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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镜花缥缈录 / 第1课 吾名黄粱

第1课 吾名黄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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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黄粱,出生在神龙共和国海市省秋城市城郊某县黄家村,没有什么优越的出身。打有记忆起,就不记得有父母的陪伴,得益于亲戚的抚养,一路并无什么大挫折地成长。
  你问我黄粱这个名字是谁取的?(当然是作者取的,据说作者取的一些主要人物的名字都很有深意。)
  我打小就在黄家村,想来出生也在这,所以理应也姓黄。据村里看着我长大的人说,我父母根本就没有来得及给我取名。
  我的名字据说是村长给我取的,我也曾经问过村长,为什么给我取个单名粱字。
  依稀记得那时的村长,右手翘着兰花指,捻着他的山羊胡,目光深邃地嘿嘿道:因为我曾经偶然见过你爸和你妈在村头的高粱地上……
  瞬间我就悟了,估计村长发挥了无限想象,认定我是在那个时候被父母“拨下一粒籽,发了一颗芽”,于是妥妥的就给我取名黄粱了,好名字。
  我小时候很瘦小,黑不溜秋,像极了泥鳅。如果你见了,根本无法相信,十多年后我竟来了个“男大十八变”。
  村上有一所破旧的平房,那是我们村的小学。那时我们小学的校长和老师,据说是召集了一些稍有点知识的村民,在纸条上写上他们的名字,由大家抽签决定的。村里一些八卦传闻,依稀说,当时我们校长被抽中的那天晚上,他媳妇晚上叫的比往常要响。
  而我呢,属于咱们村小学的学霸。凭我们村小学老师的那点三脚猫知识,根本无法满足我的求知欲。所以,我的成绩来源于自学。说来也奇怪,我从小智商就高,一学就会,甚至还举一反三。
  到后来,文化课本满足不了我,我就看武侠书,照着上面说的“奇经八脉”,我一通练,我深以为给我后来练就的威武身躯打下了重要的基础。
  我从入学一直到小学毕业前,都是第一。在别人眼里,平日里好像也没见我碰过什么书,整天就知道和一些不喜欢念书的同学疯玩。与他们不同的是,他们被老师骂,而我却是老师“恭维”的对象,甚至有时候,连上课有难题时,老师都让我代教。
  有句话叫:生而知之者。大抵就是我这样的。
  村上没有初中,要念初中的话,得参加小升初考试。那次考试,考砸了,脑子不知道怎么地迷糊了,竟然在答卷时小睡了片刻,好像还梦见了一些神秘的东西。最终,没保住第一的神圣地位,以第三名的成绩升入县城中学。
  千万不要以为我在说笑,第一名和第三名那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第一名可以在初一开学时被班主任指名为班长,而我这个第三名最终捞到个卫生委员,连学习委员都轮不到。不过我倒对学习委员没有任何意见,毕竟长得挺漂亮,她爸爸还是副县长。
  初中三年,我改变了下策略,不能太突出,所以一直维持着第三名的位置,从不动摇。不是我没实力登顶,实在是对学习失去了一些兴趣。
  为什么没了兴趣?问题出在一次厕所交流上。
  记得那次,和我初中一死党,约好了一起上厕所。期间发现了彼此的“赤膊小鸡”上竟然都长出了丝丝“羽翼”,这是个重大的发现。预示着我们长大了。
  长大了,就要思考人生,所以谈起了未来。那时的死党抖了抖“小鸡”,说他要追求学习委员,做县长女婿,然后走上人生巅峰。
  我一竖大拇指,表示佩服。他问我,我说我要出去看看书中说的世界,所以不想念书了。
  那个时候,说不念书,那绝对是被人唾弃的存在。更何况我是块读书的料。
  死党很够义气,在知道我不是说笑的前提下,毅然地向班主任打了我的小报告。
  班主任连同校长苦苦劝我,甚至还质疑我是不是因为当了近三年的卫生委员,所以闹了别扭。
  后来,甚至出动了我的村长大人,村长说我的诞生有他的功劳。为什么?村长还是翘着兰花指,说要不是他当初路过高粱地,看破却不点破,你父母哪有机会播种!脱裤子的机会都不一定有!
  我一想,在理。为了感谢他当初的“不杀”之恩,我答应好好把初中念完。
  校长不依不饶,说我是考高中,上大学的苗子之一,非让我一路念到大学。那时候的大学生非常的了不起,这是校长的面子工程。
  我后来想想,他们也是为我好,所以也就答应了下来。校长一高兴,竟然口没遮拦地说我的出生他也有功劳。那块高粱地是他丈母娘家的。
  初三最后几个月,大家都忙于备战升学考试。我就在这个时段,身体发生了些变化,人壮实了,身高猛长了许多。
  据后来,我死党说,我们的学习委员不让他追,转达了希望我走上人生巅峰的意思。我一想不对啊,之前她从没正眼看过我,这段时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所以铁定跟我身体的变化有关,你还别说,她真有眼光。只是可惜,我志不在她。
  说道中考,也是惭愧,考试又睡着了,最终来不及做完。成绩出来后,分数只够考上了市第二高中,不过也不算差。
  县城车站只有早上6点的一班车,开往秋城市。
  记得那时的我,背着一个大麻布袋,坐上了开往秋城的班车。中途上来一个同样拎着麻袋的女孩。
  上来后,她径直走到我身边的空位,静静地倚着我坐了下来。
  她选择坐在我身边的那一瞬间,我就有种心有灵犀的感觉,她从未出过远门,她在寻求心灵上的庇护。
  也就在那一刹那,我猛然想起我竟未曾与我的家乡、爱护我的村民、可爱的村长,还有可敬的老师们,说一声再见。
  惊慌失措下,我握住了那名女生的手,她大概也能感受到我的悲痛。小手略显局促地握紧了我。。
  我告诉他我叫黄粱,她说她叫钟慧思。
  我的未来,从班车开出的那一刻起,如同一幅慢慢铺延开的画卷,精彩纷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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