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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百万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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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斌探头到菜窖,从洞口望去黑漆漆,正值下午阳光很足,洞内的光线仿佛有黑洞被吸光。菜窖一侧的木梯潮湿腐蚀,他不敢贸然下去。
  随手扔下去一颗石子,石子在下坠过程中消失,瞬间来到深渊悬崖的上空,一张张锋利的牙齿等待着,将石子咬碎,吞咽到肚,产生的能量提供NX回收中心运转。
  眼花了吗?菜窖有古怪,钱斌琢磨要不要跳下去,罗子诚不让思考,冷笑道:“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跑我这边撒野来了,也不打听倒计时环保公司的实力,要是认怂,道个歉,钱我可以不要,还算不晚。”
  钱斌自诩小司马,没文化,自幼爱听评书的三国演义,眼下的情形有点像,懂得点妖术就兴风作浪的张角,两军对弈,永远是凭借实力胜利的。混混最看脸面,钱斌打定主意,故弄玄虚,不管下边有何玄机,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不值一提。
  “小打小闹也没意思。”钱斌发狠道,“赌金100万,输了,大米归我,渣土你要出运输费,赌不赌吗?”
  张维急忙拦住劝道:“我是保人,下注无悔,局中提高赌注没有先例。”
  钱斌以势压人,这小子没钱,正好借机闹事,就算有钱他也不敢赌,我这土到底有多少,就好像连牌都没看清,你敢梭哈吗?
  “当然赌,这点小钱我也没怕过谁。”罗子诚微微一笑,有人上门送钱不能不收,拨打号码说:“朱哥,先拿100万来,我这里有人给我送钱了。”
  他笑意正浓说:“你输了,大米也别带走了。上好的大米,给流氓吃有点可惜了。”
  如果打赌结束,罗子诚也不算赢,大米的价值可以再去贩***渣土只高不低,可惜都被胜利冲昏头脑。
  张维一跺脚,这孩子年轻气盛,不懂社会深浅,连激将法都不懂。
  “各位观众老爷们,你们见过这么多钞票吗?反正我是没见过。”热闹少不了陆良洲,他已经连续直播4小时了,“你们敢不敢赌,三哥能不能拿出一百万现金来,礼物刷起来,看看谁能赢。”
  钱斌招呼手下,一个手提箱摆上圆桌,张维打开手提箱勘验,红彤彤的纸钞自己都心动,他确认的很仔细,磨蹭下希望罗子诚能改变主意或者能拖入到晚上。
  张维冲两方点头确认说:“一百万分文不少。”
  钱斌噘着嘴,看着表,风凉话说:“你打个电话说一百万,要是到晚上都不来,你说这赌局怎么办呢,是你的朋友去凑钱,还是说借钱,不会是为了面子借高利贷吧。”
  现在全部目光都集中到青年身上,他是否有能力拿出一百万。
  何敏实在忍受不了,涨红的脸说:“你不能赌,你哪里来的钱,一百万,你的餐馆才能赚多少,你送大米又损失多少,你母亲还在昏迷,钱从哪里来?”
  “你答应做我女朋友,我就告诉你。”罗子诚轻松调笑,何敏眼睛瞪得圆圆的,气鼓鼓的模样很可爱,他轻轻刮了下她鼻头。
  “这么多人,不许胡闹,你不说我跟断交。”
  “当然是借的,昨天找高利贷借了300万。”他轻松的说,“对了,昨天太晚了,没跟你说。”
  “你怎么能借高利贷!”贫穷出身的何敏,对于高利贷或者是裸贷等深恶痛绝,跟他们接触没好果子吃,还想开口教训。
  “放心吧,我认识朱哥好多年了,他很照顾我的,不是你想的那种。”何敏看不透他的自信微笑,他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交往对象,还是一个焦头烂额的赌徒。
  这时,随叫随到的朱哥头戴头盔,稳稳的开着破摩托,穿着一身破洞牛仔服,把头盔的面罩拨开,分拨围拢水泄不通的观众们,“老少爷们,不好意思,借过,有客户急需用钱,等着我呢。”
  张维倒吸口冷气,这人他也认识,当年资金周转不灵,差点找他们借钱,这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吸血高利贷,人称大佬朱,这年轻人狠啊,这赌局是临时起意,而且听他和女友的对话,这钱是已经预定,冲这份狠劲儿,这年轻人能度过这一关,就绝对非凡之人。
  三教九流的老相识,朱大凯,钱斌当然认识。他不太满意,脸上挂着相,冷言冷语把朱大凯拦住说:“怎么着,大凯,这事你都想管?”
  “哟,斌哥,您也在这呢。”朱大凯拱手示意,见他不让道,脸色逐渐转冷,“斌哥,我这钱是早先借的,300万,今天是给我小弟送货来的,你们的事情我不参与,但是钱我必须送到。”
  “这么说你不给面子喽?”
  对待学生要斯文,要讲究,但是下三路的人,钱斌不在乎,警察也不会管,他手下将朱大凯围拢在当中,威胁不言自明。
  “爷们,不给点支援啊,这可是给你送钱来的。”朱大凯倒光混,跳脚喊道。
  做高利贷这么怂是怎么发家的,罗子诚也不能让一百万得而复失,他假装过来劝和,路过张维跟前,趁他不注意,把手提箱抢下,跑回菜窖口,冷笑道:“钱斌,如果你喜欢耍无赖,那别怪我不客气喽。你想不想知道洞口到底有多深,你不放朱哥和我的钱,我带着你的一百万就跳下去,你觉得我会摔死,还是会带着你的一百万消失呢。”
  钱斌冷笑,在关公门前耍大刀,招呼手下就要过来。
  “都别动,钱斌,我要跳下去摔死了,你肯定要进去的,今天的见证人不少。”在周围人的呼应声,钱斌没敢动,他神秘的说,“你在这洞口听到什么吗,要是我带着一百万消失的话,钱锐能饶了你吗?”
  他想起消失的石子,和消失的渣土,绝命一搏,正面对决,那就成全你。钱斌叫人撤回来。
  朱哥将背包摔到桌上,又把头盔卸下,大把钞票都藏在头盔中。张维数钞票的手指都在哆嗦,不是没见过钱,是没见过这么狠的人,跟双方确认,一百万无误。
  周围观众都感觉到气氛压抑,不由自主的退后几步,这钱多到可以买人命的地步。陆良洲的直播都小声外圈说,不敢凑近。
  周振飞桌前摆放喝完的三杯咖啡,拿铁、美式、清咖,先香后苦,他回忆起去年的意气风发,他和何敏策划学校多项活动,,广受好评,应该是他履历中的耀眼战绩。最重要的环保宣传活动,他拉来赞助,连电台都联系妥帖,却被路过的混混当头棒喝。
  他鬼使神差的给钱斌打电话,是出于嫉妒。他跟何敏的默契,再有半年牵手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他盯着窗外的赌局,抿着清咖,遗忘的记忆又萦绕眼前,跟口中的咖啡一样苦涩,难以下咽。
  钱斌不断用话语挤兑说:“小子,你的环保活动,我怎么就不能兑换呢,我这大车渣土都是垃圾啊,换你的鸡蛋没问题吧,还是说我不算人,跟周围居民有区别?如果你是学校内活动我转身就走,是不是?”
  他恨自己无助的模样让何敏看到,他恨怨,恨怨勾起他记忆的环保社社长罗子诚。
  活动的漏洞,他能抗住两拨,比去年的自己强,但是也赢不了,加码,加多少输多少,一百万,他笑了,他想象着罗子诚事后的失魂落魄。那次丑态是他终身难忘,必须让狂妄的小子尝尝同样的后果,他手中的玻璃杯被生生攥碎,碎玻璃划破他的掌心,鲜血滴带地毯上天使的眼睛上,被蒙蔽双眼的天使便是恶魔。
  咖啡屋飘来一阵歌声,那是南拳妈妈的歌曲:
  我们说好不掉泪
  离别那天
  却笑着流泪
  爱了才了解
  爱过的情节
  根本不须剪接
  多余的虚伪
  残缺的笑脸
  不需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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