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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灾难突降,在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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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书敖房间,冰凌还有点气不过,撅着嘴闷闷不乐,书敖见了,什么也没问,只是突兀地说了一句:
  “那个姓张的警察,你不要理他,油腔滑调的像个公子哥,他也配穿那身警服。”书敖的语气足以说明他有多反感这个自以为是的潇洒小警察了。
  “是挺讨厌的,不过能力还是有的,我刚刚领教过了,倒不是吃干饭的。”冰凌中肯地说。
  书敖抬起头打量着她,
  “你喜欢他吗?”他直接了当地问。
  “喜欢个鬼,看他那副自以为帅得天下无敌的样子就烦死了。做你的习题吧!小孩子家乱打听什么?”冰凌气结地凶巴巴地嚷。
  “何冰凌,我再郑重地和你说一次,我不是小孩子了,我长大了。”听冰凌这么说,书敖揪紧的心重又舒展开,脸上就不自主地笑了,却又义正言辞地再一次表明自己是个男子汉了。冰凌撇撇嘴:
  “好,好,你长大了,你都男子汉了。”说着,又伸手去抚摸他软软的头发,像摸一只哈巴狗一样。而那个声称自己长大了的书敖就乖乖地像被催眠了一样,躲也不躲的还真像一只哈巴狗一样,眯着眼自在地享受主人的宠溺。
  当所有人都开始警惕起来,变得小心翼翼的时候,一切像又开始变得风平浪静起来,不见一丝波澜。平静得让冰凌快怀疑那夜的黑影难道又是自己的幻觉?可危险往往在人们掉以轻心的时候,就会猝不及防地降临身侧,给放松警惕人以致命打击伤害。
  谭父早已深深体会到这一点,所以他已经不敢再掉以轻心,不能再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出于对家人的人身安全考虑,他利用关系,悄悄地在黑市购买了一把手枪,以防万一。
  谭父在书房里左右寻觅,想要找个稳妥的地方把枪收藏好,他不想让他的太太看见,必竟她还很虚弱,刚刚好转,不想再让她精神上有什么刺激。他也不想让书敖知道,他到底还是个孩子。如果说,真要替诺诺去讨还一个公道,那这个家里只有他能出手,因为他是这个家的唯一守护者,是孩子的天,他没能保护好诺诺,这是他今生永远不能原谅自己的事。他不会再让他的书敖有任何闪失。
  可一切上天似乎都另有安排,这只手枪还是被书敖发现了,本来他只是想到爸爸书房里找一本《史记》来看,却没想到翻来翻去,在整排的书籍后面的夹空里发现了这一把手枪。由蓦然的惊鄂到平静地熟悉枪枝,他仅仅用了几分钟。他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只是将手枪在手里摆弄了一会儿,又悄悄藏回了原处。他似乎明白了爸爸的用意,他们都对那个恶人恨之入骨,这是他们谭家男人最大的痛和耻辱。
  冰凌去谭家的路上,开始都有阿福接送,而书敖也执拗地一定要往返跟随,冰凌几次拒绝,可都不抵那个固执的家伙,也只好由他去了。这天,送冰凌到了校区,冰凌下了车,和他们道了别一个人向校内走去。这时,书敖突然打开车门下了车,叫住她:
  “冰凌……”有些迟疑,有些不舍。冰凌回头看着他矛盾的欲言又止的样子,走回他身边,问:
  “怎么了?怎么这个表情,是今天哪里没听懂吗?不会吧,你可是天才脑袋,我都要教不了你了啊。到底是什么事?”
  “我,我只想告诉你,小心一点,以后不管在哪里,做什么事,都要照顾好自己,不要大大咧咧,你是一个女孩子,要学会细致一些,不要总让别人担心!”书敖像一位长辈絮叨地叮嘱起她来。
  “喂,你很奇怪啊!我比你大六岁呢!小鬼,要你来嘱咐我这些吗?该是我教训你才是吧!太奇怪了,姐姐接受不了。”冰凌夸张的表情,却没有让书敖严峻的脸庞舒缓开来,冰凌真的开始觉得奇怪了。
  “不对,小鬼,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到底怎么了?怎么会突然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是在担心那个黑衣人会来吗?别怕,有警察呢!再说家里的安保不是都重新检查过了吗?都很安全的,他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冰凌安慰着他,不想让他心里有负担,她当然知道,如果他认定了这个人就是当年杀害诺诺的人,会对他心里造成多大的冲击,也真不知道他会在心里打什么主意,她始终忘不了那天他恶狠狠说过的话,还有被他砸碎的玻璃茶几。她努力掩饰自己隐隐的不安,安抚这个大男孩。她真不敢想,万一他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
  谭父对他寄以厚望,一心要送他出国深造,回来接管自己的产业,还有谭母,病了那么多年,刚刚好了起来,书敖怎么都不能再出事,这个家承受不起再有类似的变故了。
  冰凌深深地看着书敖,表情凝重,诚挚地要求道:
  “书敖,听着,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都希望你理智地面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要明白谭家不能没有你,谭家的将来在你的手里,这是你的责任。你的父母,他们很爱很爱你,你不可以让他们再经历一次椎心之疼。懂吗?”
  书敖抬起头,回望着冰凌,她急切的眼神在等他点头应允。书敖心里百感交集,厉害关系,她几句话就已说得很明白,她还是明白他的想法,不想让他做傻事吧。可是,他怎么能忘记诺诺那惨死的时刻?怎么能忘记母亲这些年受得折磨,那夜夜凄厉的哭喊?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冰凌,他不想骗她,又不想让她失望。
  他的迟疑被冰凌敏锐地捕捉到,她在心里暗暗叹着气,可能该来的还是会来,任她一己之力,可能什么也改变不了。最后,她只有再一次无力又无奈地郑重地说:
  “书敖,你一定要好好的,好吗?”她都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有多空洞,也不知道书敖就算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可这可信度又会有多高?想着她也不再要书敖的回应,又再一次重复道:
  “我只希望你好好的。”然后掉转身不再看他,一个人回去了。
  书敖看着她的背影一个人发呆,他也想好好的,好好的和她在一起,能天天见到她,天天看到她的笑脸,听得见她叽叽喳喳地说话。然后就这样一直一直好好的。
  “天难如人愿”,这似乎也从来不是一句空话,它总是适时验证它有多可恶的在人间胡做非为,让人心愿难遂。
  深夜,谭宅全部的人都被谭太太的一声刺耳尖叫惊醒了,所有的人都只穿着睡衣,冲出房门往楼上谭太太的房间冲去。所有的人都以为是谭太太的病又复发了,在好了几个月的深夜怎么会突然又有了状况?只是只这一声惊恐万分的尖叫之后再无声响了。谭先生一行人都紧张地想搞清楚状况,可刚到了楼梯口,所有人都愣得停下了奔跑的脚步。只见谭太太一步步从楼上挪了出来,散乱的头发,惊慌的眼神,却隐忍着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再出声。所有人都被她脖子上那把明晃晃的刀子吓得不敢出声,看着那个劫持了谭太太的黑衣人一点点在暗处走了出来,蒙着的脸只露出一双狠毒的双眼让人不寒而栗。
  这双眼睛,让谭父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知道他们是真碰到狠角色了。否则他怎么会悄无生息地闯进来,突破了他们的警报系统,一点让人没有察觉到。他强自让自己镇定下来,这个时候,他知道他不能乱,他掌握着一家人的生死。
  “不知这位朋友今天到我们谭家是为何而来,如果是为了钱,我想我们大可不必大动干戈,内人久病刚愈,实在受不得任何惊吓,不知可否放过她。”谭父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紧要关头,底气十足,没有胆怯,不卑不亢和向来人喊话。
  “少跟我费话,老子今天来当然是为了钱来的。没想到当年老子只是看中你家的小姑娘想捞上一笔,结果后来才知道你小子财力雄厚,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该弄死那个小丫头,留着好好敲你一笔,真是失算。害得老子,惦记了这么多年,今天终于有机会再下手了。”听见恶徒自己主动泄了底,阿福气得大喊道:
  “你个畜生,畜生!你竟然对一个那么小的孩子下手,我今天和你拼了。”说着就要向楼上冲去,被一旁的谭父拦住。谭父也没想到这歹徒开门见山地就把这些年悬而不结的案件交待清楚了,他就是要搅乱他们的心智,自乱阵脚,就可以任由他为所欲为了。谭父咬着牙,手指紧握地都痛了起来,可这痛比起他心底的痛太微不足道了。他看见他太太的眼泪如泉涌一样在脸上开始肆虐,他更是心疼。这个畜生,他强压心中奔腾的怒火,竭力让自己恢复理智,努力地和他周旋。可是他发现自己失败了,他只有一个冲动,想冲上前去,杀了他,杀了那个残害他宝贝女儿的畜生。可仅存的一点理智,看到谭太太的眼泪,他告诉自己不能,不能。所以他拦下了阿福,歹徒的刀子明显加大了力道,看得见谭太太痛苦地拧紧了眉头。
  “好,你不就是要钱吗?我给你,我给你。你已经害了我们家一个孩子,现在我希望你不要再伤害到我的家人。”谭父大声地喊道。
  “那就要看你们的合作精神了,刀枪无眼,我可不敢保证。现在,所有人都给我下去,老实地呆在客厅里,不许耍花样儿。”低声向众人命令完,他转身向身后吩咐道:
  “你们两个下去,把他们都给我看好了。”又有两名黑衣人同样的装束从楼上走了下来,手里依旧是拿着明晃晃的刀子,谭父意识到他们果然是有备而来,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来了几个人,而他和全家人今夜还有多少机率死里逃生?越来越让他看不到希望了。书敖怎么不在,他去了哪里?这时谭父才注意到,没有看到书敖,明明刚刚他们往楼上冲的时候,他看见书敖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的啊。难道这孩子在歹徒和他对话时,趁他们不注意悄悄溜掉了?
  那样最好,谭父把仅存的一点希望寄托在书敖身上,可很快就让他失望了。
  “他们家那个白痴少爷呢?怎么不见了?你们两个去一个人把他给我找出来。不许任何人离开,出任何差错。”没等他们去找,书敖就从书房里走了出来,镇定地说道:
  “不用找了,我在这。”
  “还真是个痴呆,自己送上门来了,那就别客气了,一起过来坐吧。”
  书敖看了一眼父母,默默的走过来,坐下,观察室内的动静。
  “行了,现在你可以去把你们家的金银细软都拿出来了,告诉你别耍花样,否则你们谁也别想活。”歹徒恶狠狠地要挟着。
  “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钱都存在银行,这个时间也取不出来。”谭父说得也是实情。
  “不着急,我可以慢慢等。天不是都亮了了吗?过一会儿就劳烦你和我们的人走一趟,把我要的都给拿我回来。”
  “好!”谭父简短地答道。脑子里想着该如何解救自己的家人。
  他一直看着谭太太,眼见着她快被折磨得倒下去了,他一再地要求替换她做为他们的人质,都被拒绝了,这时书敖冷静地开口了:
  “你放了我妈妈,我来代替她做你们的人质,你不觉得这个家里我才是最受重视的人吗?我是他们唯一的一个孩子。”
  歹徒头子看了看书敖,又看了看虚弱的谭太太,觉得这小子的话还是有道理的,厉声警告道:。
  “别跟我耍花样儿!过来。”书敖平静地听话走了过去,扶着虚弱妈妈脱离歹徒的钳制。那把寒冷的刀子抵上书敖的脖子,冰冷的钝痛顿时让他皱紧了眉头。想想自己的母亲,就这样被他胁迫了那么久,他看着母亲被刘妈和父亲接手过去,一脸的惨白和痛苦,书敖的手在上衣口袋里把手枪握得更紧了。他要杀了他,这个混蛋,带给他们全家人那么多痛苦的混蛋,他一定要杀了他,他在等待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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