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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啊!”陆非茗头也不会直接答道。说着赶紧擦干了眼角的泪水,转过身来对着她嘿嘿一笑。
“哼,还大才子呢,简直就是个无赖”白衣女子看着他,美丽的大眼睛里充满了疑惑,看着他有些湿润的眼角,再想起白天好像也哭过?真是个奇怪的家伙,嘴里嘀咕一声转身便进了屋。
陆非茗见她进了屋,便回过头看着天空的月亮,心中有些痛苦,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唐国,又是什么,暗叹一声。
虽然来到了这个世界已经一年多,但陆非茗也只是学会了这个世界的语言,简单来说是学会了口语。毕竟文字他早就学会了,便是他在小村庄里看的书的那种文字。
虽然这个世界崇尚武学但文学也是人们所喜爱的,特别是诗词歌赋。拥有着深厚文底的陆非茗,整天听着所谓才子佳人口中不痛不痒的“愁诗”,深感不屑,于是偶然间在张老头面前吟了几句,顿时让老头刮目相看,直呼叫好,认为其是块璞玉,好像还有点用处?张老头心中暗自衡量了一下,便将他留了下来。
张老头也就是紫竹的爷爷,他是湖畔酒楼“白味知”的掌柜,这个小院便属于湖畔酒楼白味知,按理来说陆非茗不可能住进这个豪华的小院,但由于张老头实在是太欣赏陆非茗——酿的美酒,作为一名嗜酒如命的人,张老头忍受着强烈的诱惑最后忍受失败接受了陆非茗的请求,给了他一间还不错的——只是偶尔下大雨会漏点水的屋子。
而陆非茗也很光荣地成为了白味知的一名员工,说是员工其实也不是,毕竟他没和酒楼签订任何契约,只是答应了张老头有空就去酒楼对对歌,写写诗。
最开始一段时间陆非茗每天都去,但这几个月却没有再去了。原因无他,只是几个月前他在酒楼出了一联,至今未有才子能够对上。白味楼的声名一时无减,而赌约的胜利品倒也让他轻松了几个月。想起几个月前的赌约,陆非茗不觉感到好笑,那几个才子还真是帮了大忙。
原来,几个月前,他在酒楼里闲逛,哦不,吟诗,至于为什么要在酒楼里吟诗,主要是为了吸引客人,特别是那种从湖面画舫出来的公子哥亦或是千金小姐。
因为只要有好诗词,酒楼里吃饭的人便会向外传,一传十十传百,不久这些才子佳人便会听到。如此一来,白味知的名气自然也跟着打了出去。即使是新来此地游玩的才子佳人也能第一时间知道白味知。不得不说,张老头的计策还真不错。陆非茗心中感叹道。
当日,他吟诗正爽的时候,酒楼门口传来了一阵嘈杂声,几个公子哥在门口嚷嚷着要见陆非茗。张老头急忙迎过去,一打听才知道怎么回事,原来是来找陆非茗麻烦的,连忙推辞道:“几位公子,吃饭的话里面请,不过陆非茗今天没来这里啊。”
陆非茗在楼上听得一愣一愣的,自己不是在这吗,张老头为什么说没来,难道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透过木窗看向楼下,发现是几个年轻的公子哥,书生模样,一人拿着一把折扇,清一色的青衣黑帽。正在和张老头激烈吵着,眼看就要打起来了。
陆非茗心中想着别看平时张老头总是坑他,关键时刻还是护着他,心中不免有些感动。便下了楼,“你们找我什么事?有什么事坐下来吃个饭好好谈谈?”众人见陆非茗出现,恶狠狠的瞪了张老头一眼。
张老头无奈地看了陆非茗一眼,仿佛是在埋怨他为什么下来。陆非茗瞥了一眼众公子哥,道:“你们是书生吧?”
“是又如何?”众公子哥傲慢回道。
陆非茗戏谑道:“那么既然是书生,怎么如此无礼,你们学的礼数哪去了?”
众公子哥自知理亏,也不理他,毕竟今天过来只是为了找陆非茗,既然人已经找到了,便不和他争什么。
这时,一个胖书生站了出来,“我们今天来找你就想问问你为何如此大放厥词说什么我们‘强说愁’,难道我们的愁诗有什么问题吗?”
陆非茗一听,便知道原因了,心头一乐,只因几日前他在二楼大叫道:“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周围好像便是这几个公子哥,恰巧那时几位公子哥正在谈论什么愁诗。如此一来,众公子哥自然认为他是在借这首词嘲讽他们。
不过为什么当时他们不说话现在又跑来找麻烦?陆非茗很无语。况且这首词是辛老写的,我只是抄的而已,有本事你们去找他麻烦啊,陆非茗心中嘀咕。
但麻烦在眼前,自然不能这么说。见他们好像也不只是单纯来吐槽的,便知道一定有什么目的。
索性开门见山直接问道:“说吧,你们有什么指教?”众公子哥愣了,刚刚见陆非茗低头在想着什么,以为是在想怎么反驳他们,万万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直接,他怎么知道我们有目的?
众才子心中虽有些疑惑,但既然事情已经挑明了,便不再藏着掖着,一个白净小书生站了出了,拱了拱手道:“指教倒也谈不上,不过你的一首‘强说愁’确实惹了众怨,既然你认为你说的是对的,那我们不妨打个赌,如果你说了,你便要在白味知的楼上向我们道歉,承认你的错误。如果我们输了,这件事便就此揭过。”说完还看了看四周,发现四周的客人已经围了过来,不觉心中有些得意。
“我拒绝。”旁边冷不防地传来一句平淡的声音,不正是陆非茗又是何人。
“什么?难道你怕了?”白净小书生想不到陆非茗当着众人的面竟然拒绝地如此干脆,不觉有些难堪。
“怕?我堂堂唐国西区第一大才子!凭什么要和你比?”陆非茗摇了摇头,顺便很骚包地甩了甩额前的头发,用手捏了捏刘海,好像自己就是那唐国西区第一才子般,淡淡拒绝道。
“你!”白净小书生何时见过这样的无赖,一时不知怎么回答,用手狠狠地指着他,满脸通红。
“要怎么你才能和我们比?”书生中一个年纪稍大的站出来道,他知道眼前的人没有利益可是不会理他们的,毕竟他可是经历过的。
“咦,是你啊,怎么,又要和我比画?”陆非茗记得这个人,记得当初才这个世界的时候,遇到的第一个冤大头便是他,却是因为一幅画引起的。
当时他在酒楼闲逛时,逛至雅间门口时,正巧碰到了这个书生在作画。这个书生见门口来了一个闲人,刚好又穿着白味知的衣裳,便以为是白味知的伙计。
看着画好的画,一阵得意,便叫着陆非茗去点评点评,不过是想炫耀自己罢了。一个伙计能有多高的水平,到时候也只能说声好,满足满足他内心的虚荣心。
不过他运气不好,遇到了陆非茗,第一、陆非茗不是白味知的伙计,无所顾忌;第二、陆非茗才刚来到这个世界,和陌生人接触不久,不太懂处事之道;第三、陆非茗以前可是看了很多大家之作,眼界可以说是非一般的高。理所当然,直接给了个差评。
书生一听那可是气坏了,自己的得意之作竟然被如此贬低。心高气傲的他叫嚣着要陆非茗也画一张,陆非茗果断拒绝。
“一两银子,赢了就是你的,如果画不出比我好的画就别怪我不客气!”
“太少”
“一两五”
...
“二两,最多二两”
“成交”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借此机会陆非茗也从他那里赢来了人生第一桶金。
书生听到他又在说比画,顿时脸一黑,又变红,接着又变黑。
“我们今天来是为了比诗词,不是比画”书生知道比画那是比不赢了,还好今天来是为了比诗词,不觉心中松了一口气,不一会却又堵得慌,自己何曾在画画方面怕过。但见到陆非茗,也只能无奈认栽,脑袋摇得似拨浪鼓。
见陆非茗没有回答,便以为是怕了,自信又回来了,抬起头高傲地望着他:“这次我们比作诗,如果你能赢了我们,我们便输你一百两。”说完还特意看了看陆非茗,见后者似乎是呆住了,心中不觉暗自高兴,又有些心痛,毕竟一百两啊,要是给我就好了,可惜这钱可动不得,不过想到赢了的好处,便又开心的笑了。
殊不知陆非茗现在心中正激动得不能自已,一百两啊一百两,想自己在这儿一个月还不到一两的工钱,虽然包吃包住,但没有钱的男人着实憋屈得紧啊。
忙暗压住内心的喜悦,表面上有些为难的说道:“兄台,这样不太好吧,你看我也没怎么写诗,你们是不是有些胜之不武啊。”
说完还一把鼻涕一把泪,当然,鼻涕还不忘往他身上擦。
书生赶紧离他远了一丈距离,强忍着心里的嫌弃,脸上露出一个自以为很灿烂的笑容道:“这没关系,你输了不过就是向我们道歉而已,又没有什么损失,你说是不?”
说完像是怕他拒绝,连忙让众人让出一张桌子,拿出笔和纸,对着他道:“我们现在就开始如何?”
陆非茗看着他们这么着急地向自己送银子,心里乐开了花,也不拒绝,道:“既然兄台如此,那在下便与你们比试比试。”
说完也急忙走到桌子旁。才过不大一会儿,陆非茗便洒洒写出了一首诗,站在那得瑟着,但见众人半天没有反应,似乎是没有发现,便轻咳一声,众人顿时醒悟,忙走进前一看,顿时皆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