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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在东平地界上混的,就没人不知道千禧集团道三爷的名号。
特别是混古玩的,道三爷就是其中的传奇人物。
从一介身份低微的小古董商人,到东平县的霸主,这位只用了短短的3年光景。
儒雅中年人缓缓的站起身来,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齐非,转身便离开了这里。
齐非也收拾起了自己的房契,在众多的鄙夷声中离开了这里。
今天的任务只是钓鱼,现在饵已经撒出去了,就看鱼儿上不上钩了。
对于道三爷,齐非其实没有太多的感觉。
自己父亲折在了贺兰山,对方却从贺兰山里活着出来。
这两者之间有没有直接的关系,齐非不清楚。
但老爷子没有去找道三爷报仇,无非是打不过或者没关系。
如果是前者,那自己今天的举动太过冒险。
但如果是后者,那完全就可以做一笔买卖。
对现在的齐非来说,可选任务才是最重要的。
而要修葺西郊义庄,关系、金钱、地位缺一不可。
以如今齐非的处境,不拉一个大旗谋划一下,那是无论如何也做不成的。
出了古董楼,天色已经不早了,齐非正准备找个小餐馆吃一顿,就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
“谁啊?”
齐非看着来电显示上哪一串的数字,吧唧了一下嘴。
“齐非?”
来人的声音很职业,如果不仔细听就会以为是电脑的声音。
“您是?”
“三爷想见您一面,地址是千禧大酒楼。”
对方说完便直接挂断了电话,连听齐非愿不愿意去的时间都没给留。
“谱还真大!”
齐非狞笑一声,迈步走进了旁边的小餐馆。
对于道三爷的邀请,齐非肯定是要去的,但在去之前,齐非觉的还是自己找点吃的比较靠谱。
吃饱喝足后,齐非打车来到了千禧大酒楼。
一进门,一个一米七高的旗袍大美女就迎面走来。
就这凹凸有致的身材,不去做模特简直就是屈才。
“您是齐非齐先生吧?”旗袍美女微微欠身,脸上露出了职业化的微笑。
“啊!”齐非随口应道。
“道董事长已经安排好了宴席,请您跟我来!”
旗袍美女带着齐非来到了顶楼的包间内。
一进门,齐非就看到了下午的哪位儒雅中年人。
此刻,这个儒雅中年人正坐在桌子的进门处,看起来地位并不高,紧接着便是三男三女。
其中,坐在主位上的是一位气质淡雅的老者,他正一脸笑意的看着齐非。
他就是道三爷。
网上此人的照片有很多,所以并不难认。
“齐非!快来坐,快来坐!”道三爷一见齐非,就表现出了很大的热情。他指着自己身旁的一个空椅,显然这就是给齐非留的。
齐非淡淡一笑,大步流星的走到了道三爷身边,缓缓的坐了下来。
“齐非啊!你刚满月的那会,我就见过你,没想到一转眼你就长这么大了。”
道三爷一边说,一边给齐非倒上了一杯茶。
道三爷的这举动,让周围的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
他们都疑惑的看着齐非,闹不动这么一个突然出现的小子,为何能让道三爷去亲自斟茶。
“是吗?我还以为咱们这是第一次见面呢,没想到却是这缘分。小子先干为敬。”
齐非拿起了道三爷给他倒的这杯茶,轻轻的鼻尖一闻,而后一饮而尽。
没毒!
龙井!
齐非在闻到这杯茶时,脑中就出现了这四个字。
“是啊!上一次见你,你才刚出生,那时候你齐家意气风发,父子两代都是圈内好手。只可惜物是人非,你父亲折在了贺兰山。”
道三爷似乎是在感慨,也似乎是在提醒,在说的时候,还特意看向了齐非。
齐非面色淡定,摆出了一副习以为常的感觉。“家父走的确实早了点!”
“别难过,都是命!”道三爷轻轻的拍了拍齐非的后背,然后又给齐非夹了点菜。
这举动,让旁边的那些人都看的直了。
齐非淡淡的一笑,却是没去动那筷子。“三爷!”
“叫爷爷!或者是道爷爷,我和你亲爷爷的可是拜过把子的兄弟。”道三爷露出了温怒的表情。
齐非点点头,没认,也没不认。“我这次来的目的,想必您也知道了。那西郊义庄的房契······”
“小事!”道三爷轻轻一笑。“你能把这个房契拿出来,就说明你还念着齐道两家的情分。待会你和福生结账,多少钱,爷爷都认。”
“我觉的您还是听我说完的好!”齐非道。
“小齐!你就别说了,三爷说话向来说一不二,钱不是问题。”这时,儒雅中年人突然开了口。
“是吗?可我要的不是钱,是地!”齐非缓缓的拿出了房契,放在了道三爷的面前。
“我要的地,就是这个!”齐非用手指了指房契,意思也很明显。
“你要哪个义庄?”道三爷拿起了桌上的茶杯,缓缓的开了口。
“对!”齐非浅笑。
齐非说完,众人均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可是2017年,地皮有多贵,就不用多赘述了。
如果齐非要钱,那还好说,可是想要地皮,那就有点过分了。
“你以为你是谁啊?”
这时,齐非左手边的站起了一个穿着暴露的年轻女郎,在她说话的时候,那月匈前的双峰都在她的话音下颤抖了两下。
年轻女郎说完,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匕首,直接摔在了饭桌的中央。
“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大清亡了,你拿个清朝的地契出来,蒙谁呢?”
年轻女郎说完,旁边的人就笑了起来。
齐非没有理会对方,而是将目光投在了道三爷的身上。
用一张清朝的地契,去要一个现代的地皮,不管从那个角度来说,这都是痴人说梦。
齐非不是狂妄的人,更不是不知深浅的家伙。
在来这之前,齐非就已经想好了对策。
房契是一个鱼饵,他自己也是一个鱼饵。
对道三爷来说,有没有房契,西郊那块地都是他的。
齐非如果是旁人,就算是拿一百张地契来,道三爷都不会见他,更不会听对方的要求。
但齐非是齐家的人,道三爷如果想从齐非身上得到什么,那自然不会去在乎那点地皮。
如果道三爷对齐非没有其他的想法,那自然就不会理会齐非的要求。
“我答应了!”道三爷道。
“三爷?”
“董事长?”
·······
道三爷伸手制止了那些准备说话的人。“你们先出去!”
儒雅中年率先离开,暴露女郎则狠狠的瞪了齐非一眼。
待众人离去,道三爷嘿嘿一笑。“我还以为你比小六要多点涵养,没想到一样是个毛躁的小子。”
“小六?”齐非疑惑的看向对方。
“就是你爷爷!”道三爷缓缓的站起身来,然后走到了窗户旁。“我和你爷爷是拜把子兄弟,你爷爷排行第六。就凭我们这份交情,你提出什么要求都不过分。”
“那您答应我了?”齐非心头一笑,缓缓的说道。
“地皮的事情好说,你先看看这个。”道三爷说完,从旁边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
齐非拿着文件,眉头骤然凝起。
因为这份文件上标注的,赫然是一个汉代的古墓。
“邓哀王?曹冲?”
齐非缓缓的吐出了这五个字,心头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兆。
“曹冲的名字我就不用多说了,他生前最有名的事情莫过于称象,而他死后最有名的事情,则是冥婚。那是华国有史以来第一次冥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