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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一点浩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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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六章一点浩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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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们将画面转回徐子墨......
  徐子墨现在情况很不好非常的不好,毕竟几十个人围着他,偶尔还抽个冷子,来个肾击啊、捞月啊。
  这么长时间下来,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而且徐子墨长时间处在神经紧绷的状态,他体内的异能已经消耗的七七八八。
  当然了,对面的情况那就更不好了,此时此刻咱们医科大的体育馆当中。地上到处充满着血迹,以及断臂残肢,还有绿油油的肠子,散落一地的内脏。
  切口倒是非常的整齐。
  而徐子墨,现在他的周围,已经没有人存活了。双方都已经杀红了眼,不对准确的来说只有徐子墨杀红了眼。
  另一边张子超不复悠闲,而围攻他的还有三个王级阴阳师,只见三人拼了命的攻击,张子超的符箓也是消耗的十分迅速。原本围攻张子超的其他人,见徐子墨那战圈情况十分惨烈,便都去支援了,然后变成了惨烈的一部分。
  硕果仅存的三人,内心无比的胆颤,一边庆幸自己没有送死,一边拼命的攻击。毕竟不拼命,就得死,三人表现出了一副与张子超不共戴天的样子,仿佛告诉徐子墨,我们很忙,就不劳您费心了。
  台上还有四个人,包括许子矜。北野无芘早已经下场,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准备着偷袭,徐子墨神经紧绷,有大部分原因就是他带来的。
  宫本梨美等人面色凝重的紧盯着徐子墨,至于张子超他们已经完全忽略了这个人的存在。
  几人虽然是以旁观者的身份在这里,但是看到地上的惨状以及产中发生的整个过程。他们十分的难受,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上面,主要还是经历的少了,毕竟异能者的出现到如今不过短短百余年,各方之间的战斗基本上都是一对一的而已,或是几人对几人。
  俗话说物以稀为贵嘛,到目前为止大规模的异能者之间战斗,只有两起。(打“小怪兽”的事不能算战斗....打野...除魔的事情能算战斗么)
  第一起还要追溯到百年以前八国来犯,我华夏九大帝级王者与西方所有暗黑势力与神农架一战,大胜并定下《神农协议》
  另外就是徐子墨的父亲徐轩被杀一事。
  所以说徐子墨也是蝎子粑粑独一份了.....
  好了让我们回到现场..........
  宫本理美,面色十分的苍白,嘴巴牙齿紧紧的咬着,毕竟从小锦衣玉食她从未想过会有如此惨烈的状况,其他三人包括在暗处的北野无芘脸色也不太好。
  而龟田一,他的脑海中。似乎想起了被一个男人支配的痛苦回忆。
  徐子墨眼神死死的看着周围的敌人。他已经杀红了眼,但是心中却无比的冷静。其实他早就获得情报元旦今天,琉球人会搞事情。
  而他跟辛寒这几天商量的结果。就是以自己为诱饵。拖住大部分敌人的时间,而待到其他的地方,同志们任务完成然后再回援徐子墨。
  徐子墨算算时间,其他地方的任务也差不多了。说起来这次拖时间能够如此之顺利,张子超真的可谓是功不可没。当然琉球人对徐子墨的重视,也是不可忽视的。那可是三个王级巅峰的存在。
  “还真是看得起我。。”徐子墨自嘲地嘟哝了一句。
  此刻徐子墨其实已经快到了油灯枯竭的时候,但是对面的三人却不敢有任何的想法,只要徐子墨没有真正的力竭,能拉几个垫背的谁也说不准。
  此时已经无关双方的实力,还涉及到此消彼涨的气势,徐子墨杀尽围敌,气势到达了一个巅峰,不管谁遇上,这后果嘛。
  就像为什么,民间传说,咱关二爷睁眼必杀人,同样的道理,都是气势的积累。
  对面三人,很后悔,早知如此还不如一开始就用尽全力,这样徐子墨早就过奈何桥了。原本他们打算是先消耗徐子墨的实力,最后轻松收尾。
  也不能说失策,从古自今,干群架那个是大哥先上的,那多丢分啊。
  就这样,除了张子超那里热热闹闹的,现场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徐子墨也乐得如此,正好恢复一下实力。
  许子矜感到脑袋昏昏沉沉,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失去意识了呢?刚刚发生了什么?对了,自己跟着宫本梨美去了厕所,然后她对我说了什么,是她把我给敲晕的!
  这什么味啊,这么大,是,是血腥味!许子矜赶紧的睁开了眼睛,然后她便看到了那如同地狱的场景。许子矜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地上随处可见的断肢残臂,场景气味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眼球,鼻子,神经。许子矜感到自己的手脚不听使唤。
  “啊!!”许子矜大声地尖叫起来。
  徐子墨眉头不由一皱,暗叫一声不好。
  这一瞬间的机会,那三人自然不会错过。
  龟田一已经浮在空中,一道白光照亮了体育馆,而徐子墨的瞳孔之中已经失去了神采。
  许子矜看清场上的状况,终于发现自己受制于人。
  宫本梨美感到许子矜看向自己的目光,微微一笑,“我真的要好好谢谢你。”眼神冰冷,徐子墨此刻在他们眼中已经是一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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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一股冰凉袭来,徐子墨猛然坐了起来,看着周围的那似乎陌生又熟悉的一切,牢房是什么鬼?
  “大人终于醒了?行了该上路了。”一个牢头打扮的范狂,摇了摇头叹息的说道:“老子当这个狱卒几十年,第一次遇到您这么心大的,都要行刑了,这还睡的这么香的。”
  徐子墨愣了愣,行刑,行什么刑,看着这个古装版范狂,脱口而出:“老爹?”
  狱卒乐呵起来,“哟,还客气上了,大人您是睡傻了吧,老爹?我可受不起,您毕竟是大官啊,行了行了,时辰该到了,走吧正好挪地儿,你们这些人啊,正正当当的官不做,非要找死,何必呢。”
  “徐大人!”
  “大人!”
  囚车一路向刑场驶去,沿路的百姓无不跪拜相送,哭声震天。
  “难道那只是一场梦。”徐子墨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喃喃自语,“原来只是一场梦啊。”语气充满了自嘲。
  随后徐子墨的眼神慢慢坚定起来,他乃礼部正四品侍郎,是从一方地方父母官做起的。十年来,官运也算亨达,十年怎会不知官场规矩。
  又岂会不知祸从口出的道理,死则死矣。
  时间已经过去,囚车也已经到了刑场,刑场之上那一抹明黄十分显眼,却是当朝皇帝亲临。
  徐子墨被人带上刑台,面容肃然。
  “罪人之身,愧对圣上。”
  “徐平川!你的确有罪,但罪不致死,事到如今,你可愿悔改?”皇帝神色复杂,看着台下的徐子墨。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圣上要定谁的罪,那谁自然是罪人。然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天地之间,道理是不会因一家之言,而变。
  我身为礼部侍郎,自然要尽我的责任。”
  “徐平川,你放肆!纵然如此,谏言也是御史台大夫们的事情,与你何干!。”
  “御史台的大夫们,得了口疾,只好有我来说。”徐子墨面目已然平静。
  “你,!!!”
  “陛下,多说无益,今日我必须死,我为官十年,自认是毫无作为。为吏不能明辨是非,洞察秋毫;为士更无安邦定国之策。文采未有警世寓意,不能尽道理一二;诗才如那剩菜残羹,不及青莲居士万一,都是褒奖。自身又是五体不勤,不事耕种,连那农妇都不如,更不能提枪上阵,戍我国疆。
  我虽为正四品官员,所行之事不过借询古法,而行今事。圣人言礼者所以正身也。此礼更多的是道理。从古传承下来的品格,规矩。而非繁文缛节。
  所以自今,我只欠一死,活着毫无益处,死后哪怕能让衮衮诸公哀叹,收敛几分,都已值当。”
  皇帝神色之间有几分道不明说不清,良久,“好吧,平川你家夫人来了可要见一面?”
  “夫人?”徐子墨眼中闪过一丝丝疑惑,我没有夫人啊,只不过刚刚在想,没有给徐家留后十足遗憾而已,就有了一个夫人?“那就多谢陛下。”
  一个已经有几个月身孕的妇人在丫鬟的搀扶下走了过来,那面容分明是许子矜,许子矜面容凄苦,眼睛紧紧地盯着徐子墨。
  “夫君,”许子矜眼含热泪地喊道。
  徐子墨笑了笑。“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要记住我说的这段话。”
  许子矜连忙点了点头,梨花带雨。
  徐子墨沉吟半响,“礼者,所以正身也;师者,所以正礼也。无礼,何以正身?无师,吾安知礼之为是也?礼然而然,则是情安礼也;师云而云,则是知若师也。情安礼,知若师,则是圣人也。故非礼,是无法也;非师,是无师也。不是师法而好自用,譬之是犹以盲辨色,以聋辨声也,舍乱妄无为也。故学也者,礼法也。夫师,以身为正仪而贵自安者也。............此言君子之能以公义胜私欲也。”
  徐子墨的声音越来越宏大,响彻刑场上空,渐渐地响彻整个京城。
  天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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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野无芘内心有点澎湃,他已经感到自己的刀尖已经触到了徐子墨的皮肤,此时此刻的他有一些神游了,有点小感叹,早知道自己刚刚一开始就能伤到徐子墨的话,就在刀上涂点毒了。
  一双金色瞳孔映入北野无芘的眼中,有点熟悉?这让北野无芘愣了一下,哦是徐子墨的眼睛,徐子墨的?我不是在他的背后嘛。
  然后,就木有然后了。北野无芘光荣牺牲,不能这么写,应该是伏诛了。
  说了一白多个字,其实很快的,就眨巴了两下眼睛的功夫。
  徐子墨解决了北野无芘之后,看向台上,那两位异能者大骇。而梦王嘴角流出一丝鲜血,显然反噬的不轻,而龟田一也是神色紧张,此刻在他的控制下,整个场中的空气都快凝固成一个整体。
  徐子墨紧紧的盯着许子矜,微微一笑。
  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
  一点金光从徐子墨眼中直接射中那梦王,而那原本无比凝结的空气却早已恢复了平静,一丝丝微风缠绕着几个琉球人,如同钝刀割肉一般,分离着他们的身躯。
  徐子墨的身体微微摇晃,一旁脱离了战场的张子超立即过来,扶住了他。
  几道破空声响起,为首的正是辛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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