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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苏生的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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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们再来回顾一下最后一刻樊尔与伊锥的决斗。
  伊锥的场上有两只怪兽,【魔化傀儡_仲裁国王】(ATK2400)以及【机关傀儡_巨人杀手】(DEF2500)。想要攻击幕后的仲裁国王必须先破坏巨人杀手,而巨人杀手的战斗对双方不会造成任何战斗伤害。
  伊锥的场地区域是【钢铁袭击者】,这张卡与樊尔的【神圣森林】类似,赋予自己场上的两只怪兽1回合1次,不会被战斗破坏的能力。此外,若伊锥的怪兽的战斗让伊锥受到战斗伤害,可以让参与战斗的怪兽变成与对方相同的攻击力。
  其实还有最后一张底牌,伊锥一直隐藏在心底没有告诉樊尔:如果樊尔想要强硬突破伊锥的场地,强行破坏巨人杀手,那么很早就埋藏在伊锥墓地,一直隐忍不发的炸弹就会在此刻触发。
  伊锥墓地中的通常陷阱卡,【扫射特攻】,还拥有第二个效果:当这张卡在墓地存在的状态,自己场上的机械族超量怪兽被战斗或者对方的效果破坏的场合,从自己墓地把这张陷阱卡和1只机械族超量怪兽除外,能够给与对方除外的怪兽的阶级×200伤害。
  若因为【扫射特攻】的效果除外8阶的怪兽【机关傀儡_天堂弦乐手】,便可以给与樊尔1600伤害,当时樊尔已经没有盖卡,生命值只剩下100,根本无力回天。伊锥坚信,这是一个无解的场面。
  然而下一秒,伊锥就被樊尔告知这个局面有解,解法就是樊尔展示给伊锥的两张手卡——【侍兽_催眠羊】与【迷你胆识】。
  此时樊尔的场上也有两只怪兽,【兽侍_老虎斧战士】(ATK1300)与【侍兽_守卫企鹅】(DEF1200),老虎斧战士拥有1次战斗阶段内发动2次攻击的能力。
  所有的卡片聚集在一起,便合成了冲破桎梏的长矛。
  【迷你胆识】的效果是,可以把自己场上1只怪兽解放,选择对方场上表侧表示存在的1只怪兽的攻击力直到结束阶段时变成0。这个回合,选择的怪兽被战斗破坏送去对方墓地时,给与对方基本分那只怪兽的原本攻击力数值的伤害。
  也就是说,只要解放守卫企鹅,就能让仲裁国王的攻击力变成0。老虎斧战士第一次攻击仲裁攻击后,由于【钢铁袭击者】的效果,会让仲裁国王的攻击力变成1300。这时,老虎斧战士还有2次攻击的机会,第二次的攻击使两只怪兽同归于尽,就会给与伊锥生命值2400伤害。
  可是,只要作为仲裁国王所连接区域的伊锥场上有【机关傀儡】怪兽存在,樊尔就不能攻击仲裁国王。巨人杀手必然会成为仲裁国王与樊尔之间的一道鸿沟。
  其实很简单,由于【侍兽_催眠羊】的效果,樊尔将催眠羊从手牌丢弃,就可以把伊锥场上的巨人杀手变为里侧守备表示。巨人杀手变为里侧守备表示,伊锥的场上就再没有【机关傀儡】怪兽,那道鸿沟自然会迎刃而解。
  总而言之,樊尔甚至不需要理会下一次抽到的卡,只要伊锥说出回合结束四个字,伊锥的败北将会成为不变的事实。
  遗憾的是,伊锥永远也说不出那句“回合结束”了。
  伊锥撒泼似的疯狂鼓捣戴在他左手的决斗盘,但在下一刻,也许是在时钟指到14秒的时候,也许是在时钟指到17秒的时候,伊锥的决斗盘响起一声惊雷。
  谁都不会想到,在樊尔等待胜利的时候,在观众们等待伊锥为他的胜利划下句点的时候,所有人都没有等到那一刻,伊锥的决斗盘炸开了。
  伊锥的左手当场就离开了他的身体,被爆炸波高高地抛起,落在决斗台下。伊锥本人被爆炸波冲出好几米,倒在决斗场边缘,伊锥的脸皮被炸得翻开,七窍流血。
  “怎么……回事?”
  樊尔当场就被吓傻了。不知是不是受到爆炸波的冲击,樊尔踉跄着退后好几步,两腿一软,狼狈地瘫坐在决斗台上,瞪大双眼目不转睛地望着伊锥。
  这是樊尔生命中第二次,在决斗过程中出现生命事故。这一次的视觉冲击力远大于第一次,这一次,樊尔没有使用那张被诅咒的怪兽。
  观众席一早就炸成了一锅粥,他们不停地大喊着“妈呀!”“出人命了!”争先恐后地拥挤出决斗场,生恐决斗场会发生一次更大的爆炸,让所有人为伊锥陪葬。
  “快打110!快打120呐!你们这群没有人性的家伙!性命攸关的时候还在这里拍拍拍!快救人啊!”决斗台下,青狐决斗联盟的社长不停地扯打每一位拍照的记者。他口中这样呼喊着,有打人的时间,却将时间浪费在打人这件事上。
  樊尔绝望地张着嘴巴,看完一周所有人的现状,脑海里依旧是一片空白。
  “樊尔,你还在这里愣着做什么?快跑!”天痕决斗联盟的社长雷我此刻冒死冲上决斗台,把烂泥一样的樊尔揪了起来。
  “社、社长,他、爆炸了,我、他……”
  “你快跑,治安局的人马上就到了,跑的越远越好,不要被他们抓到。”
  “为、为什么?”
  “哪里还有时间问为什么?你想被治安局抓去蹲大牢吗?快跑啊!”
  樊尔依然怔怔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忽然,他看见远处伊锥的胸口处弥漫出一股浓郁的黑烟,黑烟渐渐凝聚为天堂弦乐手的模样。天堂弦乐手挣扎着想要回到伊锥的身体中去,却一点点地被撕扯着吸入决斗台下,一个隐藏在人群中的可疑男子手中的空白卡片中。
  可疑男子的身高大约在1米75以上但比樊尔略低,朴素的蓝色牛仔裤搭配一件肥大的黑色卫衣,他的半张脸被卫衣帽子遮住,另一半张脸又戴着印有骷髅下颚图案的黑白口罩。
  “住手!你在做什么!”樊尔一声大吼。
  可疑男子与樊尔双双注意到了对方,此时天堂弦乐手已经被完全封印入可疑男子的卡片中,可疑男子将卡片塞进卫衣口袋,一个扭身混进人流之中。
  没有魔机灵寄宿的普通人看不见魔机灵的存在,因此在所有人的眼中,樊尔已经疯癫得朝人群大吼大叫了。
  “你不要跑!”樊尔一个纵跃跳下决斗台,追着可疑男子的背影飞奔而去。
  由此,整个天痕决斗联盟彻底乱成了一锅稀粥。
  ……
  现在已经是正午,正是大多数人们为生存忙碌劳作的时候。
  天痕决斗联盟人群涌动的高峰期,一般是在每天黄昏六点之后,喜欢决斗的市民们熙熙攘攘地走进天痕,等待即将开场的每天三场表演决斗。在普遍热爱决斗的北叶市民眼中,看一场电影,一场马戏,都完全比不上各显神通、勾心斗角的一场精彩决斗。
  今天以前,中午大概是天痕一整天内少有的称得上安静的时间段吧。
  此刻,目睹事故的观众们纷纷神色慌张、争先恐后地冲出天痕。这样的场面,也许跟动物饲养员失手放出了鳄鱼老虎后的动物园差不多吧。
  有无知者好问:“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有好事者好答:“没想到这才是天痕的真面目。”
  之后,那人的脸上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锤足顿首。“以前我一直相信天痕是几大决斗联盟中最强的决斗联盟,直到今天才认清,认清它的卑鄙,认清他它的无耻。好在现在不晚,我在里面拍了很多照片,甚至拍到了决斗者拖延时间不肯抽卡的照片。一回到家我就这些照片发到网上,我要揭露,揭开真相,我要靠这件事大火一把。”
  “到底发生什么了,事情很严重吗?”
  “里面的事说来话长,总之要从昨天新出现的A级决斗者头衔的少年开始说起……总而言之,天痕是一个不择手段,输不起的决斗联盟。伊锥敢赢天痕,天痕就在决斗盘上动手脚炸死伊锥。之前我还怀疑,现在真的相信了伊锥决斗前说的那些话,天痕绝对还有很多我们外人不知道的黑幕在其中。”
  “可惜了,伊锥敢于揭发这样的黑幕,也算是真正的英雄了,不知道治安局能不能查出凶手。”
  “还能是谁?就是那个樊尔!”
  “你们给我滚开!”忽然,两人身后冲出一名穿着肥大黑色卫衣的男子,粗鲁地一把将两人向左右推倒在地,绝尘而去。
  紧随其后的,是一名神色凝重、面色苍白,看上去只有十七岁左右的少年。少年跃过两人的头顶,回头冷漠地扫了两人一眼。
  “他就是樊尔!拦住他!他在潜逃!”
  ……
  樊尔紧追神秘男子不知道过多久,穿过一条街又一条街,两人的体力几乎都来到了体力的极限。忽然神秘男子的身形一闪,竟消失得无影无踪,樊尔暗道不好,冲刺追了上来。
  这个地方已经接近地面层外围区范围,显得有些偏僻,四周鲜有行人。
  樊尔四处张望,发现前方路口前有一条仅能容两人同时通过的巷道,整个巷子里没有一盏照明的灯。
  樊尔掏出电子卡片照亮道路,很快便发现了坐在巷子尽头大口喘息的神秘男子。
  “戴着口罩呼吸困难吧?把口罩摘下来让我看看吧。”樊尔有些口干舌燥,吞了一口口水说道。
  “本来想找个机会弄到你的住处去的,我就在这里直接给你吧。”神秘男子从地上爬起来,轻描淡写地抛出一个遥控器落到樊尔的脚边。“我知道我们一定会再见,没想到竟是在这么仓促的情况下。”
  耳畔回响着神秘男子的声音,樊尔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僵硬,怔在原地。
  “我们不见才多少天,已经认不出我的声音了吗?”神秘男子摘下口罩,将卫衣的帽子拨到脑后,露出一张看起来比樊尔大不了几岁的脸,其脸色苍白如纸,无神的眼睛被裹在层层的黑眼圈之中,没有任何光泽的皮肤每一寸毛孔都清晰可见,嘴唇干燥得像凛冬快要枯死的树皮。
  神秘男子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将电子卡片展开为决斗盘戴在手上。“也对,像我这样的死人,是不可能被你这样不择手段也要获胜的人记住的。因为我是失败者。”
  不,这个声音樊尔一辈子不会忘记,这张曾经英俊得被半个决斗学院的女孩喜欢过的脸,樊尔也一辈子不会忘记。
  樊尔想说点什么,却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记得樊尔刚进决斗学院时,几乎每天都会有三两成群比樊尔稍大一些的漂亮女孩来找樊尔,腼腆地笑着递给樊尔封装精致的书信:“小弟弟,可以帮姐姐把这个交给你的哥哥吗?小孩子不许偷看哦!谢谢啦。”
  她们临走时往往还不忘揪一下樊尔的右脸。“哇!易本的弟弟好可爱啊,好想咬一口他的脸。”
  他不管走到什么地方,总会在潜移默化中成为所有人关注的焦点。无数人愿意赞美他,追捧他。樊尔循着他的路磕磕绊绊长大,却渐渐迷失在他的阴影之中。
  时至今日,不会再有人想咬樊尔的脸,恐怕也不会再有人想传递情书给易本。
  “是我认错人了吗?你不是那个和我一起生活十年的,我的弟弟,樊木吗?”
  “对不起……对不起,易本。”樊尔深深地低下头,让易本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对不起?”易本冷哼一声,毫无情绪波动地说道。“好啊,你把我的性命还我啊,要么你也去死啊。啊?樊木。”
  “既然你没有死,如果你恨我,直接来找我报仇,杀死我就好了,为什么要害死与我们之间的仇恨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呢?”樊尔踩了一脚脚边的遥控器。“告诉我,易本,这不是遥控炸死伊锥的炸弹的遥控器。”
  “他是因为和你决斗而死的,他是你杀死的!”
  “我说了你要我的性命直接拿去就好啊!”樊尔目眦俱裂地喊道。“你的意外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为什么要牵扯进这些无辜的人?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你是一个有正义感、心胸宽阔,就算你有再无法控制的怒火,也不会让它影响到每一个无关的人。”
  “你说的这些让我作为一个人活下去了吗?我死了!现在的我只有一个愿望,我只想再听一次自己的心跳。不可能了!我只是一具有思想的行尸走肉!让我复活的人一个念头可以让我再死一次!”易本也怒了。“你觉得你有资格谴责我的话,先让我变成真真切切存在着的活人啊!”
  “我没有资格谴责你,你的一切冤屈,一切怨恨,我来背负!但你也必须对伊锥的死有所交代,你必须接受制裁!”
  “你受到制裁了吗?你受到的惩罚也配叫做制裁吗?”
  “易本,不要因为我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我就在这里不动,杀了我吧。”
  小巷子忽然拂过一阵阴风,不知是哪个方位,老鼠掠过易拉罐被惊得“叽叽”大叫。
  两人都这么一动不动站了许久。看着此时易本呆滞空洞的眼睛,樊尔举起不停发颤的双手,无端涌起的自责与惭愧的潮流将樊尔一点点淹没。
  “你不用这么急着死,你迟早会死!会变成我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咬牙切齿的易本深吸了一口气,摊开手掌捂住双眼。“这些事你迟早会卷入进来,我就直接告诉你吧,樊木。复活我的人是魔机神社的人,传说中的魔机神现在已经形成了有意识的胚胎。而我也是依靠魔机神的力量才得以复活,成为魔人。”
  “当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七位魔人聚集时,将他们作为祭品,魔机神能够真正地复活,所有的魔人都会得到永生!抛弃人类的躯壳,升华灵魂成为魔人那是伊锥莫大的荣幸和骄傲。迟早有一天,他会感谢我!”
  “魔人?”
  “时至今日,魔机神已经选中了七位祭品中的三人,你,我,还有一个叫做韩狩的人,他现在是魔机神社的社长。我们三人都是魔机神复活一环中最重要不可替代的祭品,魔机神现在不让你死,只是因为你有继续存在的价值。不过如果你真的想死的话,我也不介意成全你。”
  樊尔的大脑已经完全陷入宕机状态,一时消化不了易本传递来的信息。
  “不想死就让开,我不想和你继续浪费时间。”
  懵住的樊尔回过神来,张开双臂拦在易本身前。“你们魔机神社有什么阴谋都尽管放马过来,今天我必须把你送进治安局。”
  “你这是自寻死路。”易本凌厉的目光仿佛要将樊尔生吞活剥一般。。
  四目相对,两人的决斗盘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展开。
  “决斗!”“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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