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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东旬蹲坐在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地板,一句话也不说。江堂把魏父的尸体和砍下来的头颅按照在自己家里的做法装进了一个黑色垃圾袋,从楼上丢了下去。期间魏东旬还是一句话都没说。
江堂走了过去,蹲下来尽量跟魏东旬平行。江堂抬手想拍拍他的背,结果发现了那骇人的伤口。伤口呈孔状,4个孔排成排。江堂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你不疼么?这是怎么弄的?”魏东旬还是没有说话,不过江堂的提示似乎让魏东旬感到了一丝丝疼痛。魏东旬背过手摸了摸,发出“嘶~”的一声。随后缓慢的站了起来,满眼的怒火。魏东旬低着头,但是眼睛是往上看的,就这样一直用极其诡异的眼神盯着江堂。
江堂挠了挠头,目光从魏东旬身上转移开来:“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魏东旬似乎是个火药桶,而刚刚江堂的一句话成了导火索,让魏东旬“爆炸”了。
“你......你问我为何这么看着你?你TM......你?你杀死了我的父亲......我的父亲!”魏东旬对着江堂一阵嘶吼,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地板上。
江堂也不甘示弱,把手向一边一甩“我难道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你变异的......”江堂想用“怪物”来形容可是发觉这样会使得事情更加难办,江堂迅速的在脑海中搜索着与之相对应的形容词。
“看着你....被你变异的父亲杀死么?”江堂又板起脸,瞪着魏东旬。
魏东旬双手抓住江堂的衣领“你......我父亲才没有变异,是我回来晚了,他不高兴了......”魏东旬似乎感觉这个理由很牵强。
江堂想甩开抓住自己衣领的这双手,可是发现此时此刻魏东旬的力量非常大。江堂摆了摆手说:“冷静一点!好吗?”
“你让我怎么冷静?你父亲在你面前被人砍掉头你会冷静吗?”魏东旬已经歇斯底里了,喊出这句话的时候,魏东旬双眼通红,像个地狱来的魔鬼。
魏东旬又勾起江堂对父母的思念,以及出车祸的时候,那些场景历历在目。江堂怒火蹿到了顶端,明明自己救了他,还骂自己,还怪在自己身上?江堂顿时不乐意了,脑袋里回想起以前看过的《秘密防身术》。
江堂抬起手,双手合拢,朝着抓住自己的衣领的那双手砸去。魏东旬来不及反应,双手抓住江堂的衣领被惯性向下推去,江堂趁势低头,以头相撞,不偏不正刚好撞到了魏东旬的鼻子。顿时魏东旬眼里充满了泪水,战斗力大打折扣。
江堂乘胜追击,把腿插进魏东旬的双腿之间,一下把还未来得及哀嚎的魏东旬撂倒在地,江堂一下坐到魏东旬的身上,一手控制住魏东旬的双手,一手抵在魏东旬的脖子上“你冷静!醒醒啊?你爸爸被感染了!Ok?我不杀了他,他会杀了我们!”江堂也变得歇斯底里,对着已经被自己压在身下,满眼泪水的魏东旬喊道。
魏东旬似乎被这一顿毒打给打醒了,魏东旬流露出恐惧的眼神,微微起身点了点头。江堂见状立马起身,把魏东旬拉了起来。魏东旬起身,抹了把眼泪,揉了揉被撞的生疼的鼻子,用怨恨的眼神看着江堂。
江堂拍了拍魏东旬的肩膀“没事了,我父母......在我16岁那年因为车祸去世了,我刚好跟现在的你一样大,当时,我差点把主治医生打残......现在在这个关头说这个是不是不太合适?”江堂挠了挠头,看了看还在发呆的魏东旬。
魏东旬点了点了头,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把头埋在双膝间,一声声的抽泣。江堂从魏东旬家找了一些药品,用绷带跟纱布把魏东旬背后的伤口包扎好,不知是被伤心冲昏了头脑,还是怎的,在包扎敷药的时候魏东旬没有吭一声。
魏东旬把纱布打了个结,抬头问江堂:“你不是说你不是医生嘛?包扎的手法如此专业,还懂得用药,哼。”江堂坐在魏东旬的旁边,把手背在脑袋后面,倚在沙发靠背上说:“都是被逼的啊,父母去世后只考自己打工挣钱,那点点钱勉强够吃喝,一般的磕碰,受伤哪敢去医院,去一趟没病也给你说的跟有病一样。动不动就开药,一开就一大堆,一开就200多块钱没了,在加上一些化验费......这个月就不用吃饭了......诶”
魏东旬侧过脸来,用鄙视的眼光看着江堂“我不想听你啦家常,但是......所以......你就学会了自己治病?”
江堂点了点头,眼睛看着天花板“谁活得容易啊?当年上初中时,班主任问大家的梦想,大家都两眼放光,说着自己以后要当什么......科学家啊......要活的诺贝尔奖啊.....诶,是不是很可笑?你知道当时我说的是什么吗?”
魏东旬摇了摇头,江堂捋了捋头发,补充道:“我说啊,我要当个收破烂的,开开心心的,高高兴兴的活着.....老师同学都笑话我,甚至好久之后,他们还都叫我‘破烂王’哈哈哈,那又如何呐?人啊,活得开心就好。”
江堂揉了揉太阳穴,站起身来对魏东旬说:“那......你自己冷静一会,我去上个厕所。”江堂说完边走向了卫生间。魏东旬自己瘫坐在沙发上,回想着江堂说的话,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渐渐的眼前黑了起来,魏东旬一下在倒在了沙发上......
江堂从卫生间出来,回客厅时不小心碰到了橱柜里的奖杯,“啪嚓”一声掉在了地上,江堂向四周看了看,发现魏东旬并没有听到声音。江堂弯下腰,将它捡了起来。突然,江堂好像想到了什么,江堂摸着下巴,将奖杯放回原位。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之前的感染体在我挥刀去砍他脑袋的时候,他居然抬起手臂进行格挡,玩了这么多游戏,看了那么多电影,没见过这些低等丧尸会进行格挡的......好像BOSS级别的都会一些普通丧尸不会的技能......”江堂摸着下巴走到客厅,看见魏东旬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江堂找了块毯子给他盖上。
“那么这样来说,BOSS也不能这么菜啊?还有就是,在我与魏父格斗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奖杯,魏父居然放弃攻击,而扑向落在地上的奖杯,还呆呆的立在那里进行欣赏,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还是说......别的?”江堂抓着头发,想努力的想出一个他们作为感染体,像丧尸也一样的生物,为何具有如此反常的行为。
江堂摸着下巴自言自语,目光不经意的闪过摆在电视机柜上那个相框,照片上看样子应该是魏东旬初中毕业的照片。上面写着:“青春记忆,经久不散”。江堂脑海里有什么闪过,突然灵光一现——记忆!江堂双手拍“记忆!,是记忆!他们多少保留了一些作为人类的记忆!是这样,错不了。”
就在江堂敏思苦想的时候,突然有一双手从江堂背后伸过来,一把抓住了江堂的肩膀。江堂一个激灵,迅速转身,想给袭击自己的人来上一记重勾拳。没想到居然是魏东旬。江堂记得刚刚魏东旬还在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来着,为何要来袭击自己?江堂一把推开魏东旬,大声喝道:“你想干嘛?”
魏东旬口中泛着白沫,充满杀气的盯着江堂。魏东旬重重的给了江堂一拳,打的江堂满眼金星,这时战败的江堂急中生智对准魏东旬下体就是一脚,魏东旬松开了手,身子弓的像虾米,跌倒在原地。江堂拉起倒在地上的魏东旬,连拖带拽的拉到了卧室,用布条把魏东旬绑在了椅子上。
过了一会魏东旬苏醒过来,对着江堂张牙舞爪。江堂试着喊了几次魏东旬的名字,魏东旬并没有做出反应,反而想攻击江堂。江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样子魏东旬应该没有被感染啊,并没有出现新闻中所说的现象,但是......为何这么想攻击我呐?不会还在为我杀死他父亲的事耿耿于怀吧?”
魏东旬嘶吼着,明显已经不再是人类了。江堂摸了摸下巴“可是......没有出现新闻里的哪些症状啊,到底怎么回事呀?”江堂也不知道魏东旬到底怎么了,只知道现在尽量远离他,万一他真的被感染了呢?江堂把魏东旬关在了卧室里,自己则回到了客厅里。江堂挽起袖子,看了看表,发现已经5点多了,天快亮了。江堂先去睡一小会,可是身边有一个想要杀死自己的怪物,虽然几分钟前还是他的小伙伴......
江堂决定做点早饭,来迎接这久违的黎明。
当江堂做完早饭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江堂细心的把饭菜端到饭桌上,想着去卧室看看那个“怪物”一手拿着开山斧一手攥紧门把手,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门......
“咔~吱呀~”随着刺耳的声音,门被讲堂轻轻的推了开来。突然!本该坐在椅子上那个“怪物”消失了??!!
突然一双强有力的手从背后把江堂按倒在了地上,容不得江堂挣扎......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