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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三国最强主簿 / 第九十四章 咎由自取

第九十四章 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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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举当然不是无辜的!
  这话要从头说起。
  “求同存异”说起来简单,不过四个字而已,做起来却不那么痛快,一想到要给阉宦送礼,李天宝就浑身不自在。
  郭威见新任外舅心里很不痛快,就献了一计。
  就是把送出去的礼物,通通抢回来。
  李天宝一听眼睛就亮了。
  既然开抢,一个也是抢,两个也是抢,干脆整条船都给抢了,反正都是民脂民膏,抢起来一点负担也无。
  另外,在黄河另一处渡口,整一艘小船,装些桌椅板凳,派王狗叼去泰山郡,诱骗张举来抢。
  然后趁张举劫船时,抓一个张举派来的小喽喽,交给郭胜。
  原本,郭胜不知道是谁抢了他,张举不知道他抢了谁;被这么刻意安排一下,郭胜确信自己被张举抢了,张举确信自己抢了郭胜。
  这宗抢劫案,就完美嫁祸给张举了。
  这叫做,李代桃僵。
  说实话,李天宝对张举的愧疚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张举如果本来没有贼心,也不会这么轻易入套。
  说到底,张举要为他的贼心负责,他不但没有遭无妄之灾,甚至完全可以说是咎由自取的!
  郭威李天宝典韦这边一派其乐融融的时候,有些地方氛围就没那么融洽了。
  …………
  泰山郡郡治奉高太守府邸。
  张冲跪在地上,把头深深低下,脸上大颗汗珠不时滚落地下,已经湿了一片。
  张冲感觉背上火辣辣的疼,不用抬头也知道4道火辣辣的目光落在了他背上。
  良久,张冲感觉自己就快崩溃了,终于传来了张举的声音。
  “这么说,这个京师来的狗宦官,是个穷鬼,而且一路沿途秋毫无犯,整条船上只装了些桌椅板凳?”音色清冷,没有一丝感情。
  张冲艰难抬起头,拱手道:“主公,似乎就是这样啊,某搜遍了全船,也没见别的东西!”
  “是吗?不会是有人临时见财起意了吧?”
  张冲闻言,稍稍抬起的头,又重重磕下去,道:“主公,绝没有!某部下都是您的心腹,都是知根知底的,断不可能出现这种事情,某敢用人头担保!”
  “哼!”张举还没说话,旁边的张纯冷哼一声,道:“挺会装糊涂啊,现在说的是你的部下吗,说的是你!”
  张冲猛然抬起头,望着张纯,悲声道:“张将军怎么能这样污人清白,若说某部下是主公心腹,某更是主公心腹中的心腹,如何能做出这种事!某愿以死自证清白!”
  说着,抽出腰间佩剑,往脖子用力一抹。
  剑刃刚划开脖子,鲜血就迫不及待“噗滋、噗滋”冲出来了,张纯离得近些,被溅了一脸。
  张冲好像一截烂木头一样,直挺挺的摔在地上,扑通一声巨响。
  临死前,张冲只有一个念头:
  主公怎么不拦我?主公怎么不拦我!
  张纯惊得目瞪口呆,这人怎么这么楞?
  看一眼张冲尸身,又望向张举,道:“族兄怎么不拦拦?”
  张举却是眼皮也不抬一下,道:“要死死去,我还能惯着他不成?”
  “这人不是族兄的心腹爱将吗?”
  “贤弟,为兄心腹爱将多了,没有这张冲,还有李冲、王冲,这张冲不死,李冲、王冲永无出头之日,所以,这张冲,死得好!”
  张纯也算是见识了,道:“族兄之能,弟早有耳闻,今日亲眼所见,真是受益匪浅!”
  张举赶紧谦虚一下,“哪里,哪里。”
  张纯见他头部微抬,笑容满面,右手快速捋着胡子,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看来还真是被拍的舒服。
  心里暗骂一句,张纯继续道:“我等劳师动众,结果只劫回来些破椅烂凳,会不会是着了别人的道?”
  张举继续捋着胡子,道:“贤弟放心,为兄怎么说也是一郡太守,谁没事敢找我的茬?依我看,是那狗叼的没见过世面,再加上听风就是个雨,才以为船中装满了财物。不过这京中的中常侍,也忒寒酸了点,呵呵,见识了!”
  “族兄一讲,我才恍然大悟,看来必定是这样了,哎!”张纯重重叹一口气,右拳猛的砸了一下左掌,道,“只是那狗叼的忒是可恶,害的我等百忙一场,听说他还跑了,我要把他抓回来,剁碎了喂狗,方才解我心头只恨!族兄,那狗叼的曾自称是泉沟镇人,现在就派人把他抓回来!”
  “这事以前容易,可是泉沟镇现在不归我管了,贸然去抓人,于理不合,看这事还是缓一缓。”
  “在这么个泥土里打滚的草芥之民身上吃的亏都找不回来,我看你我兄弟也别混了,死了算了,咱都是要造反的人了,还管他理不理,合不合?”
  “贤弟别急,正是因为咱是要造反的人了,此时才不应该节外生枝,等咱们造反成功,跟朝廷分庭抗礼的时候,这泉沟镇不过你我兄弟治下的一个小镇,区区一个草民,到时诛他九族如何?”
  “哎!”张纯又重重叹一口气,低下脑袋道,“族兄说如何就如何吧!”
  “有一件事,忘了跟族兄说,那辽西乌丸大人丘力居,派人来联系了,说会全力支持你我兄弟,只是……”
  “只是什么?”张举一听丘力居,这可是强援,是他敢造反的底气所在,也不捋胡子了,赶忙发问。
  “只是辽西今岁多风多雪,牲畜死伤惨重,部落里的兄弟都饿着肚子跟着他丘力居,希望我们能先支援他一些粮草。”
  张举一听,放下心来,右手一挥,豪气道:“哦,这好办,张冲不是刚弄回来不少东西吗?全给他们得了!”
  “族兄,莫不是开玩笑?这些破椅烂凳,能吃能穿还是能住?就算费事运过去,也解不了丘力居的燃眉之急啊!”
  张举挥挥手道:“贤弟此言差矣,这椅子,凳子,不是能坐嘛。吃穿住坐,坐的事情咱们提他丘力居解决了,但也不能事事靠我们,剩下的让他自己来好了。”
  “族兄,这如何使得?”
  “贤弟,这如何使不得?”
  “族兄,真要这么做了,咱们的强援可就飞了!”
  “我看不会!”
  张纯心中大急,这便宜族兄怎么如此短视,可又看张举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似乎另有玄机,当下道:“族兄何以教我?”
  “贤弟难道不知吗,现在这幽州刺史之位,皇帝陛下要拿来卖钱,可是价钱开的也忒高,这幽州贫瘠苦寒之地,当多久官才能把买官的钱赚回来?所有久久悬而未决;那涿郡太守刘焉,也跑到京师谋大官去了,其他郡县太守,要么空缺,要么皆是无能之辈;现在这个幽州,依为兄看,简直是一个天然的大草谷场,让那乌丸大人丘力居,去幽州打打草谷不行吗?”
  “还能这样?”
  “如何不能,不把水搅浑,你我兄弟还不好发挥呢!”
  “可是咱渔阳父老也在这草谷场上……”
  “贤弟,无毒不丈夫,等大事成了,多给父老们些许好处就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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