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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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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别哭了,不会对你有什么威胁。”老者手掐着蛇头,淡淡的对着正在哭泣的孩童说道。
  “真、真的么,可…可是爷…爷我还是好…好害怕。”孩童依旧不停的抽泣着,边哭边断断续续的诉说着,他那颗受伤的小心灵。
  “没看见,它动都动不了么,别担心,有爷爷在,任凭它多么凶戾,都没办法伤害到你的。”
  听到老者这一番话,孩童,原本绷紧的心弦,才悄悄放了下来,慢慢的平缓着自己的心绪。
  孩童用双手使劲在满是泪水的脸上抹了好几下,擦去泪水的同时,就当是再次洗了把脸。
  “你可知,这是何物。”看到孩童稳定了心绪,老者随即问道。
  “蛇...蛇。”
  “废话,谁看到都知道这是蛇的样貌,我问你这是何种蛇。”老者再次发问道。
  “黑..黑蛇?”孩童不太确定的回道,老者明显是被气的不轻,随口说道:“罢了,罢了,你听好,此为黑口鳞蛇,以黑色蛇身,漆黑口鼻而得名,但它最出名的是其有剧毒,普通之人被咬之,半柱香之内必然毙命。”
  “啊!”孩童闻言,又是吓出一身冷汗。“这..这么可怕,那..那我刚才不是差点..”
  一想至此,孩童又差点哭了出来,但见老者毫无表情的面容,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但小身子不自主的往后缩了缩。
  老者看了孩童一眼,又接着说道:“这黑口鳞蛇唯有在这十万大山之处生存,喜好潮湿丛林,速度奇快,常常伏与地面,静待猎物,只要咬上一口,基本等于宣告其已是腹中之物了,此种蛇类若是通灵,没有干预,可持续生长到百丈之长。”
  “那..那这里不是很危险,这么大...大的蛇,我不是一口就会被吃掉。”此时的孩童有点哆哆嗦嗦的说道。
  “哼,通灵妖物哪有这么容易碰到,爷爷我在这十万大山深处搜寻数年也就找到这么一条幼蛇,若无莫大机缘,怎会通灵,不然这世间早就乱套了。”
  “哦..哦,那爷爷你抓这条可怕小蛇,干嘛,有...有点怕。”
  “黑口鳞蛇,可怕在于它的毒液,但同时也贵在它的毒液,若是通灵妖蛇,那便是全身是宝,可惜、可惜。”老者稍稍有些遗憾的说道。
  孩童虽然不知道来着所说可惜在哪里,如果是他碰到这么一种可怕的蛇,就算是这幼蛇也定时逃的远远的,一点儿都不可惜,爷爷怕不是疯了吧,想到此处,一双还有些泪雾的小眼,偷偷的往老者面上瞧去,没瞧倒不要紧,这一瞧可立马又把孩童原本收复的心绪再次激荡起来。
  “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边哭边喊道:“爷爷...爷..爷爷,哇~~”
  “哼、哭什么苦,碰到点小事,哭成这样,男子汉大丈夫,如何成事”老者怒斥道。
  “哇~~。”没曾想孩童却是没有任何停止的意向,倒是哭的更凶了。
  “手,爷爷..手,手~~”
  老者闻言看了看孩童正在擦拭自己眼泪的小手,却是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冷哼一声说道:“手什么手,你的手不好好的在用着么,再哭,我就放蛇咬你......”
  刚说完,孩童便立马停止了哭泣,却是把小脸憋得通红,想是还有诸多眼泪还没来得及迸发而出,老者看着孩童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立刻了然,孩童为什么手、手、手的没完。
  只见刚才掐着的那条黑口鳞蛇,整个蛇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缠绕在自己的手臂之上,蛇口早已咬在自己的右手虎口之上,触目惊喜。老者却是没有惊慌,冷哼一声:“哼,畜生。”
  只见老者左手再次掐住蛇头,右手随即一抽,整个手臂从缠绕着的蛇身之中,抽走。此时的黑口鳞蛇再次动弹不得,和之前的唯一不同之处,那蛇口之中的獠牙却是还没来得及收起,森森寒芒完全暴露在小屋之中,从蛇牙之上还滴落了一滴如孩童泪珠般大小的液体,想必就是它的毒液了。
  孩童见此情景,憋的通红的小脸,再一次忍受不住,“哇~哇的哭了起来”这一次哭的更是悲戚,哭声洞彻天地,不知是不是听到孩童的哭声太过凄惨,屋外传来阵阵犬吠之声,像是询问,又像是在护卫。
  老者见到孩童样子却是哈哈大笑,毫不在乎刚才被黑口鳞蛇咬了一口的事情,不知道从哪里又弄来一个差不多大小的瓦罐,将那一条黑口鳞蛇丢了进去,盖上瓦盖,放置在一边,对着孩童说道:“好了,好了,爷爷没事,区区小蛇还奈何不得爷爷,哈哈哈~~”
  说完还不住的又笑了几声,又说道:“可惜了那一滴毒液了。”似是还有些许遗憾那毒液滴落在地上的样子,孩童见之,那黑蛇咬了爷爷后似乎没事,爷爷被黑蛇咬住的那处也不见任何伤口,便又慢慢镇定下来,询问道:“爷爷,你怎么一点儿事都没有”
  “嗯~若是有机缘,你会知道的,今天你所看到的,了解到的以及我说的都要牢牢记住,知道么?”
  “恩~小磊知道了,但是爷爷你..你刚才....”孩童似乎还是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想着确认下爷爷是不是真的没事,老者却是略略有不耐烦的将其打断道:“好了,小磊,你先出去吧,爷爷还有事要做。”孩童似是有些不甘,还想出声,却见老者长袖一挥,不再做声。
  孩童见之只好作罢,站起身子想要走出老者屋子,却不想,两条小腿却是有点无力,裤裆之处还有些湿漉漉的,怕是刚才惊吓的缘故,多次刺激之下竟是尿了裤子,毕竟还是孩子,一时半会还没有缓过来罢,孩童可怜巴巴的回头望向老者,想要向他求助,却见老者已经闭目养神,事不关他的样子,孩童只好拖着湿哒哒的衣裤慢步退出屋子。
  刚刚关上房门却听屋内再次传来老者的声音:“明早、这个时辰,再进来”,孩童听罢一个踉跄一屁股坐到地上,有些苦涩的应道:“好好,小磊知道了。”
  还未等孩童站起身,此时却见大黄狗在这时绕着孩童转着圈,这边闻闻,那边闻闻,似乎很是好奇的样子,不一会儿大黄狗舔了舔孩童的裤脚,随即朝着孩童“汪汪汪”叫了几声,不等孩童做势要打,便又跑开了去。
  翌日,孩童遵从着老者的话语再次进入左侧屋子,今日的屋内和昨天并没有啥不同,只是在老者身旁多了一个蒲团,老者见着孩童进来,招呼他说:“来,坐我边上。”
  孩童似有些不情愿的走到老者身旁,待到近处才发现两个入团中间放置着一个陶瓷小瓶,是不是孩童自己也不知道,看那材质,于以前爷爷跟他说的很是相像,估计差不离,瓶口有一木质瓶塞,只是孩童见到这小瓶,又联想到昨日那可怕的黑口鳞蛇,孩童不自在的哆嗦了一下,不甘不愿的挪动着自己的屁股,坐在了老者身旁的蒲团之上。
  孩童就这么静静的坐着。等了好一会儿,却不见老者开口,很是纳闷,心想着:爷爷不会又要我开小瓶子吧,孩童抬起头,斜眼偷偷看了看老者,发现老者依旧闭目养神中,丝毫没有任何的反应,孩童见状只得乖乖的坐在蒲团之上。
  过了半晌,只听老者终于问道:“昨日,所见,所闻可还记得?”
  “嗯,记得的。”孩童有些脆声声的答到,随即孩童悄悄复述了昨日的点点滴滴,怕是昨日之事给孩童留下了极深刻印象,复述的竟是基无差错,老者听后,微微点头,想是很满意孩童的回答。
  “嗯,很好,看来昨天这功夫算是没有白费,现在打开它。”老者夸完便指着身旁的小瓶子对着孩童说道。
  “啊,又来,爷爷我可不可以不打开啊?”孩童极不情愿的摆出一副哭丧脸说道。
  “不行”,老者毫不迟疑的回绝。。
  “别磨蹭了,快点。”老者催促到,孩童无奈,拿起小瓶子,不过他已经做好了随时逃命的准备,虽然不知道是否有效,孩童小心翼翼的一点点的挪开木质瓶塞。
  及缓、及慢。终于瓶塞完全被拔出,却是没有孩童想象的一样,突然从瓶中窜出什么东西,只是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口,这个小瓶很是奇特,暴露出来的黑洞像是能够吸收光线似的,完全看不清瓶中内部,照理来说这么小的瓶子,很容易就能看清,或是孩童有些害怕,不敢仔细靠近细看的缘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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