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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堂在一旁整理着装备跟必需品,魏东旬则端详着自己的双手,考虑着如何利用这份神奇的力量。江堂吧自己认为能用上的东西都装进了背包里,刚开始瘪瘪的背包现在已经被充斥了起来。
魏东旬手里掂量着一块玻璃球,做出瞄准的动作,思考着怎样丢才能显示出自己最为帅气的一面。江堂背起包,挺了挺身子,让沉重的背包在自己身上能够舒服一些。魏东旬见江堂收拾好了装备,把手里的玻璃球塞进了挂在胸前挎包里。
江堂好奇的探了探头,问道:“里面装的什么好东西?”说罢用手指了指魏东旬胸前的包。魏东旬低头看了一眼说:“玻璃球,还有一副弹弓,我的秘密装备呀!”边说边做出胜利的手势。江堂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后推开了大门“走吧?还愣着干嘛?你带路吧。”魏东旬快步走了出去,摆了摆手示意江堂跟着他,然后自顾自的朝楼梯口走去。
江堂上前一步,拽住了魏东旬,然后指着楼梯口旁边的电梯说:“走电梯吧,比走楼梯安全,还快。”听江堂这么一说,魏东旬也感觉有道理。转身走到电梯前按下上楼的按钮,然后两人向后退了一步,离电梯门口远远的,害怕一开门钻出七八十个感染体来把自己撕个粉碎。
江堂手里攥着开山斧,两眼直勾勾的盯着电梯,看着电梯的指示灯上的楼层一点点的、慢慢的向下,两人做好了应对突发状况的准备。却不曾想到自己身后大开的楼梯口的门,一阵阵的缓慢的脚步正朝两人走来。
魏东旬手中捏着一颗玻璃球,脸上流露出满满的自信,就怕电梯里没有感染体。江堂弯着腰站在魏东旬的右侧,眼睛一刻也不离开电梯。突然感觉脖颈一凉,像有人在自己脖子后吹气一样。江堂发出一声大叫——“卧槽”然后迅速的转身并后退,江堂一转身就发现在身后张牙舞爪的感染体。感染体因为没咬到江堂而扑了个空,正缓缓的抬起头来看着江堂。
江堂的叫声引起了魏东旬的注意,两人同时向后看去,正好与感染体相对视。江堂把斧头举起来,准备对付眼前的感染体,还没等江堂反应过来,便从耳边传来“嗖”的一声,一颗玻璃球便从魏东旬手中飞了出去,本以为这场战斗会以胜利而告终,没想到魏东旬一紧张准头大大下降,居然扔进了楼道了,发出一声声“叮叮当当”的声音。
魏东旬挠了挠头“失误,失误。”江堂没理会魏东旬的辩解,冲上前一斧子砍在感染体的肩膀上,感染体发出一声哀嚎,随即发起反击。因为斧头卡在了感染体的肩膀上,江堂没来得及躲闪,毛衣跟外套的衣袖被感染体撕了下来。
江堂拔出斧头,由于惯性,跟自己本来就不强壮的身体上还压着个沉甸甸的背包,所以重心不稳,狼狈的倒在了地上。魏东旬见状从包里又摸起一颗玻璃球,瞄准感染体,朝着感染体的脑门扔去。随着玻璃球划破风的声音,感染体脑袋开了花,一大片墨绿色跟血红色、略带温度的液体洒在了江堂的手臂上,江堂连忙爬起来用被撕裂的衣袖擦抹着那些令人作呕的液体,然后抬起头晃了晃脑袋。
这时魏东旬指着楼梯口喊道:“一大群......一大群......快跑...快!”魏东旬说着就像还未到达自己所在楼层的电梯门前拍打着。江堂愣了愣,丢下半截衣袖,捡起开山斧跑向正在砸门的魏东旬。
魏东旬歇斯底里的敲打着电梯,恨不得电梯立马出现在他的眼前,因为这是他与江堂唯一的逃生之路。楼梯口浩浩荡荡的出现了一大群感染体,没有20也得有19个。似乎是被魏东旬刚刚扔偏后掉进楼道的玻璃球所吸引的。两人现在唯一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了这个运行速度缓慢的电梯上。
江堂面朝着一群感染体,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正顺着脸颊慢慢滑落。握着开山斧的手也在颤颤发抖,那些感染体群好像真的没什么智商,一大群都挤在了楼道口,越挤越多,仿佛那个小小的楼道口成了一堵无形的屏障。
江堂拉了拉魏东旬说:“看你的了,把前头那几个干掉!”魏东旬听后喘了几口粗气,看着那些堵成一团的感染体,朝江堂点了点头。魏东旬从胸前的包内掏出弹弓,跟玻璃球,瞄准挤在前面的那些感染体就是一发。
魏东旬面前又出现了一道暗淡的光圈,前面的一只感染体已经被爆头了,随着一只感染体倒下,魏东旬来了手感,趁着自己状态报表的份上抬手又是几个感染体。江堂见状连忙阻止“别再打了,打的多了他们就能挤出来了。”魏东旬却丝毫没有罢休的意思,而这时电梯也已经到了他们所在的楼层。
确认安全后,江堂拉着魏东旬进了电梯,成功的摆脱了那些感染体。魏东旬把装备收了起来,叹了一口气:“还以为能杀个爽......诶。”魏东旬似乎有些不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江堂。
江堂对着魏东旬笑了笑,说:“在打下去他们就能冲进来了,然后我们也跑不掉。”魏东旬挠了挠头,反驳道:“前面那几个死了,都挡在他们前面了,哪能进的来?”江堂点了点头“还是小心为妙!”
魏东旬不再说什么,按了一下20层的按钮,江堂坐在原地,从背包里抽出一卷子绷带,细心的缠在自己裸露的小臂上“还怪冷的,缠上凑合凑合好了。”
魏东旬在一边笑了笑,随即打开了话匣子:“姜糖,你父母......?”江堂把绷带塞进背包里,抬头看了看魏东旬,苦笑了一下说:“自己16那年......我们出去旅游,然后出车祸了......他们......”说着江堂又笑了笑“他们用生命保护了我......要不然活得就是他们,而不是我了。”魏东旬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赔笑脸。
江堂摆了摆手“不要紧.....过去了过去了。”
“恩恩”魏东旬傻呼呼的笑了笑,江堂借过话问道:“对了,没看到你母亲呐?”魏东旬点了点头,说:“说实话,我也没见过,我刚开始有记忆的时候我就是在孤儿院长大的,然后我父亲,就是......”说到这魏东旬搓了搓鼻子,然后咳了几声“对,就是他......然后一直收养我.....从6岁到16,收养了我十年,对我真的挺好。不知为何不结婚生子,反而去孤儿院收养我。”
江堂点了点头“末世当头,我们也要情同手足啊,到了。”江堂指了指电梯开了的门说。魏东旬回过神来,应了一声。江堂从地上坐了起来,重新背起包。两人气势昂昂的走向了楼顶。
第八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