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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养蛊术和养鬼术，师承何门何派？”
蛊术女鬼却摇了摇头，“具体是何门何派，我真的不清楚。
生前偶然认识师父，师父传我养蛊术和养鬼术，但却并未告诉我，究竟是什么门派。
分别前，他留给我了这个玉佩。”
说着，蛊术女鬼从怀中掏出一块青色细条玉佩挂件。
王川接过一看，只见玉佩之上，刻着三个符文字体。
“勒令”在上，“尸”字在下。
这看似符纸，却又不完整，让人有些难以寻摸。
不过，王川猜测，这个“尸”字如此突出，想必和门派消息有关，随口道：“难道是赶尸门派？”
“对，我认识师父的时候，她就是赶尸人。”
蛊术女鬼连忙附和一声，王川却眼睛一瞟。
“这么重要的消息，知道咋不早说，害我猜半天，还好猜对了，要是猜错了，岂不是很丢面子？”
“我……”
“你还好意思说？老娘都快被你捏的魂飞魄散了，反应慢的一比，能想起来已经不错了好哇？你还不知足！”
“蛊术女鬼很幽怨，属性+1。”
哟呵，不错嘛！
这也能提供属性点？
看着系统属性点已经达到78点，王川感觉很好。
顿了顿，王川又道：“赶尸匠，不是湘西特色吗？而如果我没记错，蛊术好像是滇南特色？
这两地虽然相隔也不太远，但以前门派之见很重，这二者怎么出现在同一门派呢？
而且，你师父还是女赶尸匠，这就更少见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曾经问过师父，但是她老人家，啥事都不告诉我。只说我天赋不错，才教我术法的。”蛊术女鬼摇了摇头。
“好吧，看来再多的信息，你也不知道了……”
眼见王川收回神思，目光转了回来，蛊术女鬼连忙道：“道长，我刚刚所说，一切属实，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
要不然，我把我所学的术法，一样一样的背给你听？
你可是说过，我如实回答，就不杀我的哦？求求你别食言！”
王川道：“当然，我都发过誓的不杀你，要是食言，我岂不是要……哎呀，忽然想起来了，我刚刚发誓，好像忘记说誓词了是吧？”
“……”
“十万只草泥马，从蛊术女鬼心头狂奔而过，属性+1。”
“算了，虽然没有说誓词，但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说不杀你就不杀你！”
“嘿嘿！”蛊术女鬼长舒一口气，属性+1。
“来，咱们继续做游戏吧，我又有点想念金蚕了！”王川抬手又捏住了蛊术女鬼的脖子。
“我有一句麻麦皮，不知当讲不当讲！”
“蛊术女鬼感觉，男人啊，果然都靠不住啊，属性+1。”
她似乎想要反驳，或者是求饶，但王川手上的力道一上，于是……
阿噗！
阿噗！
吐鱼泡，哦不……吐金蚕的画面又上演了。
蛊术女鬼一边吐着金蚕，一边心中骂娘，一边贡献着属性点。
王川一边捏着，一边刺、挑、斩、砍，一边笑纳属性点。
转眼间，又有几十只金蚕，王川的属性点，已经达到90点。
而此时，蛊术女鬼已经气若游丝，处于崩溃的边缘。
王川又捏了一下，却发现她已经吐不出金蚕了，只能吐出十只阴冥水蛭。
“怎么啦，不行了？”王川明知故问。
蛊术女鬼连忙抓住机会，跪倒在地。
“实在是吐不出来了大哥，再吐妹子就要死了。
哥，你饶了妹子吧，等我修养一段时间再给你吐好吗？
妹子愿意永生永世都做你的吐蚕机器，还有……如果你不嫌弃，我愿意以后天天洗干净了，等你！”蛊术女鬼眨着媚眼。
这一次，女鬼再也没有啥选择综合症了。
奶奶的，再纠结，再不求饶，真要魂飞魄散了啊老铁，属性+1。
哪知王川却摆了摆手，“呵呵，老人家，我可没有这么好的胃口。你瞧瞧你，之前曲线婀娜，丰腴有味，脸蛋嫩嫩的。
现在呢，平了，就剩皮包骨头了，皮肤比树皮还皱。”
蛊术女鬼低头一看，当即脸色大变。
这是真的要被榨干了啊！
“道长，求求你，这只是能量枯竭了，我稍微修养几天就会恢复的……”
对于一个差点就杀死13个新生儿的女鬼，王川其实早就判了她死刑。
一抬手，王川打断蛊术女鬼，“你还能吐吗？”
“道长……帅哥……能是能，但是真的只剩最后一点能量了，再吐就要死了，你说过不杀我的！”蛊术女鬼泪眼婆娑，泪牛满面，属性+3。
“哎呀，你放心吧，我下手很有分寸的！”王川手上一用力。
阿噗！
9只阴冥水蛭吐出。
“尼玛呀，你这个贱道士啊，真的已经干了，你还在榨！”
“蛊术女鬼真的崩溃了，属性+1。”
两条信息闪过，王川又捏了一下。
阿噗！
8只阴冥水蛭吐出。
“你看，你还骗我，你看，不吐的挺欢的嘛？”
“……”
“蛊术女鬼感觉脑子短路了，思维快要断了，属性+1。”
“来，再来！”
阿噗！
7只阴冥水蛭吐出。
“哟，不错嘛，还是一个个递减的，这下子你放心好了，我心里更有数了！”王川又是一捏。
阿噗！
6只阴冥水蛭吐出。
“有数尼玛了个劈呀！”
“蛊术女鬼已经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属性+1。”
……
阿呼！
2只阴冥水蛭吐出，蛊术女鬼连吐出来的声音都微弱了好多，好多，好多。
“……”
“蛊术女鬼梦见了她师父，属性+1。”
“嗯！最后一次了，你放心，以我的道术，就算你只剩一口气，我也能将你救活，你啥都不用想，放心的吐吧！”王川又一捏。
呼！
1只阴冥水蛭吐出，蛊术女鬼回光返照，大吼一声，“妈妈！”
随即，蛊术女鬼化为一团青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王川的脑中，闪过最后一条信息，“蛊术女鬼悔不当初，应该听妈妈的话，别做鬼，属性+10。”
王川故意一愣，手足无措，“哎呀，这……怎么回事，你性子也太烈了吧？我说了不杀你，你为何要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