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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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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琛一个眼神把他看穿了,阴沉着脸道:“昨晚我失态了,报纸肯定会乱写。拿来给我看看,看看那些个媒体又是怎么夸我的。这回头条的是可可,还是心眉?”
  
  “陆总……都,都不是。”谢回额冷汗涔涔,不由得捏紧了藏在身后的报纸。
  陆景琛眯起眼眸,脸的神情愈发冷酷,也不说话,那么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谢回憋了两三分钟,终于泄了气,无奈将今天的早报递了过去。
  ——【黎副检现身锦城,慈善晚宴猥亵少丨妇丨】
  ——【QM集团董事长韩晔开包,迷丨奸丨少女未遂】
  
  两个醒目的标题闯入眼帘,关于黎云梭和韩晔的报导,整整占据了三分之二的版面,而他这位陆氏少东,十分难得地……竟然被挤下了头条。
  谢回扯了扯嘴角:“陆总,昨晚事发突然,谁都没料到这黎副院长和韩部长先后出了事,占足了版面,害得咱们平白无故捐了一个多亿。说也怪,这锦城的报社,咱们原先都是打好招呼的,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跟陆氏抢版面。”
  陆氏旗下的地产商要推新房了,原先是想借着这个慈善晚宴,闹出点动静,小小宣传一下的,哪里知道这些个媒体,全都一溜烟地毁约了!
  谢回不敢去看陆景琛。
  陆景琛却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仿佛根本没把那一个亿放在心,丢了也丢了,紧抿的薄唇扯了扯:“偌大的一个锦城,能跟陆氏作对的人,屈指可数。”
  “陆总知道是谁?”谢回神色一怔。
  陆景琛淡淡“嗯”了一声,随即顺着那个标题往下看,第二版组了图,深藏背后的那个人像是故意要搞死黎云梭和韩晔似的,每一张都是他们喝着高档红酒、抽着昂贵雪茄奢靡非常的照片。
  陆景琛飞快地往下扫,视线最终落在了最后一张黑白图。
  图片里的女人被人摁在地灌酒,脸虽然打了马赛克,可她身穿的那件衣服……陆景琛怎么可能认不得?!
  他打了一整晚的电话,没人理会,原来是陪人喝酒去了!
  他说让她滴酒不沾,她还真的当成耳旁风了!
  陆景琛额青筋跳起,脸色阴沉得可怕。
  谢回递了水杯过来:“陆总,你的胃不好,该吃药了。”
  陆景琛全然没听到似的,目光在那张照片生了根,像是随时都能喷出火来。
  哐当——
  一抬手,他猛得砸翻了水杯,玻璃四溅,胃药更是洒了一地。
  “陆总,这……这公事归公事,药还是得吃的。”谢回以为他在为头条的事生气,压低了声音劝说。
  陆景琛的手指骤然收紧,将那张报纸揉成了一团,狠狠砸进了一旁的垃圾篓,声音低沉至极:“出去!”
  “陆总……”
  “我让你出去。”陆景琛面色一沉,“我不说第三遍。”
  
  “是。”
  顾南舒刚下出租车,才走到瑞星医院住院部大门口,又接到了乔绾绾的电话。
  这回乔绾绾的语气更急了。
  “阿舒,我刚刚仔细想了想。八年前的夜宿门,最后虽然是陆景琛站出来保了你的清白,可他心里多半是有疙瘩的。你嫁给他六年,都没有瞒着他夜宿在外过,这次他多半要追究。”
  
  “……”顾南舒不知道该怎么接乔绾绾的话。
  她想告诉她,陆景琛是不会追究的。
  陆景琛的心里从来都只有薄沁一个人,他又怎么会在乎她住在哪里,有没有在外面给他戴绿帽子呢?
  他们六年的婚姻,根本形同虚设!
  “阿舒,要是陆景琛问起,你说昨晚你喝多了,是我去接的你,你睡我家了。反正昨晚十点之后,我没有再回他的电话了,他应该会相信的。”
  顾南舒点了点头,对着电话那端道:“好的,绾绾,谢谢你。”
  
  谢谢你,在我最孤独无助的时候,一直都陪伴在我身边。
  “好,这么说定了,先挂了。”
  乔绾绾挂了电话还是觉得不放心,转头给陆景琛发了条短信。
  【陆总,阿舒昨晚跟我在一起,你不用担心。她已经起床了,这去医院看你。嘻嘻。】
  陆景琛收到这条短信的时候,晦暗的眸光冷沉得如同利剑,一抬手将手机砸了,屏幕粉碎。
  好啊!真的很好!他的这位陆太太,现在已经学会联合闺蜜来欺骗他了!
  谢回听了动静,“砰”得一下急匆匆推开了病房大门:“陆总,出了什么事?”
  陆景琛面色冷峻至极,手的吊瓶已经被他扯开了,原本包扎好的伤口也被碰开了,鲜血沁出来,将手腕处的纱布,染成了暗红色。
  谢回看见了地摔碎的手机,皱着眉道:“陆总,您的伤口怕是需要重新缝,我去叫医生。”
  
  “不用。”陆景琛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即抬眸,“心眉还在休息室么?”
  “在的,时小姐担心陆总的伤势,没敢离开医院半步。时厅长找人给她安排了VIP休息室,这会儿还在休息呢。”
  陆景琛有些烦躁,点了支烟,狠狠抽了两口,吐出的烟雾瞬间弥漫了整个空间。
  良久,他才幽幽出声:“让心眉过来。说我醒了,想她了。”
  “是。”
  顾南舒走到陆景琛病房门口的时候,正好听到里面时心眉嗲嗲地撒娇声。
  “哎呀!陆少,你坏!不要在这里好不好,过道里人来人往的……我都还没有准备好。”
  陆景琛回:“我已经准备好了。”
  
  “别闹了!你手有伤……我怕……我怕伤了你。”
  陆景琛低沉喑哑的声音又传出来:“没关系,我不怕。”
  “陆总,你讨厌!”
  “……”
  VIP病房里头,两个人旁若无人地调情,顾南舒的眉头拧成了一团,不想这肮脏的声音再继续下去,抬手敲了门。
  “谁?”
  陆景琛的声音,低沉透着懒散。
  “陆总,是我,你的陆太太。”
  顾南舒语气生冷,打开门的时候,正好瞧见时心眉在慌慌张张地整理衣服。
  
  时心眉抬头看见是她,禁不住翻了个白眼:“顾南舒,你还真是扫兴,专挑这种时候来坏人好事!呵……陆太太?你还好意思自称陆太太,试问有谁拿你当陆太太了?”
  顾南舒冷笑一声,迈着步子直接走到她跟前,一抬手狠狠扯掉了她领口的一整排扣子。
  时心眉那件价值不菲的衬衫,瞬间被拆散了似的,耷拉在身!
  “顾南舒!你疯了么?!你做什么?!”
  时心眉惊叫出声,下意识地伸出手来,护住了自己胸前的春光。
  顾南舒冷淡至极地扫了她一眼,勾唇,浅笑:“你这样的身体,景琛睡过的那些个女人里头,你充其量也排下。姿色不行,晚关了灯,蒙在被子里面做,哪里来的胆量,大早的,白日宣淫!”
  
  顾南舒扯了扯嘴角,接着道:“你问我做什么?我堂堂一个正室,今天给你打个样,教教你怎么手撕小三!时小姐,出来混都是要还的,好好学着,保不准哪天能用!”
  “景琛,她……她这个老女人,她又欺负我!”时心眉说不过顾南舒,一脸委屈地望向病床的陆景琛。
  陆景琛没有穿病号服,身的白衬衫已经换了新的,但领口香槟色的口红印记,依旧清晰。
  顾南舒的视线落在时心眉的嘴唇,像生了根似的。
  也是香槟色,较特别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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