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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三国最强主簿 / 第五章 逃犯李天宝

第五章 逃犯李天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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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郭威跟陈登众人相谈正欢,那边鸡屯却有人愁眉不展,原来是郭威的邻居二丫。
  只见她手下麻利地收拾衣服物品,小黑脸儿上一对眉毛几乎看不见,但这时都蹙在一起,在脸上居然明显了不少,小嘴嘟囔着,“阿爹,能不能不搬家啊?”
  她爹叹口气,“二丫,没办法,朝廷鹰犬可能察觉到我们了。”
  二丫道:“我看你是杯弓蛇影,我怎么没看到朝廷鹰犬?”
  “你还记得前几天石串儿挨了一顿打吗?”
  二丫顿时惊奇道,“啊!那跟我们有关系?”
  “没错,他们故意当着我们的面打石串儿,当时张家少爷旁边有一个大汉,站的四平八稳,双手盘根错节,虎口厚厚一层老茧,一看就是练家子。正好趁石串儿偷了鸡的由头殴打他,我们在旁边如果帮石串儿,就正好把我们都抓了,让我们以为自己是邻里纠纷被抓,没什么提防。”二丫他爹说到这里,冷哼一声,“可惜他们低估了我李天宝,这样就能抓到我,我也不会藏了十年安然无恙。”
  可怜的古人郭威,竟然是这样送了命。如果没有跟李天宝父女做邻居,如果鹰犬们没有发现李天宝父女,如果没有饥一顿饱一顿饿的瘦骨嶙峋,如果没有这一顿暴打,如果没有现代郭威鸠占鹊巢借尸还魂,如果这些没有有一样发生了,他就不会死。而他唯一做错的就是偷了一只鸡而已啊!
  所以没事最好别偷鸡摸狗,会死的!
  不过除了郭威,谁也不知道古人郭威已死。李天宝也浑然不知自己害死了古人郭威,还沉浸在自我肯定的氛围中不可自拔。二丫显然不这么认为,言道:“是的呢,好厉害呢,东藏西躲了十年,可知道你闺女快二十了还待字闺中呢,你不羞我都羞,羞不羞?”说“羞”的时候还屈起食指刮刮脸皮,仿佛刮的是李天宝的脸皮一样。说来也怪,那被二丫刮过的地方似乎白了一点。
  李天宝被女儿一顿抢白,竟也不生气,反而有些不好意思,陪笑道:“丫头别急,快了快了。眼下当务之急是赶紧收拾细软跑路,估摸这几日他们援兵要到了。”
  二丫又道,“阿爹,我们到底为什么被追捕,我都那么大了,该告诉我了吧。”
  李天宝又叹口气:“不是阿爹不告诉你,你知道了也是徒增烦恼,而且依你的迷糊性子,说的多了你记不住,说的少了你不理解。”
  二丫一听顿时不依了:“我怎么迷糊了,怎么迷糊了嘛,迷糊能把家传功夫练这么好?”
  李天宝看来是疼极了闺女,女儿一撒娇立马败下阵来,道:“阿爹的阿爹名讳膺。”
  二丫一脸迷糊:“是李膺吗,李膺是谁?”
  李天宝一脸果然如此:“是你爷爷。看吧,是不是不理解。”
  “李叔,李叔!”
  二丫一跺脚又要撒娇,冷不丁外面传来郭威的呼声,一下像受惊的兔子一样不安,手脚都不知道放哪,耳朵很可疑的红了,脸红不红不知道,太黑了。
  李天宝看在眼里,也不说话直接去开门。
  原来是郭威收了徒,聊天中得知黄巾已然起事,陈登一行就是去徐州避难。陈登很有孝心,一定要郭威随他们一起去徐州,以免师父被战火荼毒。
  郭威想自己在此处一穷二白,孑然一身,没什么好留恋的,决定蹭徒儿的车马往徐州一行。以郭威有限的历史知识,也不知道黄巾之乱有没有波及到这里,但城里至少还是安全的。回来给乡里乡亲报个信儿就走。
  “哦,是石串儿啊。”李天宝说完一回头,好似专门朝屋里喊一声,“丫头,你石串儿哥来了。”
  这时二丫也出来了,也没搭话,耳朵红红的。
  郭威心想,这对父女搞什么玄机?却也是没甚在意,对着李天宝道,“李叔,黄巾起事了,跟我一块去城里避避吧。”
  “黄巾起事?”二丫脑子里东一根弦儿,西一根弦儿,反正两根弦儿怎么都搭不上,根本不明白黄巾起事四个字什么意思,不由得重复了一遍。
  郭威哭笑不得,不由想到后世一个极其重大的科学成果—人类的本质是复读机!
  郭威一闪身让出后面的陈登,对李天宝介绍道,“这是我刚收的徒弟,陈登陈元龙,是他带来的消息。”
  “刚收的徒弟?”这回轮到李天宝复读了。人类的本质果然复读机无虞。
  陈登感到自己社交礼仪能力受到了挑战,师父管这个泥腿子叫李叔,那我应该叫他什么呢,想了一想,上前拱手道:“李老好,没错,我就是师父刚收的徒弟。太平道教的那帮妖人反了,天下有八州皆受其乱,现在颍川、南阳、汝南都已陷落了,兖州、豫州、徐州都不安全了,依小子愚见,眼下要赶紧进徐州城,徐州城城高壁坚,必是安全所在。”
  李天宝早就想走,细软都收拾半天了,闻言也不耽误,道:“好,跟乡亲们也说一下。”
  也没什么难的,整条屯就一排房,站门口喊一嗓子一屯人都听见了。
  出乎郭威意料,屯里好多人听了黄巾作乱后居然气定神闲,有些人居然早就知道,还懂得分析局势,比如那买药的老汉就说,“陷落的地儿里最近的汝南离这也有600里,着急忙慌的干啥?”
  郭威感觉自己又快被说服了,又想挣扎一下,道:“大家不要掉以轻心,黄巾乱贼现如今势如破竹,七州二十八郡都有战事,他们焚烧官府,洗劫富户,裹挟平民,总之杀人放火无所不为。大家赶紧有亲戚的投亲去,没亲戚的要饭也得在城里待着。”
  话音未落,大家又七嘴八舌议论开了,但是一件事儿始终没变,就是没一个人打算走的。直至买药老汉抓着郭威问了一个很犀利的问题,人都走了,那些带不走的家什件儿要是丢了你给赔吗?
  郭威也不想劝了,反正黄巾不一定来,乡亲们安全着呢。
  不管了,上路!
  这时一旁的陈登拉住郭威,小声问:“师父如何得知七州二十八郡都有战事?”
  啊!这要我怎么说?历史书上写的啊。转念一想,是时候装个逼了,郭威把脸凑过去,更小声的说,“算的。你知道文王怎么演八卦吗?”
  陈登一个激灵,师父一开始就要教我绝学!再也控制不了语气了,大声道:“想!”
  郭威跟他离得近,冷不丁被陈登吓了一跳,感觉耳朵还湿乎乎的,好生恶心,很嫌弃的说,“文王演八卦之法在我们数学里叫做数列排序组合,有空我教你。”
  陈登高兴的恨不得跳起来翻跟头,双腿一屈跪在地上,“谢师父!”
  古人好喜欢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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