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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沈炼,你又杀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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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泰暗暗叫苦,现在他全身乏力,血气上涌,上下躁动不安,显然是中毒,面前之人的身份显而易见,就是那花盗华学林无疑了。
  “王立轩”慢慢将脸上的皮扯下,映入眼前的首先是一对多情的桃花眼,接着整张俊逸的面庞便显现出来。镇府司衙门里有花盗华学林的画像,和此人正好相合。
  华学林苦着脸,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特意解释给赵泰听。
  “行周公之礼自然得以真面目示人,否则岂不是白白便宜了王立轩这没用的东西,叫他占了小爷的便宜。”
  他几步上前,一屁股坐在床沿,目光在赵泰身上游离。
  “啧啧,不错,吃惯了油腻偶尔吃遭青菜也不错。”
  华学林伸手就要来脱赵泰的裙子。
  有关捡肥皂的事儿赵泰上学那会儿就听过不少,此时自然不能让华学林得逞,电影世界中所受的伤害能修复,可留在他心中的创伤却是如何都不能消除的。
  “慢着!”情急之下,赵泰忙表明男人的身份,指望用雄浑、低沉的男声让华学林知难而退。
  “是个男的?”
  华学林微惊,当即意识到不妙,翻身便走。他纵横江南数载,从未失手,靠的就是敏锐的直觉和谨慎的心思,绝不因为下半身而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哐当,
  房门被一脚踹开。
  赵泰暗喜,心想沈炼、卢剑星终于赶到,能救他于水火了。不料,进门的却并非是二人,而是面黄肌瘦的大汉,他手提着把长刀,虎目圆睁,一脸杀气。
  “反贼,小爷今日便将你捉去请功。”
  他低喝一声,看见显出真身的华学林,目光微微一凝,失声喊道:“江南贼寇华学林?好啊,一个反贼,一个花盗,全让小爷给撞见了,简直是上天垂怜。”
  华学林看了眼窗户,却见那窗户早被木板锁死,先前他色欲熏心竟不曾察觉,现在想来下边肯定有人蹲守,从此处破窗而出就是自投罗网。他心思如电,转而看向被撞破的木门,眼中一寒,冷声道:“哪条道上的?敢管你爷爷的事情。”
  “南镇抚司总旗杨才良。”
  杨才良报了名号,哪管他三七二十一,当头朝华学林劈斩而去。
  华学林听到锦衣卫三字瞳孔微缩,知晓不能善了,冷哼一声,侧身避过,抬手一扬,漫天石灰洒出。
  杨才良猝不及防下被石灰洒中,双目睁将不开,连忙败退。
  “华某记住你了。”
  华学林不敢耽搁,这石灰本就是阴险的小手段,最多能阻挡片刻,等对方镇静下来还是得费一番功夫才能将其杀死。现在他明显是中了圈套,不得久留,一时意气用事,必要尝到苦果。
  他一脚踹飞杨才良,夺门而逃。
  一时半刻,杨才良便眼眶泛红,痛的难以睁开,他跌跌撞撞的爬起,单手提刀横档在身前,借助着微弱的眼睑缝隙看向床上的赵泰,冷声道:“跑了个花盗,断然不能放过你这个反贼。”
  赵泰心里头正如同火炉般,欲望的烈火熊熊燃烧,被杨才良指着鼻子骂是反贼不由气恼无比,张口骂道:“放屁!锦衣卫办案!我是北镇抚司张英百户手下总旗靳一川,今晚设伏于此捉捕贼寇华学林,却被你横插一脚,现下让犯人跑了你该当何罪?”
  “北镇抚司?”
  杨才良听到男声,面色一惊,脚步晃了晃,狞笑道:“身为锦衣卫却意图谋反,管你是不是缉盗,小爷先将你拿下,送你去诏狱。”
  “你什么意思?说清楚。”
  “方才你在厅中唱的曲儿,词句我均是记下写在无常薄上。我问你“醉在君王怀,梦回大唐爱”这句,不是谋反是什么?”杨才良厉声喝道。
  赵泰楞了楞,没想到这等祸事竟是因为他的一句歌词。果然,锦衣卫想要捉人,能捏造出千万个不同的理由。
  杨才良见他不说话,更加认定是说中赵泰的心思,当即挣扎着上前要来擒他。
  “一川!”
  这时,门外响起一声暴喝。
  寒光一闪,噗的一声一把尖刀便将杨才良的小腹洞穿。
  沈炼闪身冲了进来,随后一脚将他踹翻,把赵泰扶起,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二哥来晚了。”
  赵泰苦笑,心想:“我没事儿,你事儿大发了,又杀同僚了。几年前为救画师北斋你把凌云凯宰了,现在又杀个杨才良,二哥你是存心和同僚过不去啊。”
  “你身上很烫,应该是中毒了,二哥马上给你找大夫去。”
  沈炼站了起来,看向倒在血泊中,蜷缩着身子看不清面目的杨才良,问道:“此人可是华学林?”
  赵泰摇摇头,“大哥呢?华学林跑了,快让他去追,兴许还能赶上。这人是南镇抚司的总旗杨才良..........”
  听到后半句,沈炼眼角剧烈抽动,连忙上前把杨才良扶了起来,此时他已是气若游丝,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眼看是活不成了。
  “剩下的我来料理,你快去。”赵泰恢复了些许力气,挣扎着坐起。
  沈炼一刀劈开木窗,看向下方,却不见卢剑星的身影,回头对赵泰说道:“解你身上的毒要紧,大哥兴许已经追去了。你先忍着.....”
  说着,他从杨才良身上摸出无常薄,放在火烛上烧了,直到化作灰烬才放下心来,将赵泰横抱而起,迅速出了教坊司,一路纵马飞奔赶到张家医馆。
  医女张嫣开了门,一眼看见沈炼背上的赵泰,面色焦急的问道:“靳爷怎么了?”
  “中毒。”
  沈炼赶紧把赵泰抱了进去,张老大夫披着外衣从里屋走了出来。
  “爹爹,靳爷中的什么毒?”
  老大夫切完脉,脸色古怪的说道:“情毒,刚猛霸道,此时已入六腑,得赶紧放血。”
  “我来!”沈炼拔出刀,一步上前。
  “不可,靳小哥体虚,肺痨缠身,恐怕经受不住。”
  “那如何是好?你赶快施救。”沈炼目光一寒,将刀架子在他脖子上。
  老大夫哪见过此等凶神恶煞之人,顿时吓了一跳,声音颤抖的回道:“赶紧找个女人和他.......毒性自消,否则,以他如今的身体状况,恐怕吃不消如此霸道的情毒,有性命之忧。”
  张嫣在旁听了个面红耳赤,她自然知晓爹爹说的是什么。
  沈炼恍然,收回刀,朝老大夫拱拱手,歉然说道:“火烧眉毛,还请原谅。”
  “你什么意思?”老大夫心里一个咯噔,听出沈炼的话外之音。
  沈炼看了眼面色涨红,意识已经有些不清楚的赵泰,淡淡道:“此去最近的青楼最快也要一炷香时间,我兄弟等不起了。”
  他转身一把抓住张嫣的手臂,将她带到赵泰前。
  “姑娘,劳烦你了。”
  “不行。”老大夫当即否决。
  沈炼目光一寒,刀锋直指他的心窝。
  清冷的月光下,那口森寒的绣春刀泛着寒光,沈炼身上的飞鱼服也清晰的暴露在他们眼前。
  “锦衣卫,老夫和你拼了。”
  老大夫怒发冲冠,便要朝沈炼撞去。
  “爹爹,我去。”张嫣娇声喊道。
  “嫣儿,糊涂。”
  “医者仁心,岂能见死不救?这是爹爹你教我的。”张嫣看着神志不清的赵泰,面色决绝,眼神坚毅,且透着些许少女怀春的柔色。
  “请帮我把靳爷抬进去。”
  她指了指前头的闺房,羞涩的说道。
  沈炼道了声谢,横抱起赵泰走进房间,把他放在了香闺中的木床上。
  张嫣反手关上门,背过身抵在房门前,心里头如同小鹿乱撞,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沈炼提着刀走到院中石凳上坐下,老大夫同样瘫在凳上,脸色悲切。
  “老丈,沈某对不住你。”
  老大夫冷哼声,摄于锦衣卫的凶名不敢造次,却不加理会他。其实在张嫣喊出赵泰名字的那刻起,他心里便清楚两人是相识的,从张嫣的神色来看,他已知晓自愿的成分居多。
  可和锦衣卫在一起的能是什么善人吗?必定也是锦衣卫啊。
  “我苦命的女儿......爹爹对不住你......”
  沈炼心有愧疚,坐下后便不再多言,看着天上的明月怔怔出神。
  闺房内,赵泰意识已经模糊,迷迷糊糊间只看见张嫣朝他走来。
  罗裳轻解,裸露着两条修长白皙的嫩藕一样的手臂,自然而然的垂在细若水蛇一样的小腰上;最惊人的是她的两条白得反光、漂亮到眩目的大长腿,让人一看就挪不开眼睛。
  “我是做梦吗?做梦都梦见张嫣,呵呵,真是走火入魔了。”
  赵泰心神恍惚,只见张嫣慢慢朝他走了过来,扑倒在了他身上。
  暖玉在怀,鬼使神差般他便朝张嫣身上摸去。
  两人翻滚在一起,一时间房内春色无边。
  院落中响起压抑低沉的喘息,老大夫掩面而逃,沈炼同样面色古怪,起身走向院外。
  断断续续、悠扬婉转的声音持续了两盏茶功夫,终于停歇。
  沈炼怕老大夫心生不满,报复赵泰,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两人在院外等候,不知不觉间天空已然泛起鱼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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