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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犯罪学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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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犯罪学是一门以犯罪现象为研究对象的专业,但这属于狭隘的定义,同时也有广义上的定义——广义上把犯罪学的定义增添了一些,包括专门寻找犯罪行为出现的实际原因,以提供一个方法减轻犯罪行为对社会的影响,所以我们经常说犯罪学属于行为科学,特别着重于社会学和心理学层面上的研究。除此之外,犯罪学也与其它专业有着紧密的联系,例如刑侦学、心理学、社会学和法学......”这是一位年轻的女教授在作关于《犯罪学》的演讲中所提及到的,这位女教授是目前世界上研究犯罪学最年轻的一位教授,她今年只有仅仅26岁。
  待讲座结束后,这位女教授就匆匆离开了讲堂,不知道是因为啥原因走的那么匆忙,但是从她走时的动作来看,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有的记者还抱怨着:“我还想在演讲结束后采访她,唉,现在看来有没希望了。”有些犯罪学研究生刚想起身去问教授问题,就发现教授已经不在了看不见教授的踪影了。随后有人询问教授的秘书,才知道是发生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必须要她过去帮忙,具体什么事情教授的秘书也没有说,但他透露是市公安厅厅长请求她过去协助,务必一定要去!
  原来在教授演讲的时间途中A市发生了一起案件,据说和五年前A市发生的一起灭门案有关,手法极其相似。根据当时警方的资料了解当年这起灭门案是发生在A市某区偏僻小巷里的一幢民房内,被杀害的总共有六名死者,分别是两个小孩姐姐和弟弟、两位老人爷爷和奶奶以及两小孩的父母,当时姐姐只有4岁,弟弟连一岁都不到只有十个月刚刚学会爬;爷爷当年79岁还有几个月就到80岁,奶奶也有70多岁,本来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现在却遭横祸。案发现场是一片狼藉,屋内院内墙上到处都是血,房间内也是被翻得一塌糊涂,乍看一下像是抢劫杀人,但其实并不尽然。
  从屋内一进大门便是民房的院子,姐姐的尸体就俯卧在院内大门处,整个尸体头是朝着大门向外的,脚是屋内的。尸体上身穿着的是一件米妮粉色睡衣,下面是一条米妮白色睡裤,睡衣睡裤都是完好的没有被脱下,所以没有被凶手侵犯的痕迹,只是尸体的睡衣睡裤都被血液染红,成了“红色”睡衣。陈法医一边对姐姐尸体做着尸表检查,一边说:“死者头部被砍了一刀,正前方被砍了四刀,后背砍了两刀,总共有七处刀伤,刀刀都是致命伤,而且伤口的深度较深,可见凶手的残忍程度,连一个四岁的小女孩都能下那么重的手。姐姐死前手臂是向前伸展的,手指是呈现弯曲状,像是姐姐在死前想要拼命抓住什么东西似的。姐姐的头是稍稍向上抬起的状态,被杀时姐姐的眼睛是睁开的,眼睛是朝着前方的,但是眼球的方向却是看着地面呈45°的夹角,同时面部表情也是显得非常狰狞的,可能是在死前遭受过什么恐惧的事情。脸部肌肉几乎是一种扭曲的状态,上颚、下颚肌肉与眼部肌肉皱在一起,很难辨别是谁,我们经过仔细分辨才确认是姐姐。姐姐的嘴巴是完全张开的,好像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大门院的左侧是次卧,右侧是主卧,正中间稍偏右是卫生间,偏左依次是是厨房、饭厅和客厅。次卧一般都是爷爷奶奶睡的,发现尸体的时候爷爷和奶奶都是直接躺在床上被杀害,没有任何挣扎的迹象。刑侦大队刑事科学技术的陈法医给出了初步的尸表报告,报告内容是这么写的:爷爷和奶奶尸体的创口都在前面,每人平均都有七八处伤口,而且也都是致命伤,被杀时眼睛都是闭起来,不知道外界发生了啥事就被凶手残忍地杀害了。凶手连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都没有放过,显然凶手要不是疯子,要不是就是和这家有着深仇大恨,不然谁会下这么狠的毒手。在爷爷奶奶床头旁边摆放着一架摇篮,而摇篮里躺着的是正是弟弟的尸体,只有十个月却被人杀害。根据勘查现场的警察说:“估计当时弟弟还在熟睡中,没有哭的痕迹,眼角没有泪痕,很平静,也很安静。”陈法医顺势把话接了过来:“弟弟总共只有两处刀伤,而且这两处刀伤都为致命伤,都在正胸前,刀口深,但是相比于姐姐的刀口深度浅了许多。还有一点很奇怪的是,当时我们发现尸体时,有人注意到弟弟的面部盖上了一块面巾,我们并不知道这块面巾是干什么用的,也不知道凶手给弟弟盖上面巾的原因所在,所以干脆直接把面巾带回物证鉴定所进行痕迹化验。”
  走出次卧,对门便是主卧,中间则是院子。爸爸的尸体被发现在死于院中,当时整个尸体的姿势呈现着与姐姐一样的姿势俯卧状态,头部是朝向大门,脚部朝向客厅。有一点让所有警察好奇的——爸爸死前的动作与姐姐死前动作有点类似,相同的是爸爸与姐姐两只手臂伸向前方,朝向大门,两只手手指呈弯曲状,仿佛也是在死前想要拼命抓住什么东西,感觉抓得很紧。有趣的是爸爸的嘴巴也是张开的,似乎也是想大喊什么,脸部表情显得更为狰狞,更加恐怖。唯一一点不同的是爸爸全身上下的伤口多达十几处,这还是至少的,仿佛凶手不是在杀人而是完全是为了泄愤,发泄自己内心的仇恨,宣泄自己心中的不满,从而获得内心里的满足感和快乐,我觉得这才是凶手的目的所在。每处伤口都是致命伤,伤口深其见骨,胸前有八处伤口,背部有六处创口,头部有两处,除此之外,死者胸前还有几脚踢痕,而且爸爸死前肯定与凶手搏斗过,在尸体的手臂上还发现有抵抗伤,这说明可能凶手在用刀砍死者时,死者曾经用手臂抵挡过。如果疯子所为,有几点可以排除:第一点作为一个疯子没有如此好的逻辑性,杀人的顺序疯子是不清楚的;第二点疯子作案是很强的随机性;第三点通俗来讲疯子杀人是乱砍一通,不可能都会是致命伤,通过以上三点我们就可以排除疯子作案,但是也很显然这是凶手为了嫁祸给疯子才故意做的。
  妈妈的尸体被发现是死在洗手间内,死之前还被凶手侵犯过,大腿内侧存在明显的撕裂伤和挫伤,全身没有穿着衣服,但在死者的大腿内侧内并没有发现某些液体。死者体位形态是跪着的,在口腔的牙齿缝隙间还有几根毛发,不知道是谁的毛发,只好拿去鉴定中心去鉴定。在死者指甲缝里有几根衣服纤维,不知道是死者衣服上还是凶手衣服上的?死者双手的手腕有约束伤,因为在手腕上有被某样条状东西绑过,凶手很有可能是想为了控制死者,然后对死者进行侵犯。妈妈尸体身上一共有十几处伤口,胸前、背后、大腿各有五处伤口。后脑勺还有一处伤口像是被凶手连续敲击墙壁所形成的伤口。在卫生间的墙壁上有一处是流柱状血迹,是从某一点流下来,可能那一处就是被凶手敲击后脑勺形成的伤口。但是有一点在整个现场都没有发现死者的睡衣,难道说死者死之前在上卫生间时根本没有穿睡衣,睡衣还在卧室里?还是说穿了睡衣被凶手脱下来又带走了?想了想这些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在整个杀人过程中,凶手并没有留下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再加上五年前的刑事技术也没有现如今的发达,所以很难找到一些关键的线索,同时这也让许多警察感觉到束手无措。这时刑侦大队大队长并没有感觉到沮丧失望,而是一脸平静地宣布:“我带给大家一个好消息,这是我市A市刚从全国犯罪心理学专家请来的一位最年轻的女教授,据资料她天生有着对犯罪的敏感与天赋,同样还是位最年轻的心理剖析专家,根据市局的安排今天正式聘请她来刑侦大队担任我们的犯罪顾问。”大队长站在现场的大门那,身旁站着一位非常成熟知性的女性,高高瘦瘦,一头乌黑发亮的短发刚好与肩膀同宽,戴着一副黑黑的圆框眼镜,一身的职业范,西装白衬衫加套裙,很有气质和内涵。在现场的所有民警任谁打破头也不会想到,这么一位精明干练又富有气质的美女会是我们大队的犯罪顾问。
  这时,有的警察发问:“队长,你别跟我们开玩笑了,这家伙再怎么一看也不会是我们的犯罪顾问吧?何况还不知道她的确切实力,我怎么感觉她没有那么厉害嘞?会不会是这家伙还没有我们一些新民警经验丰富吧,那我们还需要她来干什么!”
  “就是这么说,队长我猜这肯定不会是真的!”话还没说完,大队长立马变脸,随后大声吼道:“你们统统都给我闭嘴!你们这属于性别歧视,我跟你们说,这是上头给我们安排的人,具体怎样的实力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听同部门的说她很厉害,属于超厉害的那一类。”其实大队长心里面还有那么不服的,所以还是挺排斥她,但是毕竟上面派来的人不好明说,只能转身笑着对教授解释着:“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这些家伙都没见过世面,所以根本不知道你的那些事”但大队长完全没料到女教授居然会毫不在乎,脸上依然无任何表情,表现出的还是一副冷酷、傲慢、无所谓的态度,毫不在乎地说:“大队长其实你心里想什么我很清楚,不就是碍于我是上面派来的人不好说嘛,我都知道,但这都不是事,你们不信我不要紧,我就让你们跪下来唱征服,会让你们一个个输得心服口服。行了队长废话不多说了,开始做正事吧!”
  这句话让在场警察都很不喜欢听,包括大队长都恨得牙痒痒的,但是又不好出言反驳,心想:她这是哪里来的这种自信,准确来说这已经自负到极点了。队长目前只能打打圆场:“开始做事吧,大家各干各的。教授,你看你需要我们准备什么吗?”
  “不需要了。我现在只想一个安静地在现场周围转悠着,两个小时后我会回到到原点,我再告诉你我需要什么。现在是5月16日下午两点,正好到下午四点。”说完教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原点开始在周围转悠,大队长想讲也不知道怎么讲,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完全没把大队长当回事。
  下午四点,教授很准时地回到之前所站的位置,然后对队长说:“我现在需要六位死者的尸检报告、现场调查笔录、物证鉴定报告、现场照片以及询问笔录。”说完后,教授退回一旁去思考她之前所思考的问题,吵闹的环境完全影响不了她的思绪。一小时后,教授迫切地问大队长:“材料还有多久送来?”
  “这个我不知道,只能催促他们尽快鉴定,然后才能给你送来。”
  “没事。但我现在必须去一个地方,可能没有那么快回来,需要两三个小时或者更长的时间才能回来,到时我会直接去你们的刑侦大队,那时你再把我需要的材料交给我就行。”教授本想走,刚转身便停止了步伐,随后说,“忘了跟你们说,其实你们的队长是个心思比较细腻,别看他平时大大咧咧的,但性格比较较为犹豫,有时候摇摆不定,心特别容易软,做警察这样可不行!你曾经因为当特警,腿部中弹,但这件事没有爆出来只有内部知道,所以你的腿有时候会隐隐作痛。再说另一个刚才说我的那个警察,你结婚才不久,据我看应该是前三个月。你的钱包不要放在裤子后面,很容易被人看到,一顺手就被偷了。你的制服很平整,想必应该是你老婆给你熨的,你应该不会做什么家务,而且还不会做饭。说完了,该走了!”
  现场是只剩下一脸懵的大队长和刚才那位警察,一脸呆呆地站在大门口,同时心里想着:这也太神奇了,明明素未谋面,却知道的这么多。但是她是从什么地方得知的?新闻?还是上级?都不可能!也许结婚可能问问就知道,但是其它的一些小细节她是不可能知道的如此详细。
  她的来历如此神秘,说的话又那么意味深长,她是谁?大队长心中充满了疑问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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