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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方刚从物证科出来就看到一个满身灰色气泡的人被押进了问讯室。
林方紧步跟过去,故意碰了碰对方,却没有任何反应!
上次老太太那事,林方在电梯口被老太太儿子揍了,那时候林方处于弱势,林方的吸虫大法对男人身上的基因虫也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后来制服了男子,基因虫才被林方吸了出来。
难道说要等事情结束之后才能吸虫?
林方对基因虫的情况了解的实在有限,只能靠自己胡乱猜测。
刚才那个满身灰色气泡的男人应该就是周立学了。看样子,周立学跟基因虫脱不了干系。看来自己回去之后还得加强和柳然的联系,等柳然破了案自己就可以找机会接近周立学试试将其身上的基因虫给吸出来。
看看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干脆就在警察局附近找地方吃点东西好了。
最近两点一线除了上班哪都懒得去,趁着今天出来了,干脆四处逛逛好了,指不定还能碰到基因虫的线索。
云城的烤豆腐很有特色,每个米线店门口支着个小摊位,点上一炉火,摊上几十片小豆腐,烤得黄橙橙的,看着就很有食欲。
林方找了个米线店,叫了碗牛肉米线,再点了份烤豆腐,便坐在座位上等餐。
这个时候正是饭点,小小的店子里人挤人,坐得满满当当。云城算是旅游城市,房价高,米线店虽然开在主干道边的小巷子里,但租金仍然不便宜。林方开药店的时候选址谈租金是深有体会。所以,云城的米线店全都又小又挤。
米线店不大,收拾得甚至不算干净,四处油乎乎的。
不过看在烤豆腐的香味上,林方觉得忍一忍也算值得。
豆腐是烤好的,刚坐一会,一小碟豆腐一小碟沾水就端了上来。豆腐烤得金黄,散发着特有的味道。云城的烤豆腐都是将豆腐放置过一段时间,微微带点臭味之后再用炭火烤,所以,烤好后有一股特殊的味道。
沾水是用腐乳加上鱼腥草根和小米辣拌成的。豆腐配着豆腐乳吃,也算是云城才有的特色了。
“老板,来碗大碗的牛肉米线。”林方刚抬起筷子准备开动,一个壮汉子走到林方身边朝着厨房吆喝了晚米线,敲了敲桌子对林方道:“劳架,能挤挤么?”
林方往里挪了个位置,抬起头,却刚好看见壮汉子肩膀上飘浮着好几个灰色的气泡。
吃个米线也能碰到基因虫线索?
看样子自己还真是要多出来走走了。
有意无意的用手碰了碰壮汉子,吸虫大法依然没起作用。
怎么回事?
难道自己的吸虫大法出问题了?
系统都多少天没给过自己提示了?
难道说系统坏了?
“叮咚,本系统没有问题。”脑袋里突兀的传来一声叮咚声,接着又归于寂静了。
系统还能这么玩?
挺傲娇的!
那为什么吸不了虫了?
喂喂喂?
基因药师系统?
能回个话么?
“你的米线?”身边的汉子推了推正在跟系统杠起来的林方。
“喔,谢谢。”林方趁着接米线的机会,再次蹭了蹭身边的男子,依然没有反应。
怎么办?
难道吃完米线就眼睁睁的看着这条基因虫离去?
可是经验啊!
基因药师系统全指着这些基因虫升级!
放过了,就是经验!就是自己生儿子的希望!
“你要辣椒吗?”林方往自己米线里放了一大勺辣椒,拿着辣椒油罐子借机朝着身边的男人问道。
“不用,我米线还没到。”
“这家豆腐挺不错的,要不要尝尝?”
“不用了,谢谢。我点了,马上到了。”
“要不要来点醋?”
“不用了,谢谢!”
“。。。。。。”
尬聊也不容易。。。。。。
见男子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了,林方只好随意扒了两口米线开溜了。
米线没吃饱,想着反正出来了,不如四处逛逛,说不定能再找到基因虫的线索。
林方饿着肚子,一个人在街上游荡,专挑人多的地方溜达。
可惜逛了半天,再没有发现灰色气泡。
正准备回家,柳然打电话过来了。说是那三颗复方丹参片的成份确定了,里面就是地高辛。只是审了周立学半天了,周立学一口否认,一点线索也没找到,所以找林方过去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
林方正愁找不到借口接近周立学,挂了电话,撒开腿就往警察局跑。
自从上次老太太那件事情以后,林方感觉自己的体力明显有所提升。所以情急之下,林方压根就没想过要打车,反而是哒哒哒的撒开腿跑得挺开心。
一口气跑到警察局门口,差不多两公里路程,居然脸不红心不跳!
柳然这丫头也是个急性子,居然早就在门口等着了。
看到林方,直接就拉着进了问讯室。
周立学看起来五十几岁,带着副金属眼镜,文质彬彬的。哪怕是在警察局呆了一个晚上,头发依然梳理得整整齐齐,看不到一点落魄邋遢的样子。
这样的人居然是个打老婆,谋杀老婆的人!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可是,再见周立学,似乎比之前见到时身上的气泡消散了一些?
林方有些奇怪。
上次跳楼的老孙是在基因虫被自己吸走之后身上的灰色气泡才开始消散的,之前见到周立学的时候林方很确定自己的吸虫大法没有吸取到周立学身上的基因虫。
可灰色的气泡为什么会消散?
“怎么样?有什么突破办法没有?”柳然推了推林方问道。
“问了他复方丹参片的事情了吗?”林方不会问案,让自己找突破口的话,只能从药物着手。
“问过了,他说根本不知道。”柳然嘟着嘴,很不满意自己辛苦找到的线索就这么被嫌疑人给否认了。
“那药瓶上为什么会有他的指纹呢?”按说他们夫妻二人关系不好,那物证科就不会在药瓶上采集到周立学的指纹才是。
“他说,他们夫妻感情很好,每次欧言吃药都是他亲手取的,所以瓶子上才会有指纹。”柳然瘪着嘴满脸不屑。
“他邻居的证词和他妻子身上的伤他怎么说?”夫妻感情很好?感情好到打得妻子一身伤?还有一大堆邻居做证?
“他说他不知道邻居们为什么会有那样的证词,他妻子的伤是因为他妻子有抑郁症,又拒绝服药,那些伤都是自残留下的。”柳然瘪瘪嘴,嗡声嗡气的回答道。
“照他这么说,他妻子有抑郁症,很有可能是自杀?哪有人自杀还处心积虑的去伪装药物?”
“不,他说他妻子的一个朋友之前一直骚扰他妻子,他怀疑他妻子中毒跟他朋友有关!”
“他妻子的朋友?报案那个?”
“是呀,已经传讯了。正在隔壁问着。”
林方和柳然隔着墙讨论着案情,林方一直在观察周立学,他一直很安静的坐在那里,看不出悲喜,身上的灰色气泡似乎在摇曳,像是某种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