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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择善左右扭了扭脖子，“来客人怎么也要请人家喝杯水吧？”
“坐，要看电视自己开，喝水厨房冰柜里自个儿拿。”，走进客厅，张寒分别指了指沙发、电视、厨房的位置，道：“我去洗个澡。”
说罢，飘乎乎的，她先后进了卧室和浴室，好像还反锁了门。
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摸出手机瞅瞅时间，十二点半了，好在先前给老妈发了短信说晚点回去。也不客气，进厨房开瓶红牛，几口气喝了个尽，回到客厅懒散靠在沙发上，眯眼沉入脑海的发家歌池。
瓦特秀挨度？
酒吧驻唱？不行，不行，太大材小用了，偶尔赚赚外快还成，却绝非长久之计。
参加歌手选秀节目，混个明星玩玩？不行，不行，忘了去年陈大哥的遭遇了？人心险恶呐。
街边卖唱？各位大爷大妈，兄弟姐妹，小子上有四十父母，下有...十六...小弟，可怜可怜我吧！想法很不错个屁，我堂堂民间张学友、东方MJ岂会干这个？虽然暂时只是我自封的。
.........
某小区。
“要不要上传呢？”，周静芸趴在床上纠结不已。
上传？没经过人家同意呢。不上传，心痒痒啊！啊啊，不管了。
数据连接，登陆优酷，标题“超好听！”，上传视频，待审核。“应该不会造成什么不良影响吧？”
不管了，不管了，等审核通过再复制到天涯和贴吧，还要配上合照。周静芸恣意想象网友们可能发表的评论，纠结登时化成满腔期待，心情愉悦地哼起《如果这都不算爱》来。
空气：大半夜不睡觉哼哼唧唧个啥！实在要哼能不能先穿上衣服？
若是林择善在此，八层免不了一番牢狱之灾。
.........
轻微嘭的一声，中止了林择善的事业规划发展，“张姐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张寒赤身靠坐在湿漉漉的砖面，眼泪都痛出来了。
砖面淋湿后滑不溜秋的，平常留个心倒无所谓，可她这晕乎乎的状态，转向时脚一滑便造成了当前局面。
没事？没事腔调能成这样？“你要不要紧？”
“都说了，我没事，我没事，你回去吧！”，张寒不耐烦的语气从浴室中传出来。
一阵沉默，林择善自嘲般笑了笑，“行，你早点休息。”
“砰”，门与门框的撞击声，在深夜里格外震耳，随之而来的则是死一样的寂静。
他走了，张寒失神望着脚尖，又剩我一个人了，我一个人了，“菲菲，妈妈好想你”，一颗颗眼泪无声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凉风挤过窗缝吹醒了她，支起身体离开浴室，衣物一件未披。
“咕噜”
原本魂不守舍的张寒闻声，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有人闯进来了？”
慌忙望向声源处，只见林择善这厮正目瞪口呆地盯着她...的身子。
张寒暗自松了口气，那对柔软随之一颤。
林择善哈喇子都快淌出来了，好大，好白，好想。
顺着他的眼神往下瞄了眼，张寒脸一热，一手捂住一处关键部位，羞恼道：“你这个王八蛋不是回去了吗？”，边问边往浴室回去。
上面完全遮不住，完全遮不住，林择善想咨询一下：判几年？
张寒换了条白色连衣裙，坐在他身旁，不动声色道：“你想干嘛？”
你，你，你啊！“一点过了，回家进不去。也不想泡网吧，太累了。”
“那你睡沙发吧！”，张寒起身便向卧室走去。
待卧室关闭，林择善这才恋恋不舍收回目光，扫了扫二兄弟，面部一时阴晴不定。
卧室门又打开了，张寒抱着一床铺盖款款而来。林择善一咬牙：死就死吧！
“下半夜还是有些冷，早点睡。”
“张姐。”
被子搁在一旁，闻言张寒仰头疑惑未语，手却被林择善一把抓住，挣几下没能挣脱，冷声道：“你真的要这样？”
林择善犹豫片刻，最终兽性战胜了理性，“我不会后悔的。”
手一用力，将张寒拉入怀中，紧紧抱着她，平静道：“即使你告我QJ，我依然会做下去。”
“你确定？”，张寒一脸讥笑，心头却是慌乱不已。
呼，呼，林择善喘着粗气，吻向她的耳垂，“以后不确定。”
看他来真的，张寒终于慌了，“如果你继续下去，我绝对会报警的。”
回答她的是更猛烈的进攻。
林择善将她压倒在沙发，用自己的双腿牢牢压制住她的双腿，不让其胡踢乱蹬，双手握着她的手腕死死按住，使她拍打不得。
额头，鼻梁，脸颊，嘴唇，下巴，脖子，柔软，由上至下，一个地方不能放过，所经之处，唾液必存。
张寒为他压着动弹不得，无助的泪水夺眶而出，“你就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受吗？”
林择善停下动作，“在乎，待会我尽量持久些。”
她终于不再挣扎，不想挣扎了，放弃挣扎了。
“对不起，我喜欢你，所以我要得到你！”
言罢，他起身悉数脱光。
重新压到她身上，林择善粗鲁地隔裙揉弄着那对梦寐以求的软处，“哈哈，无所谓了，判刑就判刑吧。”
“你怎么哭了？”，吻过她的泪痕，“很咸。”
往下扯了扯领口，一条深沟，两座高峰出现在视野，林择善迫不及待俯首轻点，张寒娇躯微颤，“张姐你知道吗？其实我患有人格分裂症。”
也没想过她会回答，伸出舌头肆意舔、点、搅动起来。
张寒低吟了一声，恨恨道：“你真是个混蛋！”
掀开裙子，没啥障碍物，森森山林幽幽谷，一览无余，“的确，这我承认。”
烈日炎炎，或者寒风凛凛，便是林择善此刻的状态，而张寒则是烈日炎炎下的一块冰镇西瓜，或者寒风凛凛里的一盆炭火。
连续几次，皆擦边而过，林择善心急难耐。此时张寒撑起上半身嘲讽地瞥了他一眼。
这厮心一横，手指探开一细缝，终得挺身而入，嘶。
张寒不禁闷哼，林择善得意一笑。
得意不过三分，随着一阵颤抖，自然又免不了一番讽刺。
林择善心恼面不恼，一顿亲抚之后，再次提枪上阵：时间不够，次数来凑！
实践经验虽不足，但理论知识很丰富，将理论知识运用到实际工作，这便是人们之所以学习。
张寒到底憋不住，婉转呻吟起来，林择善闻声更来劲了。
此番效果尤显，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吸夹，呼吸开始急促、加重，低吼完几声又迎来熟悉的颤抖。
趴在张寒的身上歇了小会，抽纸帮她擦拭汗水，还有泪水，浑浊液留到最后擦的。
“睡觉去！”，林择善准备抱她。
张寒挣开站起，道：“我去喝口水。”，然后走进了厨房。
林择善坐在沙发上，身心满足，亦有忧虑。
“你过来一下！”，张寒站在厨房门口冲他招招手道。
倒也没多想，动身朝她走了过去。
“什么事？”
“给你看个宝贝！”，张寒笑眯眯的样子有些异常。
林择善摸了摸她的脸蛋儿，“什么宝贝？”
“看！”，张寒藏在臀后的手一挥，林择善腹部瞬间传来剧痛，猛地推开她，看着插在自己腹部的水果刀，“为什么？”
张寒癫狂大笑，“哈哈哈，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我还想问你为什么呢！”
扶着仅剩的刀柄，林择善缓步退到沙发位置，慢慢靠在上面，自语道：“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张寒焦急跑到他前面，花花泪流，“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刚刚情绪太激动了，对不起，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我不怪你！”，林择善安慰道：“快点送我去医院吧，不然我真坚持不了了。”
“哈哈哈，送你去医院？怕死了？”张寒满脸泪水，却是摆着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这是不是你说的人格分裂症？”
“呜呜呜，你痛不痛？”，说着她两手捧住林择善扶刀柄的手，扭了一转，“呜呜呜，是不是很痛？”
腹部传来的剧痛致林择善几近晕厥，脸色苍白不堪，“你疯了！不是人格分裂症！”
“呜呜呜，人家竟然不是人格分裂症，你竟然说人家疯了！”，张寒显得伤心不已，“人家要自杀！”
说着拔出他腹部的刀，蹦蹦跳跳跑去了阳台，很快又跑了回来，“很高，跳下去应该能死。走，陪我过去。”
流血过多，林择善浑身乏力，几乎是被她拖到阳台的。
“快看夜空，美不美？”，张寒将他的头扳至仰面，“有星星耶，看到没有？我们飞上去欣赏。”
说完拉他起身，林择善无力推了她一把。
又是一刀插入背部，“人家好心好意带你看星星，为什么推我？”
林择善闭着眼，倒U型挂在护栏上，人惟剩余意识：自作孽不可活！
张寒也趴到了他旁边，面容变得扭曲，“药效发作了吗？还想和你说说话呢。”
左手紧紧抓住林择善的右臂，泪目道：“你唱歌真的很好听，下辈子只唱给我一个人听好吗？”
微风拂面，张寒解脱般笑了笑，往前一重，整个儿翻过护栏，林择善被她一扯，双双疾速下坠。
嘭！！！
地面多了一男一女，男的一丝不挂，女的一条白色连衣裙。缓慢流动的血水在路灯光的照射下，分外妖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