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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末世丧女养成记 / 第十八章 巴拉巴拉你洗得

第十八章 巴拉巴拉你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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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A知道她不会惧怕这些东西。虽然平时看上去欺软怕硬怂的要死,但是她是明白她内心最深处的想法的。所以即便面对死亡她也不会畏惧,因为她要当好一个大姐姐的角色——虽然并不称职。
  但是老天好像不愿意让她在这个时候就这样憋屈地死去。
  不。准确说来仍不是这样。
  丧尸们的确走到她身边来了。而且把她撞倒在地,拼命地撕咬她的身体。第一口就被咬在了颈部,那种窒息的感觉和异样的触感、气管和肌肉强行被撕裂的痛楚,让FA当即就有了濒死的感觉。其他丧尸也不甘落后,纷纷咬上来,手臂、腿部的咬伤,光凭几乎深入骨髓的痛感就能知道那数目的恐怖,衣物更是和着被撕咬下来的血肉,一块块地,就在FA的面前被吞进了丧尸们残缺不全的腹中。FA已经感觉不到手脚的存在了,至于手臂和腿部,她估计再过一会儿差不多也只剩下骨头了。
  但是丧尸们却像是故意要折磨这个被不明物体禁锢了的少女一样,不从她的头部下口,而把她的身体吞吃得血肉模糊,鲜血淋漓,胸腔腹腔更是成为了它们的玩乐地。FA已经对那如同浪潮一般来回滚动、翻~搅的非人痛楚麻木了。她的双眼都失去了神采。看上去FA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任由这些丧尸在她的身上撒野。
  ···
  又过了一会。
  不知为何,把她变得不再像一个人类的那几十只近身撕咬她的丧尸像是被抽空了力量一样,它们的身体都软趴下来,一开始还有些挣扎的意图,想要离开FA的身边,最终却仍逃脱不了“沉睡”的命运,像一滩烂泥一样就这样倒在了FA身边。最远的也没能离开FA十米。
  FA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她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还没死。原来冲向她的几百个丧尸好像现在都回到了原来的队伍中,只剩她这个骷髅架子和周围围成肉墙的几十个丧尸还在天台上。FA也没心思管这究竟是什么原因,现在她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而已。比直面海啸和地震之类天灾更加恐怖的痛感已经让她对生命失去信心。她甚至没法相信她还活着——她开始怨恨这一点了。如果没有那什么“称号”,我早就能解脱了。她如此想道,心中有无穷无尽的怨恨和悲哀,那感情比最深的海沟还要深。
  想罢,FA无助地闭上了眼睛。
  果然不会按常理发展啊,这些情节。也许以后就只能靠骨头身子过活了。
  但是头部还是完好的。
  FA知道这一点,因为她还能感觉到脸部,除了呼吸没法进行以外,她可以转眼睛,可以听到些东西——尽管很模糊。她金黄色的长发已经被血液染成了暗红色和鲜红色相间的颜色,而原来的颜色很难看出来了。丧尸们还会怜香惜玉?是不想破坏容颜的可爱和美丽,以及长发的优雅,所以才不从头部下手,还是觉得被血液染污以后,这些东西会更加美丽呢?
  FA发现不知从何时起又恢复了行动能力。但她宁愿没有,然后不得不就这样在这里死去。视角余光中,她身上那红白相间、阴森恐怖的骨头,就算是在这已经铺天盖地的黑暗中也清晰可见,似乎正无形地嘲笑着她的幼稚,嘲笑着她对“死亡很简单”这种理解的幼稚。很显然,她低估了这些丧尸造成痛苦的能力,以及她自己死亡之前所要承受的痛苦之重。
  但即便是这样,FA也觉得一切都过去了。她居然奇迹般地有种放松的感觉。痛楚也只有被咬得形状诡异的颈部才传来,而且已经十分微弱。
  算了。就这样吧。
  失去了神采的FA的双眼缓缓地、一动一动地闭上了。
  ···
  “FA?”
  “FA?”
  夜晚的公园,失去了电力的支持,和纯粹的黑暗几乎没有区别。今晚的天空是阴沉的,云太多,没有月亮,月光也不见踪影。
  所以不睁开眼的FA和睁开眼的FA实际上看着没有区别。
  “FA?”
  “FA?”
  轻轻的声音带着哭腔。但是能听出声音的主人正在努力压抑这一点。
  “FA?”
  这个即便是在没有月光的漆黑的夜晚,也不会完全融入黑暗的女孩,正呼唤着某个人的名字。她不断重复着,但是那被呼唤的对象似乎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那群家伙···”
  无法融入黑暗的银发女孩,悄然在她的右手掌心聚集起了紫色的火焰。许多小火苗绕着她的右臂旋转着,紫色的光芒混同着黑暗,把她白~皙的肌肤都染成了妖~艳神秘的暗紫色。显而易见的是,这个银发女孩现在的情绪非常不稳定,还处在爆发的边缘。
  按通常剧情发展,银发女孩就会走上为金发少女报仇的路了。但是FA会同意吗?
  嗯···也许FA会同意,但是有人不同意啊。
  “小姐?”
  这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甚至比冰巧恋的还普通的声线,和一名平凡的女高中生没有什么区别。结合这声音传来的方向——这不就是FA的声音吗,虽然FA已经没了意识。
  但是,总有哪里不对···
  如果FA还有意识的话,她肯定会如此认为的。因为这声音根本就不是她自己发出来的啊!
  “嗯?”几乎是在FA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冰巧恋就回过了头,俯着视线看着已经只剩下一副骨架和头的FA。诡异的是,FA居然睁着眼睛,而且是大大地睁着眼,双眼炯炯有神,根本不像一个死人应该有的眼神。别说死人,也许一般的正常人都没现在FA看上去这么精神。冰巧恋有相当的可能被吓到了——她回过头后竟然罕见地半晌说不出话来。她就这么看着FA,FA也用几乎要瞪出来的双眼看着冰巧恋,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这种尴尬的时光过后,冰巧恋和这个莫名其妙的“FA”“好好地”认识了一下。
  ···
  FA再醒来的时候,惊奇地发现她居然又有身体了,而且还穿上了衣服。那些看起来就吓人的骨头已经不见踪影,曾让人痛不欲生的痛楚也消失不见,四肢和躯干的感知已经回来,胸腔中又有了充盈的感觉——FA不禁露出了笑容。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能有内脏填满肚子,能有四肢和躯干存在是一件多么令人幸福的事。
  接着她便开始关注她第二件为之惊奇的事。她发现她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居然不是在地下室和民房醒来的?
  第一眼所见就是白到简直能当灯用的天花板,第二眼就是那些巨大的柱子,然后就是靠着墙远远地放置的少量办公桌椅,和一些均匀悬挂在天花板上的长管日光灯。屋内很宽敞,而这种地方她只在她原来所在的高中见过。
  这是毛坯房吗?审视一下大小,FA觉得也许用“毛坯楼”或者“毛坯层”形容这里要更形象一点。
  冰巧恋把我弄来这种地方干嘛?清除甲醛吗?
  不,不对。这地方连装修都没有哪里来的甲醛。
  所以冰巧恋把我弄来这个地方干嘛?
  如此想了一通以后,FA发现她想不通,于是就想找当事者本人来问。但是与此同时她发现了一个被她忽视了的重要问题:
  冰巧恋人呢?
  说来这么看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冰巧恋。这里甚至连她的衣服都没有,家具就只有些办公桌椅,还有身下的这个床铺了。
  那冰巧恋去哪了呢?往常这个时候她都会陪在我身边啊···怎么这次就不在呢?难不成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或者说···有危险?
  FA眼前闪过她在那天晚上所见的场景。那神秘的紫色光芒,无声无息地没入了黑暗之中,甚至连一点波澜都没激出。这让她无比担心——她感觉心中某个地方痛得厉害。
  冰巧恋去世了?
  怎么可能?那是谁把我搬到这里来的?这种奇怪的品味和乱七八糟的地方从来只有冰巧恋能拥有以及找得到好吗?如果说还有其他人的话···这根本不可能吧?我好歹也有一百一十多斤,哪能说搬动就搬动的,而且还要摆脱丧尸的猎捕···
  不,这也不对。想到这一点的时候,FA又想起了另外一件同样重要的事情。我那时候不是身体都被吃光了吗,这样的话应该会轻很多,应该最多只有四十斤不到的样子。这么说来被其他人搬走还的确有可能啊···
  嗯,所以还是小心一点好。
  正在FA在脑内想着应对那些只会发生在她想象中的事的方法的时候,她视线随意地一瞟,却无意间看到了某个奇怪的东西——一下子让她禁不住地背后冒冷汗。
  不过她仔细看看,又发现了一些可疑之处。
  诶,不对···那东西怎么那么眼熟呢?
  仔仔细细地盯着靠在大水泥柱旁边的那个骷髅架子的FA硬是看了半天才回过头去。她发现那个骷髅架子就是没有头,然后掌骨和脚部的骨头都残缺不全,肋骨断了几根,其他的地方看起来都保存得挺完好,有种奇妙的美~感。而且仔细一看,那骨头上还有淡淡的红色印子,有的地方斑斑点点,有的地方则分布得密密麻麻,几乎是铺了一层的红色,非常奇怪。
  这世界上还有红色的骨头吗?而且还是红白相间的?
  怎么可能啊,开玩笑吗。这又不是家具设计,哪里有人把骨头弄得这么奇怪的,一点品味都没有。
  想到这里,FA心里又嘲笑了一下这骨头的主人,觉得世界上居然还有比她更笨的人,顿时觉得开心多了。
  嗯,这个笨只是在艺术方面的。
  自我解释了一通以后,FA又把注意力转移到周围的环境上去了。
  “吱···”
  大概过了半小时,一个轻微的响声从FA的左上方传来。此时FA都快睡着了。如果不是FA习惯了冰巧恋说话的风格和小到令人发指的音量的话,她估计她自己就肯定听不到这个声音了。
  FA瞬间打起了精神,快速分析了一下,她觉得这声音显然是开门所发出的铰链摩擦声。有开门声,而且声音这么轻···
  那这肯定不可能是丧尸了,只可能是活着的东西。最可能是人,因为如此精确的音量控制,FA至今都只在人身上见过,而且只有一个。让非人物体达到这种程度简直让人难以相信。
  所以是那个偷偷把我搬回来的家伙从外面进来了?
  想到这里FA不禁有些紧张。她想要下床试探一下她预想中的那个不曾谋面的人,然而却发现她的身子动不了。这次不是那个让FA尝够了痛苦的“称号”作祟,而是庞大到令人失去理智的痛感和麻木感阻止了她的行动。她刚准备下床就已经被猛烈的痛苦冲得意识模糊了。
  哇,这岂不是很棘手···这局面没法处理啊。FA不禁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她的预想中,一般这种事情的后续都是···根本没法想象。况且这是末日中的世界,失去了秩序约束的事件只会变得更加糟糕。她几乎没法呼吸了。
  天哪。我该怎么做?
  FA闭上了眼睛。她试图装睡以逃离她想象中即将来到的折磨。当然,这是她潜意识中的行为,因为现在的FA已经被吓到没法思考了。她只是静静地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
  ···
  ···
  ···
  但是一段时间过去了,她居然都没感觉到什么在靠近?
  这不是假话,而真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她根本听不见脚步声。关门的时候发出的微弱声音她也没注意到,而像是气味一类能分辨出生物种类和性别的东西也感觉不到存在。
  这是个什么意思?
  FA犯难了。她没见过这种场面。之前那几次,苏醒时身旁都有冰巧恋陪着,而且因为没有必要也没留意香气之类的东西是否存在,所以FA对这种情况完全就是束手无策,脑袋里一片空白。
  于是她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结果眼前的场景吓了她一大跳,她当时差点没喘过气来。
  冰巧恋居然就站在她旁边看着她!
  这是什么···等等···嗯···
  FA完全理不清头绪了。她被这发展得过于突然的情节打击得连正常的思维都没法保持,只有快点把眼睛闭上这件事还能正常地做好。
  哇,这也太惊险了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冰巧恋还活着?诈尸吗?作者这剧本写的到底什么东西?还给不给一条正常路走了??
  如此吐槽一番之后,FA又想和冰巧恋开始正常沟通。但是她又想不到什么好办法,觉得这又有点太突然···
  于是她又稍微睁开眼睛,想看看冰巧恋的情况。结果发现冰巧恋根本没走,还是站在那里,而且站得不直,稍微有点少儿多动症的症状···
  嗯,待我再想想办法···
  正在FA胡思乱想却拿不出一个好点子的时候,耳尖的她忽然听见了某些奇怪的声音。
  那是抽泣声。
  没错,就是抽泣声。频繁但一点也不顺畅的吸气声和隐隐约约能听见的细微呜咽声,已经直接地将这个结论告诉了FA。FA一瞬间就明白了是谁在哭泣。
  实际上也不会有别人了。会为自己而哭的,也就那么几个。
  其实,上一次昏迷的时候,似乎就在彻底昏过去之前的那一瞬间,FA就已经看到了那样东西,就是她现在所见的——而且从那时以后,她就知道,她心中这想法也就已经不需要再刻意证明。(致二周目读者:想到之前已无意识的FA知道IcyKoi对着只剩头部的她哭泣这件事的原因了吗?(笑)实际上,记忆封闭的存在在这里就有暗示)
  那时她所见的正是带着那正要决堤而下的泪水的那个女孩。双颊通红,嘴角下弯,悲伤的样子让人心痛。这样想来,这个时候即便还未睁眼仔细看看,FA就已经意识到了那个令她“讨厌”的女孩会是副怎样的神情。
  FA心里有点痛。但是她不打算让这种局势继续发展下去。因为这种时候,正需要她这个大姐姐发挥作用。
  嗯。照常理而言,FA会让这种局势继续发展下去吗?显然不会。
  于是FA便忽然睁开眼睛,装作如梦初醒的样子:
  “原来你也死了啊?”
  FA这一下似乎是吓到冰巧恋了,让那个女孩一时说不出话来。见冰巧恋没有反应,FA便继续施展她的话术:
  “你原来是在哭吗?你···你居然还会哭?”
  俗话说得好,有死不作非FA。这当然是我FA说的。
  脑海中如此得意着的FA忽然觉得她自己有点过于聪明。她对嘲讽冰巧恋这一行为的正确性深信不疑。
  这下不仅能阻止冰巧恋继续哭下去,还能把一直以来两人之间的关系反转,实现事后的上~位,一举两得。这样的好事去哪找第二个?也只有我FA才能发现和完美利用这种机会了。
  沉浸在自我世界中还洋洋得意着的FA没发现身旁冰巧恋的脸色已经变得比墨水还要黑了。两人间的气氛十分僵硬,然而FA仍浑然不知。
  “···居然敢捉弄本贵族?待会就把你关在大牢里信不信?”
  冰巧恋的声音仍然带着些哭腔,不过比起之前来已经好多了。看上去她现在正在为她贵族的名誉和地位受挑战而苦恼。FA如此分析着,她觉得事情正在朝着她所预料的方向发展,心里更加高兴了。
  见FA没回话,冰巧恋于是又出口道:
  “你是不是还没吃够苦头?”
  嗯,这家伙直接说僵尸就好了啊,说什么苦头。那种事情确实让人崩溃,但是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而且也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
  “什么?”
  于是FA还是明知故问,丝毫不管冰巧恋语气中越来越重的轻蔑和不自然感。
  “哼。”
  冰巧恋只是简简单单地“哼”了一声表达她的不满,就没再跟FA继续较劲了。
  FA看着向办公桌椅那边走去的冰巧恋,眼睛一瞥周围的环境,突然又想到了些什么,于是又对着冰巧恋稍显单薄的背影开口问道:
  “那边那个骷髅是谁的你知道吗?”
  随后一边把手指向床正右侧大水泥柱下方侧对着FA的那个说不清是淡红色还是白色的骷髅。
  “骷髅?”冰巧恋又回过头来,稍微看了一眼FA,然后顺着FA的手所指的方向看向了那个无头骷髅。
  “哦,那个是···”冰巧恋往那骷髅的方向走近了几步,之后呆在那里直盯盯地看着那个骷髅,看起来有点入神。
  不对啊···?为什么要这么认真地看着···这家伙是在嘲讽我吗?但是这件事并不是什么很值得嘲讽的事啊,反而比较重要。
  FA心中有些疑问。她又思考了一下,觉得虽然不大可能,但是对冰巧恋这样的奇葩角色而言,确实没法排除可能性。而且之前稍稍看的那一眼似乎也是在嘲讽——那显然就是看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样的眼神嘛。
  虽然动手去指那个骷髅那一下的确痛到要命,脸上表情因此也自然会变得有点怪异,但也没到那种程度吧。看动物园里的动物这样的眼神实在太侮辱人了。想想原来都是我嘲讽这家伙,现在怎么都反过来了···
  想到这,FA不禁有点牢骚脱口而出的冲动。幸好她忍住了。实际上如果不忍住也不会怎么样,毕竟只是个小女孩——这当然是FA的想法。
  “呼。”冰巧恋叹了口气,听起来有些不满。她看上去没法忍受在她得出结论的时候,FA却忽然走神。
  不,应该不是看起来,因为这种关于冰巧恋她贵族坚持的琐事发生的次数已经不算少了。
  “什么?”冰巧恋叫了FA以后FA才回过神来。她的潜意识瞬间就告诉她一个信息——冰巧恋应该已经弄清楚那副骨架是哪个的了。
  “这副骨架,你真的不认识?”
  冰巧恋一脸狐疑的样子看着FA。这是迄今为止冰巧恋第一次在没有受刺激的情况下明显地表露出情感来。FA下着判断,心里有些惊异。
  这家伙原来有正常的表情啊···FA心里如此吐槽着。她原本以为冰巧恋是那种异常到只能在有外界刺激的时候才能表现出真实面貌的抖M,然而现在看来冰巧恋好像也没到那种地步。
  “真的不认识吗?不是在骗我?”见FA没有答话,冰巧恋又继续问了一句,脸上狐疑的表情更加明显。看起来她根本不相信这一点,要不然也不会露出可见程度这么高的表情了。
  “对啊。那副骨架那么奇怪,我怎么可能会认识。况且还没有头,哪里有人会这么惨。”FA坦白道,脸上率真的表情让人觉得此时和一般的高中女学生已经没了区别,甚至还有点纯真的味道。
  “嗯?不对吧···”冰巧恋脸上的疑问更深了。她就好像没发现表情已经暴露了她内心想法一样继续追问。这种反常的现象反而让FA有点起疑心,顿时心里有点不舒服了。
  这家伙没事吧?不会是在套我话吧?我可没有在外面浪···而且也没这个资本。
  心里自问自答一番后,FA再次确认了她最初的想法。
  “别问了,我真的不认识。不是在跟你开玩笑。那骨架颜色都不对,身上骨头也不全,手脚还是残缺的,而且有的地方还断了,看起来怪可怜的,而且很恐怖···再说了,就给我放这么一个大骨架在这里,仅仅凭这个东西,谁认得出原样来啊?样貌都不知道,哪里来的什么认识。不可能的,天方夜谭吗。”
  FA帅气地甩出了N重否定,连珠炮一样打在冰巧恋身上,实现了吐槽鄙视二者兼得的完美回击,堪称斗嘴界的典范。
  “嗯···”冰巧恋一副难为情的委屈样子,让FA又有点不爽了。明明都已经说得那么清楚了,怎么还弄不懂呢?小孩子不懂事就是难教啊!
  于是FA又“苦口婆心”地继续解释道:
  “你看看,那个骨架的盆骨那么大一块,依照我多年画画的知识,这骨头肯定是个女性的···肋骨比平常人都大一点,一定是平时生气生得太频繁,然后内火攻心,热胀后缩不回来导致的。颈椎虽然残缺但是还是能看出来原来肯定比较长,这种人平时肯定胆子小的要命,动不动就怂,还没遇到危险就已经跑到一万米开外的地方去了。骨头这里缺一块那里缺一块,腿部的骨头长得不可思议,这肯定是因为这副骨架原来的主人跑得太快,把丧尸群惹火了,所以才死得这么惨,然后腿部骨头完好。就是这样嘛,这家伙应该是个作死的,不用管她。变成这样是自作自受。”
  最后FA居然还把身份分析出来了。正当她为她精妙绝伦的推理而沉浸在喜悦中的时候,冰巧恋忽然回了句话:
  “嗯···这样说真的没关系吗?”
  “什么?”FA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那个···那副骨头其实是···”
  冰巧恋越说,FA心里越没底。她的第六感告诉她:接下来的话里肯定没什么好事。
  但是,FA的好奇心终究战胜了她在危险前的自卫心理。
  “是什么?”
  “其实···”冰巧恋欲言又止。
  “是什么啊?你快说啊,别那么磨蹭。你原来不是说话那么果断的吗,那···”
  FA说到一半,冰巧恋就一句话打断了她。
  “好吧。既然你愿意听的话,我也不在意了。那骨头实际上是你的。”
  卧···槽?
  什么?什么?
  FA一下子转不过弯来。那骨头是我的?
  这是什么意思?是我的?
  为什么是我的?这是在开玩笑吗?为什么这事情这么严肃还开玩笑?
  冷静想想,FA还是觉得不对。她的意识中,此刻已完全否定了“骨架是她的”这个观点。
  “你昨晚不是被撕了吗。”
  这家伙提到了一个非常关键的点——不对,这事情我早就知道了。
  “说重点。为什么这骷髅是我的?我现在活得好好的呢,你在说些什么?别开玩笑啊。”
  “哪里开玩笑了。那个骨架就是你的呀。”冰巧恋仍然没有提到重点。
  “快说啊。这骨头要真是我的,那我岂不是已经死了。”FA一脸无奈的样子看着冰巧恋,就差把双手举起来叫“怎样”了。
  “我就是在说重点···你还想要我怎么样?这就是事实。你没死,然后你被撕成碎片了,骨头是你的。”
  冰巧恋看起来已经在极力忍耐了。确实,对上FA那副嘚瑟得快上天了的表情,不发狂几乎不可能。更何况跟她对上面的还是冰巧恋。
  “你这么说我怎么可能懂嘛。”
  “巴拉巴拉···”冰巧恋终于有点生气了,出口就是一句外语。然而FA听不懂。
  嗯,不对,是懂也装不懂。
  “啪拉拉*能量?”FA一脸迷惑的表情看向冰巧恋,那表情简直就连细节里都满是嘲讽。
  “不是巴啦啦啦···把你巴拉巴拉地撕成碎片信不信?”很显然,冰巧恋已经接近极限。FA那一脸的迷惑对她来说简直是暴击。
  当然,这纯属FA的臆想。她估计事实跟她所想的差距也肯定不远。
  “你不是混血儿吗?说点好听的话呀。来,跟我念,巴拉巴拉你洗得···哈哈哈。”
  “···念什么。真的把你撕成碎片啦!”
  冰巧恋忽然又冷静下来了,一副稍微有些生气的样子,转过头走了。
  什么意思嘛···真没礼貌。不知道对长辈要有尊敬的意识吗。
  FA心里发着牢骚,然而心情却重新变得轻松愉悦了。她甚至开始觉得冰巧恋有些可爱···
  天哪,这冷淡女孩的样子竟如此要命地甜美!
  该不会有一天真的会被她干掉吧?···虽然不是武力,而是被她这种行为风格挫败,但是···。
  如此想着的FA不禁一阵恶寒。
  果然还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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