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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云武记 / 第二十四章 复生

第二十四章 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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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似乎荡起一股浩瀚的气息。
  青铜古剑微微震动,一道极其缥缈、极其虚弱的声音响起:“你我有缘,当复你一命,然却不可避免地沾染死气...”
  突然间,一道十分强烈的绿光自那狼群小山堆爆发而出,众狼的间隙发出的绿光更是无比耀眼。群狼顷刻间都被轰散,绿光延伸了很远。这一刻,所有人和狼群的声音都被埋没了,这是一片没有声音的地带。
  ......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一片黑暗,整个世界酸动不已,昏昏沉沉,似是有中光晕。一道声音传来:“这是哪?”
  过了良久,没有一点回应,无力的挣动着眼皮,云峰想脱离这片昏暗的世界,然而意识又衰弱了下去。
  整个世界又变的安宁了。
  不知过了多久,云峰醒来,双眼没有一丝焦距,脑袋恍惚不已,昏昏沉沉。
  忽然一道柔和的声音传来:“该醒来了,你睡了很长一段时间了。”这道话语似乎饱含魔力一般,驱散了云峰脑中的昏胀感,云峰渐渐回过神来。
  眼前是一片蔚蓝的天空,耳畔转来阵阵啼鸟的鸣叫声,甚是无比悦耳。
  平躺在大地上,此情此景,说不出来的惬意,云峰身心无比放松。那道声音又静静的响起:“孩子,站起来。”
  云峰闻言,双手撑住地面,上半截身子慢慢起身,两眼不时还观望着,似是想寻找声音的源头,然而不见一人。
  这是一片广阔无垠的青青草原,地势平坦而辽阔,在远方有微微起伏,整个大地都被绿油油的草覆盖着,像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在蓝天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清新。远方边际线渐行渐远,甚是模糊。
  “这是哪呀?我平生素味没有见过草原,这只是书本中存在的情景。”
  “你想起来了吗?你刚刚还在西柠角斗场与狼群猎杀,最后你被饿狼所淹没了。”
  云峰耳朵一动,犹如老僧入定平坐而起,试图从脑海中回忆起什么。
  当他记起,一个圆圆的大型场地,足有数百丈宽,周围篝火丛生,还有道道沟壑,一座桥,还有空空荡荡的观众台。云峰前方还有一座高高雄伟的天台,天台下方还有一个黑黝黝的洞窟,里面散发着阵阵凉气。
  在云峰懵懵懂懂的想起这幅画面,再想看一眼时,画风一转。此刻的他正悬浮于高空中,距地面五尺左右,眼前一片绿光中是一片倒飞的群狼,从翻飞倒转的群狼的眼中还能看出害怕恐惧的表情,再远一点,正在浴血搏斗的容淮一脸错愕的看着他,仿佛见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还不待云峰往后看,脑海中一阵记忆传来,那是最后云峰被狼群扑没的画面。
  云峰什么都记起来了,他记得今天是来角斗场第二场考核的,是与饿狼搏斗的,刚刚他还被淹没,还包含最后意识模糊的他内心中不自觉发出的呐喊:“难道我现在就要死了吗?真是可悲啊,最后竟然死在了狼口之下。师傅,父亲,我对不起你们,我就要走了,英年早逝。”
  云峰惊了,一个想法油然而生:刚才的大草原是不真实的,虚假的,那只是个梦境,现在才是现实。他又摇了摇头,不,梦境虽是梦,但一部分也是真的。
  再然后脑海中又模糊的显现出一幕,他衣袖胸口内那把青铜古剑似乎在发光,一阵温和的灼热感传来,之后一阵绿光从他身体向四方极速冲去,在他身上疯狂撕咬的狼就像纸一样,无力的被推向空中,生机灭绝。
  “咦,这不就是现在这一幕吗?是接着的。”
  意料中的,群狼轰飞,四周的饿狼脚步都是一滞,远方容淮手舞的像朵花儿一般,肆意的剥夺群狼的生命。
  容淮英姿勃发,口角蠕动,一顿大吼:“云峰!你在做什么?狼都快扑到你尽前了。”
  云峰仰头看着突兀飞来的饿狼,心中早有准备,随手云天剑法一式连续戮死。之后脚步连忙一动,冲向容淮,想与之回合。
  场中狼群暴动不已,就连沟桥驯兽师那里都有饿狼的身影。
  驯兽师们显然早有经验,排出一排,长枪挺立,正对着狼首。一匹毛发混乱,脏兮兮的小狼扑向其中一位驯兽师。驯兽师抬手就是一枪刺向迎头而上的小狼,长枪刺入小狼两眼之间,小狼一阵哀嚎,发出的声音就像普通人家的家狗乞嚎一般。小狼头骨顿时献血迸流,隐约中有着血肉破碎的声音传入耳中。
  小狼半张着嘴巴,呜咽着什么,随后两眼无神的放弃无谓的挣扎,死而不僵。驯兽师长枪往前一送,又往后一拔,小狼的尸身无力的倒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驯兽师戴着面具,护住脸部,冷血的双眼毫无波动,就像杀死了一只蚂蚁一般,之后凌厉的看向之后的狼群。
  狼群缓缓后退,但仍是心有不甘,兀自在那低吼着,也是对这批驯兽师很忌惮的。这批驯兽师可是平日间看管恶狼的人士中的精英,是它们的克星,足有五十多人。两边就这样僵持着。
  怕就怕这样的局面会被打破,这驯兽师组成的关卡若是被恶狼们突破的话,后方的保卫人员怕是阻挡不了,那么观众台上的人群们怕是会遭殃了。偌大的角斗场不知道是否考虑到了这一点,他们还有后招吗?现在风狼可是还没有赶到这边的。
  而在场地边缘,有着些许恶狼隔着篝火向台上的观众们叫嚷着。而那被恶狼叫嚣着的群众也是颇有血性,受不了这群畜生对他们一阵叫喊,纷纷拿着身上现有的东西向恶狼砸去。
  “这该死的狼崽子,敢对爷爷我这么叫喊。要是我下来的话,一顿殴打把你打成一片肉泥!”
  “这些笨狼,老子真是受不了了,拿面包扔死它们。”
  这位观众旁边的伙伴鄙夷着看着他:“你真是个傻蛋,拿吃的打那畜生不是相当于狗不理包子砸狗一去不回了吗?”
  那人一拍脑门,“嘿嘿,老黄,你看我这粗人,真是,,,”随即迅猛的抓着地上的一个水壶,狠狠的砸向其中一匹对他叫喊的恶狼。
  他这准头也是挺准的,即使那狼想闪躲也来不及了。带着内力的水壶一砸就中,砰的一声砸在那狼眼睛上去了。那狼登时就瘫软了,水壶从狼头上弹起,掉落,扑隆扑隆的响着,在地上滚了许久,其中的水都洒了一地,壶盖早不知道飞去哪里去了。
  有几匹恶狼也不嫌弃,对着那洒了一地的水也是一顿舔。而待那水壶停下,一匹恶狼闻声而来,对着那水壶嗅了嗅,又用狼爪捣鼓了一番,找到了两个口子,往里看了看,只有几滴水了。这匹狼大概是本着能有喝就行了的德行,没有放过那几滴水。大大的舌头摆动间,这匹狼也不忘恶狠狠的看向丢水壶那人所在的狼群。
  那位伙伴忍不住打趣道:“你看那匹狼都成精了都,你瞧瞧它那什么样啊?”水壶的主人胡子都气的翘了起来,施以颜色,“老子我还弄死了一匹狼,你呢?光是动嘴不动手的东西。””“我吗,当然是舍不了丢我的东西呢,都还有用的了,不像你,平白的便宜了那群小畜生。”
  当然这还算好的,大都数观众都是猎人,没有一丝内力,丢的东西不是没有丢中,就是打歪了,总之也就是出出气,不要想到能伤害到这群恶狼,即使偶尔能砸到,那也没有什么大碍。而且这些被当做武器的东西也是被饿狼一顿乱咬,能吃的都吃了,不能吃的都被咬的破破烂烂。出手的这些人,本来是想出这口恶气,没想到反而还被气炸了。
  “去你的,这群狗狼崽子,真是想下去弄死你们。”
  “你妹的,老子只想拿起一把猎刀,下去砍死你们。”
  “算了,不跟这群狼腿子较真,迟早都是死物。”
  ......
  而那些狼也察觉到了人们的恶意,当即就有一匹灰不溜秋的小狼示威性的吼叫几声,而后几匹狼又跟着叫道。人们这时脸都黑了,骂的更激烈了,情至浓处,顺手拿着身旁的物件砸向群狼,随后,狼叫声更欢了......
  就这么片刻间,秦山等人变得无比悲惨,秦山乱发披散,嘴角喋血,衣裳被抓的破破裂裂,离四分无裂也是差不多了,看着就像挂在身上一样。秦山身上还有着大大小小的血洞,凄惨不已,脸已经是有着几道或深或浅的爪痕,有的都已经结疤,有的是新伤加旧伤,左手臂被生生的咬去一大片血肉。
  秦山已然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他只知道自己只能催动着生平所学,麻木的攻击着咬向他的恶狼。他脚下就有着几匹风狼的尸体,风狼脑袋比其他狼壮硕多了,额头上还有着三道具有神韵的风型波浪,身体呈好看的流线型,毛发也多为银白色,脚掌趾骨处还有着道道细细的风型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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