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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诡妈妈之孤母怨情 / 第一章 楔子 祭天

第一章 楔子 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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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引子:锦合庄,是一个神秘的千年古村。它座落在中国边境的一座深山里,有着悠久的历史,但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存在。这里民风传统朴素,世世代代的村民在此过着与世无争却又幸福安定的生活。但也正因他们不问世事,所以新中国成立之后多年,村里依旧保持着旧社会的思想。这使他们做出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
  那一年,灾星当令,暴雨接连下了几十天,压根没有停止的意思,便导致村里发生了一场巨大的灾害——山体滑坡。由于毫无征兆,大量村民遇害,农田荒废,幸存者也流离失所,无家可归。面对突如其来的灾祸,迷信的村民竟将祸源指向了一位无辜的少女,坚持认为是少女身上的红痣冲撞了各路神仙,并且要残忍地将她作为贡品,以祭天神。
  “啊——”在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一声女人的惨叫划破了深夜的沉寂,在山谷中不停回荡,在月光苍白的衬托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叫声是从山顶上传来的,黑暗笼罩的山中,只有那儿亮起了灯火。朦胧之中,一支整齐的队伍正朝前走来。
  这便是祭天的队伍,村里剩下的人都参与了其中。法师与村里的乡绅走在最前头,共同举起了一支大旗,上面写着“替天行道,为民除害”八个大字,以此给村民作表率,他们自认为在做件特别神圣的事情,毫无羞耻之心,简直可笑至极!
  队伍中央就是运送贡品的团队,人最多,村民将少女关进了铁笼,让身强力壮的男人扛着,其他人则在一旁看护。那铁笼中的少女,好似一头任人宰割的绵羊,无力地摇晃着铁杆,泪流满面地辩解道:“我是冤枉的,灾难不是我引起的,你们相信我!”。可再怎么说,都是徒劳的。村民仿佛着魔了一样,群情激怒地吼着“杀死她!”“除掉这个不祥的灾星。”“为乡亲报仇!”之类的话语,根本不会宽恕她。
  队伍末尾,几位女人负责撒纸钱,慰告死去的亡灵。正当她们抓起把纸钱往空中一抛,迎面就吹来了阵阵寒风,纸钱被吹得如雪花般满天飞,刚巧落到少女身上,把她围成了纸人,她的内心又多了几分凄惨和悲伤。
  “还我孩子——”这时,那叫声再次响起,似乎是从队伍后面传来的。众人循声望去,果然有一位妇人气喘吁吁地跟着祭天队伍,她就是少女的妈妈。
  少女见到她,好像见到了生命的希望。她激动地喊道:“妈妈,我在这儿,快救我!”妈妈也含泪回应:“孩子,别怕,妈妈一定会救你出来!”
  眼看就要追上队伍了,少女妈妈加了把劲。救子心切的她并未注意脚下的树干,结果绊了一跤,右眼还被断枝刺出了鲜血,疼得要命。但无论什么都阻止不了她的决心,她的爱。她咬紧牙关,终于爬了起来,忍着疼痛继续前行。
  很快队伍走到了悬崖边,村民打算在这里献贡品给天神。他们先打开铁笼,合力将少女扔上了绝岭峭壁,然后让法师摆好祭坛,开始召唤天神。在锦合庄,秃鹫就是天神的象征。村民知道:午夜时分,秃鹫便会出来觅食。现在他们要做的,唯有等待,等待秃鹫发现祭品。
  “你们放开,我要救我孩子!”此刻,少女妈妈赶到了祭天现场,看到自己女儿将为秃鹫所食,眼睛都哭肿了,恨不得立刻冲到女儿身边。而村民是不会让任何人救走祭品的。他们集中在一起,形成结实的人墙,死死缠住她,少女妈妈怎么冲都冲不过去,都快急疯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秃鹫觅食的时间到了。天空中已有几只秃鹫在来回盘旋,少女危在旦夕。少女妈妈再也按捺不住了,顿时浑身充满了股莫名的力量,使她冲破阻拦,来到峭壁上。少女在峭壁的另一端,她也想过去与母亲相聚,可刚迈出步子,就吓得退了回去,因为悬崖下是无底的深渊,峭壁又小又抖,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妈妈,我不敢走过来。”她带着哭腔说道。
  “你在那别动,等妈妈过来。你相信妈妈,不会有事的。妈妈带你回家。”说完,小心翼翼地踱步,慢慢地走过去。少女听了这话,深深地感动了,也尝试着克服恐惧。一步,一步,两人的距离逐渐缩小。村民看到这情景气得咬牙切齿:祭天仪式要被破坏了!可谁也不敢前去阻止她们,因为现在过去,很有可能自己也成为贡品,等于去送死!他们畏惧死亡,那又为什么让一个无辜的人当替死品呢?
  妈妈与少女的距离越来越近了,此时他们离对方少仅有一步之遥!妈妈伸出手,想拉住少女。一厘米,5毫米,0.9毫米,马上可以摸到了!她甚至可以感受到女儿身上散发的温度,在迅速升高!
  就在她触摸到女儿手指的一瞬间,女儿就被秃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叼走了,她都来不及挣扎,几只秃鹫就联合把她吞下了地狱。少女妈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亲爱的人死在面前,却无能为力,女儿甚至连尸骨都没留下。这是种何等的痛!她终于崩溃了!
  天色忽变,下起了倾盆大雨,仿佛为母女俩哭泣。村民纷纷离去,但少女妈妈依旧待在那儿,任雨点打湿自己的衣服。她也哭了,静默多时的泪水终忍不住流下来,划过眼角的伤口,成了一滴血泪,永远地烙在了女儿葬身的地方。
  “老天爷,我究竟造了什么孽,要让我女儿受这样的惩罚呀!为什么?究竟为什么!”少女妈妈仰天大吼,吼声包含了她的悲伤、遗憾、愤怒、怨念,以及她与女儿的所有情谊,它穿透了爱恨,穿透了时空,穿越了生死!山体也震动了一下,竟塌陷了一角!
  少女妈妈立下毒誓:所有害死她女儿的人,她做鬼也绝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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