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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事故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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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个全新的时空中,一位伟人领导着被腐败政权压迫得无法过活的百姓正轰轰烈烈的维权。
  他们拿起家里能找到的所有铁器,柴刀、锄头、斧头。贫困些的干脆抗上顶门的杠子,漫山遍野的人头,向着县城逼近。
  临近城门时,一个领头模样的络腮胡大汉驻马人群前方。人说七尺男儿,此人竟还要高些,粗壮的胳膊上鼓起的肌肉似乎要涨破抹布衣料一般。好一大汉!
  “乡亲们听着,我等本非暴民,可时下天子昏愦,不主朝政。贪官污吏鱼肉百姓,横征暴敛。大灾之年还要加重税,根本不给老百姓活路。”
  一眼看去,这位大汉身边有近白人手中有制式武器,个个配马。明显这位为带领百姓围城的人,并不是普通百姓人家。
  “乡亲们,今天!我李自成便带领大家伙破了这县城,开苍放粮!”
  “开苍放粮!开苍放粮!..........”
  开始只是自称李自成汉子身边的人喊,片刻后老老少少,一同嚎叫起来。人都有从众心理的,你喊了我不喊不好,我们都喊了,他不喊就是异类。
  见群情激愤,李自成稍待时机便带领群众冲向了低矮的城门。
  早早得到消息的县令大人原本对所谓的造反不屑一顾,这年头。重税之下那个地方官领地里还不出几个想蹦哒的猴子呀,派些衙役官兵抓几个回砍掉头,即平息了货乱,还增加一笔政绩。没有人造反还想杀个不长眼的冒冲呢!何况送上门来。
  眼见,数不尽的人头向着低矮城楼涌来。原本作好杀几个头,再凑点钱去上头把自己官位提提这样好梦的县尊慌了。
  他错估了大灾之年饿肚子的人数,还没搞清楚这次想蹦哒的是他一直倚重的人。那个世代给朝廷养马的李家,几代人的经营。底蕴自然不凡。
  喊着开苍救民口号的人群冲进了县城,他们不光要官家的粮,商铺被一扫而空,富有人家也大多遭了池鱼之灾。
  在饥饿的人群看来,吃饱饭的都是坏人,凭什么自己挨饿你就大鱼大肉的,你的钱都是剥削我们穷人得来的!所以我们要拿回来。
  兵荒马乱的年代里,道德永远没有馒头重要。人们满脑子是自己一家人用野菜甚至树皮充饥时凄惨的场景,所以自以为怎么抢夺不属于自己的都不为过。
  现在能拿到白白的面粉谁还良心个什么,你给我则罢!不给我就打死你。
  整个县城里全是头破血流的场面,五大三粗的糙汉子们,进了别人家后院。平日里进城只能远远观望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们现在都缩成了鹌鹑。
  然后求救声,衣物被撕扯的声音。男人们淫邪的笑语声混合在一起。
  一场由百姓发起的事端,以维护自己吃饭的利益为理由。但为此买单的却是另一群百姓。真正掠夺了他们粮苍的帝国政权,官僚体系,并未付出多少代价。
  施暴者走了,带走他们的战利品。
  组织者分到最大的一块蛋糕,即得到了民心,又捞满了腰包。主要是告诉哪些苦哈哈们,只要跟着他李自成不光能吃饱,还有肉。于是他开始有了自己的兵丁。
  跟随者们也走了,肚子饱了不说。还快活了一把,觉得造反还是比种地有前途的人开始增多。
  整个天下,开始入魔。人们不在议论地里的庄稼,圈里的牲口……大家开始关心跟那位大人打丈粮饷最多。
  老黄头,有个自己的戏班子。带着一群孩子四处杂耍讨生活。
  四处走动的人,自然要比蜗居一地的土著消息灵通得多。早就得知中原四处战火硝烟!只好领着自己班底往小地方走,希望躲避祸乱。
  离城还有几里地就陆续遇上托家带口人的人群,眼看走过自己身边,蓬头垢面者有之,破衣烂衫者有之,伤痕累累者众多。
  “乱世苍生不如狗哟”
  轻叹一句勒转马头,看看自己这一匹老马,半车行李。还多是演出的戏服什么的,还有那7个补钉叠补钉的大小孩子。也比流民好不到那里去。
  戏班子一直选偏远的小路走,这倒是让他们躲过了不少兵灾。一路向南明显感觉气温越来越高。
  “师傅啊!那边躺着一个人。”
  这天中午见日头实在太烈,找条小河打算避避署的一行人刚坐下,队伍里最的女娃便惊慌的跑到老黄头身边指这下游叫唤。
  其实所有人都看见了,老黄头不想多管闲事,徒弟们年长的懂师傅的心思,年幼的胆小不敢说。就黄鸳最受宠什么时候都敢围着师傅叽叽喳喳,换别人早挨揍了!
  “此地不祥!我们往上游走走在歇。”
  老黄头并不理睬黄鸳,半辈子混迹江湖。少管闲事少遭罪,是他总结出的宝贵经验。每天管自己要吃要喝的七八张嘴就是教训。
  “可师傅啊!,他看上去是个小和尚。怪可怜的,要不我们看看他死了没有?说不定还有救呢。”
  小女娃想上前揪师傅的袖子,祭出自己的撒娇大法。
  “可怜,你自己都快断顿了,你可怜还是他可怜?”老黄头见小丫头凑向自己就知道她的鬼心思,索性洋装怒气。
  黄鸳见师傅说话时把胡子都吹动了,有点害怕便停下了脚步。只在嘴里嘟嘟囔囔:“是你说的要善良,要多做好事的嘛……”。念念叨叨完了还偷偷翻白眼,明明让老人看见了又故作遮掩,实在气的老黄够呛。
  “那么有闲功夫自己去救,老夫赶了一上午路。累的慌。”
  话一出口,老黄知道坏了。。
  转身就跑的小丫头顺着河床带起沙泥无数,全打在她自己后背上了。
  看得老黄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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