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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这时电梯开始摇晃，灯闪了闪几下，灭了。
眼前一片漆黑，耳边传来清浅的呼吸声，手被人抓紧。
岑予一回握住他，声音很是轻快，“可能等不到明天了。”
黑暗里，少年紧紧蹙眉，是他的错觉吗？为何感到女生很开心。
空间开始扭曲，眼前的场景一变再变，有学校，小巷子，空旷的广场，最后，他们站在了一间熟悉的屋子里。
是上午顾唯带她去的那间屋子。
“桀桀桀。”小丑的笑声由远及近，敲在人的耳膜上，十分不适。
顾唯捂住她的耳朵，眼前的场景再次发生变化。
看起来像是一个地下室，昏暗的灯光照下来，小丑端坐在一把椅子上，左手边是一个巨大的笼子，那个笼子里却横七竖八地躺了不少人。
小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发出怪笑，“那是我的试验品，我的帝国就快建造完成了。”
顾唯没出声，小丑看着他，大喊大叫，“你为什么不说话，这可是你的作品，你不要了，我替你完成，你应该感谢我。”
什么？
岑予一觉得脑子不好使了，侧头看向少年。
少年气质冷然，一双眼睛带着杀意直直射向小丑，“东西交给我，我留你一条命。”
小丑嗓子里发出嘶吼，“你不配做研究，这可是本世界最伟大的发明，你竟然说不要就不要，说毁就毁。”小丑语气里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我不会交给你的，除非你杀了我。”
岑予一吃了好大的瓜，好久才反应过来。
所以说，这空间其实是顾唯创造的，但是他又不想要了，想毁掉，却被小丑制止了。
妈呀，这什么跟什么呀。
“那她呢？你也不在乎吗？”小丑血红的眼睛转向岑予一，嘴角的微笑咧到了耳朵后面。
“蠢货。”顾唯一只手盖住岑予一的眼睛，将她圈到怀里，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枪，“这是我的地方，纵然我不要了，那也是我的地方，你以为能控制住我吗？”
黑洞洞的枪口抵住小丑的眉心，冷意让他心下微慌。
他集中精神试了好几次，身处的地方没有发生一点改变。
小丑血红色眼睛里满是震惊，刚想说什么，眉心出现一个血洞。
再也没有机会说什么了。
顾唯冷淡的打量他一眼，原本是想留他一条命的，可他不该将主意打到一一身上。
第一次的小巷子，让他的一一看到了血和尸体，第二次的广场，还有这次，他给的机会够多了。
岑予一挣开顾唯的手，发现小丑死掉了。
？？？
幕后大boss就这样被轻易干掉了。
这么简单的吗？
而且小丑刚才那番话……
其实这个空间的主人是顾唯。
那之前的事是谁干的？
旁边笼子里传来骚动，陆陆续续有人醒了过来。
赵健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走在路上，莫名其妙的就到了一个漆黑的房间里，还没来得及仔细想，就昏了过去。
他打量四周，发现笼子里有很多跟他一样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的人，笼子一旁，一个化着小丑妆容的人倒在那里，房间太过昏暗，不明白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