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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不会捉鬼 / 第16节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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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去姑娘性情倒是挺为开朗,也不拖泥带水,见有辆农用车在路边缓行,司机一边开,一边将头伸出窗外,招揽着生意:
  “去丁官镇的,现在走了,现在走了!”
  姑娘赶紧爬车,正要问钟魁名字,钟魁挥了挥手笑道:
  “不要客气,请叫我雷锋!”
  姑娘一愣。
  司机见了一个人,在其他乘客的抱怨下,连忙加大油门往丁官镇的方向进发。
  姑娘安顿好自己随身带的大包小包,再向车外望去,寻找钟魁的身影,见钟魁正往另外一个方向急奔,后面有三个家伙提着铁家伙在追。
  “小子,别跑,站住!”
  钟魁埋着头往前跑,身后三个混混拼命地追。
  钟魁专门往人多的地方跑,他人小灵活,更不必说他有神功加持,在人群之如穿花般乱窜。
  
  三个混混显然也很能跑,在后面紧追不舍,一边大声喝骂威胁。一时间街面,人仰马翻,引起一片惊呼声,有沿街做小买卖的连叹晦气,更多的人连忙躲到了一边,在心里面为钟魁默哀,甚至还有好事者远远地跟在后面,想瞧个热闹。
  钟魁心里并不害怕,他有意吊着这三个混混,让他们可望而不可即。
  渐渐的,三个混混呼吸越来越急促,速度降了下来,其那个黄毛小偷身体素质最差,脸色已经发白。
  黄毛见钟魁放慢了速度,正往一条巷子的方向跑去,心大喜道:
  “二位兄弟,这小子跑进了孙家巷,前头是个三岔口,这里咱熟。我追在他身后,你们从两边绕过去,在三岔口将他堵住。今天我要剥了这小子的皮!”
  那一高一矮两个同伙,也不说话,挺默契地分开,一左一右包抄过去。
  钟魁回头看了一眼,见对方分散开来,心对对方的意图了然。这条巷子很长,两边是高墙,起码有两米高,看去像是两家单位的家属院。
  钟魁佯装摔了一跤,黄毛在后面看的真切,猛吸了一口气,狠命地往前奔。钟魁装出很痛苦很疲惫很焦急的模样,在黄毛要抓到他的时候,跳了起来,继续往巷子深处逃。
  黄毛好悬没一口气憋过去,只得使出吃奶的力气继续追。
  
  “小子,今天你是活腻了,看老子不把你活剥了,我是你孙子!”黄毛咬牙切齿,恨恨地喊道。
  要跑到三岔口,钟魁突然停了下来,转身看过来,面挂着诡异的笑意,哪有什么害怕的神情。
  黄毛此时汗流浃背,双腿酸软,喉肺如火烧火燎似的,而惯性让他好不容易停了下来,累的他腰弯成了虾米,一手扶着巷墙,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黄毛没有忘记自己是干嘛来的,抬起头来,见钟魁的拳头划过天空,由小变大,他瞪圆了眼,却连躲闪的姿态都做不到。
  然后,黄毛只觉得眼冒金星,天也转,地也转,人也转,晕了过去。
  钟魁迅速捡起黄毛扔在地的铁棍,躲在三岔口,侧耳倾听,果然一左一右不同的脚步声传来,右边的更近一些,应该会早十来秒抵达。
  “哎呀,别打了,求求你!好痛啊!”钟魁装作挨打,大声呼痛。
  
  果然,右边家伙听到了钟魁的求饶声,加快了奔跑速度,根本没提防,直接越过三岔口,埋着头扎进了孙家巷子。
  钟魁只是轻轻伸出一只腿,跑进来的那个矮个混混绊了个狗啃泥,还没来得及呼叫,钟魁举起手铁棍,搂头是一棒,饶是钟魁留了分寸,也是直接撂倒,人事不省。
  这时剩下的那个高个子跑了进来,他见自己的两个同伙都倒在地,生死不知,脸色剧变,也不浪费时间,转身跑了。
  “这孙子,倒是机灵!”钟魁也不追赶,他正要离开,只听“嘎”的刺耳刹车声,巷口外一辆212吉普停了下来,从车跳下几个大盖帽:
  “不许动,丨警丨察!”
  “丨警丨察叔叔,我是好人!”钟魁扔下铁棍,作束手擒状。
  四个身穿制服丨警丨察,还有一个穿着夹克便装。四个丨警丨察,三个很年轻,带着警棍和手铐,另一个是个四十岁不到,只有他腰鼓鼓囊囊,像插着手枪。
  
  那位穿夹克的,也很年轻,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年纪,虽然看去也是一脸正气,但看去并不像丨警丨察,因为他只是站在一边看着,明显与同行的丨警丨察保持一定的距离,站在墙角好地打量着钟魁,并不说话。
  “是不是好人,需要等我们调查后再说。”年丨警丨察看都不看钟魁一眼。几个年轻丨警丨察利索地将两个流氓检查一番,其一人向年丨警丨察报告道:
  “张所,都还在喘气,晕过去了。”
  “吆喝,这不是黄毛和钱老六吗?这帮人真TM的欠揍,揍的好!”另有一人笑着道,语气很是不屑。
  “你们三个赶紧把这俩家伙送到医务室瞧瞧,别弄出人命来。别忘了叫一辆车来接我们,嗯,算了,我们还是走回去吧。”
  被称为张所的年丨警丨察命令自己的手下,这里属于城关镇,这位张所应当是城关镇派出所的所长。
  三个年轻丨警丨察,花了一会功夫将黄毛和他的同伙抬了吉普车,走了。
  只剩下张所长和另一位夹克男子。
  “你叫什么名字?”张所长问道。
  
  “请问这是正式录口供吗?”钟魁反问。
  “有区别吗?”张所长迟疑了一下。
  “当然,至少应该有两位丨警丨察在场,证件齐全,采取一问一答,书面记录的方式录口供,并且最后要经过我签字确认。否则我有权否认我接下来所说的一切话。”钟魁道,“第二,我今年刚过12周岁,应受到法律格外保护,尤其是需要我的监护人在场,才能应对丨警丨察机关的问询,否则我拒绝回答。第三,我是受害人,我是自卫。另外最重要一点,我今天是见义勇为,反遭歹徒报复,小心我告你们派出所不作为,任凭坏蛋逍遥,危害公共治安,破坏全县人民稳步脱贫致富,齐心协力奔小康的大好局面。”
  
  张所长闻言,不由得和夹克男子对视了一眼,那夹克男子笑道:
  “张所,这大帽子不好戴啊。”
  张所涨红了脸,板着脸道:“小家伙,你还挺拽的嘛。那当我先问问情况,正式口供,得回到所里再说吧,我想你也不想浪费时间吧?”
  “事情很简单,我叫钟魁,魁梧的魁,本县丁官镇太乙村人,在丁官学读初二,我的班主任名叫赵洪,你们可以打电话到学校确认。今天我准备坐车去省城……”
  “等等,你一个小孩,独自一个人去省城干嘛?”夹克插话道。
  “请问这位叔叔是丨警丨察吗?”钟魁反问道。
  
  “好吧,当我没问!”夹克撇了撇嘴,表情悻悻,钟魁反问的意思他明白,显然他不是丨警丨察,甚至不是政法系统的,是没有权力直接过问的。
  “我们丁官镇没有像样的书店,县城里新华书店我都逛过,没有我要的书,所以我想着去一趟省城看看。”钟魁对着张所长道。
  虽然他先前拿着大框框吓唬人家,那是以进为退。万一人家要是被惹毛了,搜自己的书包不好了,那里面可是放着两块金锭,无论如何他是解释不清金锭来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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