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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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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正东也是个极会来事的人,等大家混得再熟络了些后,偶尔会请小姑娘们去外面吃个烧烤、吃顿饭什么的。一来二去,小姑娘们和混混们也混了个脸熟,不过在我的严格要求下,姑娘们绝对不敢单独接触那帮小混混们。
  也不知什么缘故,认识乐正东半年后,有一天他突然来同我告别,我诧异地问他怎么回事,他失神地对我说,他被他的局长老爸莫名其妙的一纸调令调去了广州,而且是即刻走马任,除了我外,他还没来得及通知其他的狐朋狗友。
  我也觉得挺突然的,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出于感激他多日来的照顾之情,我决定请他吃了一顿饭。
  我没有叫陈琛,饭桌只有我们两人,他一边挑着饭粒、一边心不在焉地交待着我,“叶慎儿,虽然我人在广州城,可是我会让我的那帮兄弟罩着你的,绝不会有任何人去找你的麻烦。”
  “得了,等你走后,你的那帮混混兄弟以后不要去找我麻烦好了,罩着我可指望不。”我冷哼一声,见乐正东的脸黯然,又好心地夹了一筷子空心菜给他。
  这厮二十好几的人了吧,可吃饭总像孩子似的挑三拣四,直挑自己喜欢吃的菜,饭桌甚至从来未见他吃过青菜,也不知他是否会承受肠胃不适和便秘等情况的煎熬。
  “叶慎儿,你还是挺关心我的嘛!”乐正东也没仔细看我给他夹的是什么菜,夹起来囫囵吞下肚子。
  
  我抚额叹息,这人的脸皮还不是一般的厚,虽不至于用城墙拐弯处来形容,可也快赶城墙了。
  “你什么时候动身?”我急切地想知道,这家伙能何时让我耳根清静下来。
  “明早十点的飞机,你一定要来送我,早些来,还有,叫陈琛。”乐正东筷子一伸,调皮地截下我刚夹起的一株青菜,三下两下塞入口,还啧啧称赞,“唔,这青菜还是蛮好吃的嘛,什么品种?”
  “红薯苗!”我没好气地报出菜名,想着从明天开始便可以耳根清静了,又好心情地劝慰着他,“以后你要多吃蔬菜,保持营养均衡,说不定以后打起架来时,不至于被一个女人吓倒。”
  我不堪回首地重提着旧事,其实是想劝乐正东以后吃饭不要挑食,一个人在外面好好照顾自己,天知道,我对他还是存着一份关心的,先撇开我们初次见面时‘不打不相识’的不愉快之说,其实我也算是个知恩图报的女青年的。
  “咳--,这个世界,也只有你叶慎儿敢面对电棍及手铐不为所动、甚至挥管而吧!”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事,乐正东我还兴奋三分,也不知他听没听明白我真正的意思。
  
  罢了,管他是否会肠胃不适、是否会便秘,和我有何相关。
  于是我朝乐正乐翻了两记白眼,故意恶狠狠地对他说,“你敢损我?”
  “我这分明是在夸你,你不知道,那天的你有多神勇,我虽然拿着电棍和手铐,可是也没有你拿钢管的气势呀。”
  “我那是逞强而已,你们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也不感到害臊。”提起‘气势’二字,我心里窝火,情急之下踹了乐正东一脚,不过好像力度没能控制好,他闷哼一声,脸随即扭成一团。
  “叶慎儿,这里可是星级餐厅,你给我注意一下形象。”乐正东憋屈着脸看了看左右,又伸手捂着被我踢的腿龇牙咧嘴。
  “在我眼里,没有什么星级与非星级,只是个吃饭的地方而已,面子又吃不饱。”我回瞪了回去,接着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好吧!你永远都有嚣张的资本。”乐正东恨恨然道,然后闷着头吃起了饭来,快结束饭局时,他又像打开了的话匣子般,絮絮叨叨起来。
  “叶慎儿,以后在男人面前,可千万不能再逞强了,否则你一定会吃亏的,可不是所有人都像我和陈琛这么纵容你。”
  
  “叶慎儿,你若去广州玩,一定要去找我,我负责三包。”
  “叶慎儿……”
  “乐正东,你有完没完?”我不耐烦地用筷子敲着桌面,极不耐烦地瞅着他,“吃饭!”
  “好、好,吃饭!”乐正东硬生生地止住话茬,老实地扒起了饭来。
  第二天,我和陈琛九点钟准时到了机场,陪着乐正东的还有他的局长老爸和温婉娴淑的老妈。
  临别的气氛很是和谐,丝毫没有儿与母别的伤感画面出现,看得出来,这对父母是急切地想让他们的儿子离开湛阳这个地方,至于为何这么急切地打发他们的儿子远赴广州,想必这位乐大少爷依然还是懵懂的,其实我也是有几分好的。
  乐正东兴高采烈地给我们相互介绍着,一时间大家都言笑晏晏,将欢乐的气氛推向了*,可是当乐正东的局长老爸和温婉娴淑的老妈一听说我叫叶慎儿时,双双变了脸,前一秒还喜笑颜开,下一刻变得脸部僵硬、继而满面愁容起来。
  我虽然对乐正东的父母第一次见到我后所表现出的前后不一的态度表示疑惑,却并未放在心,一直以为他们是瞧不起我这种没有身家与背景的小人物而已,只是在多年以后,方才弄明白,他们是在忌惮我,忌惮一个叫‘叶慎儿’的女人。
  至于为何会让一个身为地方局长的人物,忌惮我这样一个挣扎在红尘的缈小人物,依然是后话。
  据说乐正东去了广州后,混得是如鱼得水,于是很快变得乐不思蜀起来。
  
  刚开始,他还会时不时地打通电话给我,告诉我他在广州的所见所闻与新鲜事儿,但是,不到几个月后,我们便渐进失去了联系。
  听陈琛说,他在广州交了个女朋友,再后来的两年时间,他又断断续续地交了好几个女朋友,还有一两个从遥远的广州城带回了湛阳,可是也不知为何,最终都不了了之。
  这些都只是我和陈琛平时闲谈时得知的,我后来一直没有再见过他,所以也不知道他在广州如何的如鱼得水,如何的美女在怀。
  只是这一别两年多,在我以为与他不会再有什么交集时,他又没有半点预兆地出现在我的视线,一见面又是请客、又是过生日的,也不知道他是抽了哪门子的风、或者是了哪门子的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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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绪刚刚飘至此,出租车司机提醒我到超市了,我让司机稍稍等候,又打电话给小赵,让她帮我把囡囡送了出来。
  
  囡囡已经睡着了,我带着无的歉疚,将她揽在怀,囡囡睡梦叫了我一声妈咪后,又接着睡。
  出租车重新开动时,我收到一条信息。
  是陈琛,他问我到了哪里,我回复刚刚接到囡囡,现在正在回家的路。
  好不容易将囡囡弄回家里时,又收到陈琛的信息,他说乐正东醉得很厉害,还哭着抢着要继续喝,他劝也没有用,让我打个电话劝劝他,兴许我说了有用。
  我回道:你劝了都没用,我劝了有什么用?
  陈琛也没有再回信息来,我拿毛巾给囡囡擦身子,又举着受伤的手简单沐浴后,便躺回床。
  手机显示有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乐正东的,我思索一番,最后将刚才在车编辑好的‘生日快乐’四个字点了出去,便关机开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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