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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最后一个药神 / 9凭空消失

9凭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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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晃了一面,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啊。”矮胖男人神色慌张。
  东北大汉不依不饶,瞪着矮胖男人,“娘的,给我找,陌生年轻人!要是找不到,就是你搞得鬼!”
  “怎么可能是我啊?我和丑好得像亲兄弟,你别诬陷好人啊!”矮胖男人焦急地辩驳道。
  我此时已经溜到角落里,随时准备逃跑。
  在悬疑小说套路里,这种从小看起来就是三好学生的家伙,往往就是杀人犯。
  难道是他做了一个不在场密室杀人事件。我正好去了那间宿舍,所以嫁祸与我?
  不对,我如果没有在宿舍里经历水倒流这么诡异的事,绝对认为这样的推理绝对是正确的。
  我现在认为,这件事里有蹊跷,冥冥之中,我有种预感,刚才厕所里的诡事,和这个丑男的失踪,有关系!
  这时,身后有人嘀咕,“叫我说,这又是那个药王泉神来索命喽。”
  我看了他一眼。
  那人说完一副对这个事没有兴趣的样子,转身要走。
  任何群体中都有这样的人,他们对世界万物都怀有一种通透,敏感而狡猾,永远的吃瓜群众,享受众人皆醉我独醒,我偏偏不叫醒你的优越感。
  在上学的年纪,我对这种人也充满向往,渴望接近他,和他们成为同类,变成一个高高在上的看客,一起享受那种优越感。
  但是现在,我对这种人好感不大,早就经历了各种社会历练,已经体味到责任感这类东西是多么珍惜和宝贵。
  不过,我觉得他知道一些东西。
  我现在有两条路要走,赶紧从这些人视线里消失,在这件事调查清楚之前不要出现。
  要么,冒着被认出来的危险,从这个人嘴里问出点东西。
  我还是决定去问问他,于是挪到那个人身边。
  “哥,怎么称呼?”我给他点了一根烟。
  “猫尧。”
  “这是死了人了?怎么不报警啊?”我吸了口烟,假装深沉地问道。
  “报警?”猫尧一下子笑了,“你是有多白?咱们干的这勾当,躲着条子还来不及,怎么?还招惹他们进来?”
  我心里暗骂自己傻p,到底还是阳光正派好青年,出事当然第一时间想到找警察,忘记自己已经深入犯罪团伙里了。
  老爹做的这些事虽然算不上坏事,但也是违法乱纪,比如恶意囤积、哄抬药价;或者非法制药,尤其这种有组织有纪律的犯罪,抓住了至少是要受刑的。
  但是我知道老爹到底有点良心,药材质量起码保真,爸爸总是大言不惭地说,老子得守住采药人的底线,至于那些投机倒把的勾当,这叫市场的盲目性。
  对他这种观点,我不置可否。
  现在看来,和猫尧第一回合交锋,我就以傻白呆萌告终。
  幸亏有三寸不烂之舌,很费了一翻口舌,这家伙才勉强松口,告诉我一些他知道的事情。
  他是个甘肃的小脚,在这里待了五年了,属于爸爸的老部下。
  他告诉我,三年前,这个地方,发生过一模一样的怪事。
  我立即来了兴趣,忙问,是怎么回事。
  他告诉我,桦爷三年前出事的时候,和这个丑男,一模一样!
  我大惊失色,
  烟差点掉到地上。
  难道父亲三年前就是这么死的?
  现在父亲的死有了两个版本,
  一、王虎版,父亲泡在厕所,成子发现后,父亲和成子进行了某种交谈,随后父亲消失,一年后出现。
  二、猫尧版,父亲在厕所,消失了,是成子第一个发现的。
  猫尧的版本相对简单,但我更倾向于这个版本,因为他作为底层,能得到的信息很少,所以信息直观,大脑对信息碎片的加工程度也小。
  而王虎的故事是调查来的,刚才又不得不给我讲一遍,所以大脑必须把它处理的符合逻辑,尽管这件事本身没有逻辑,这和人清醒后讲述自己的梦境是一样的道理。
  所以,王虎为了使父亲后来的出现更加符合逻辑,大脑加工出一个和成子秘密串通的情节,这个情节肯定是虚构的。
  之后,猫尧又给我讲述了当时的一些细节,让我毛骨悚然。我觉得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
  从父亲在厕所消失之后,整个楼的供水系统都乱套了,房顶储水箱水压极其异常。
  他们不得不检修水箱,就在检修水箱的时候,人们发现水箱里有一个黑影,很大,好像人的形状,因为观测口实在太小,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景。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人们把水箱放空,用切割器强行割开水箱,你知道水箱里面的黑影什么吗?”猫尧故作神秘地使劲压低声音,狠狠吸了口烟,“多少天找不得到桦爷的尸体,竟然就在楼顶的水箱里!”
  “我靠——”我一口烟深深吐出来,眼睛此时肯定已经瞪成两只乒乓球了。
  我被他的故事吸引,完全忘了自己现在是犯罪嫌疑人,好几十号子人正在找我。
  “你想想储水箱,除了一个直径二三十厘米的观测口,和几个入水出水的管子之外,没有一点和外界相通的地方了,尸体是怎么进去的?”
  “就是啊!”我傻子一样半张着嘴,点头附和,“为啥啊?”
  “我他娘的哪知道?跟我又没关系。”
  “那今天这个情况,不就是那天桦爷的翻版吗?”我问道,“丑男的尸体会不会也在储水箱里?”
  “有这个可能。”猫尧撇着嘴,点点头。
  “他们这些人都不知道吗?”
  “这边都是新球蛋子,他们哪知道这。那些老滑头,都住在三楼。”
  “那你怎么不告诉他们呢?”我好奇地问道。
  “又不管我的事,我何必说呢?”猫尧掐灭了烟,踩了两脚,声音突然极其细微,“你知道药王泉神吗?其实啊,咱们厂得罪了药王泉神,水里有泉神水兵,招惹不起。”
  我心里暗暗嘲笑,没理他这茬,也掐灭了烟。
  “那个人在那!就是他!”突然人群中传出矮胖男人的大叫。
  人群立即骚动起来,都看向我。
  完了!只顾着跟他说话了,没想到被认出来,这次想跑也跑不了了。
  “不是,小子,我怎么看你眼生,你就是刚才二根说的那个年轻人?”猫尧仔细打量着我,“管不了,管不了,我先跑路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跑了,只留下一个背影,消失在楼道里。
  这时,人群已经把我围起来,东北大汉怒气冲冲地冲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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