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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倒霉也该有个限度吧 / 第4节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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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赏梅的时候,是他和她说话最多的时候。
  “为什么这么喜欢梅花?”裴秀秀略微羞涩地问道。
  十五岁的她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了。
  樊剑笑笑:“没有理由。”
  接下来画面重叠,那日古梅下两人对话的场景重现。
  樊剑离开后,裴助天刚从炼丹房出来看到孙女花痴般的这一幕,忍不住叹息道:“丫头,他不适合你,听爷爷一句劝,只有阿牛最适合你了。”
  “开什么玩笑?爷爷,那个阿牛只会帮我劈材做饭有啥好的?虽说我和他是青梅竹马,但是在我心阿牛不及樊剑的一根手指头。”
  裴助天叹了口气开口道:“你相信爷爷,我观阿牛这人长相特,颧骨极高,况且小小年纪早已满腹经纶,长大定是个将相之才的有福之人。”
  
  裴秀秀一脸鄙夷道:“不是喜欢之人,即使皇侯将相我也不嫁,如果是心仪之人,即使他是山野村夫我也毫不介意。”
  “你啊你,定会后悔的!”裴助天双手指指孙女,拂袖而去。
  临城出租房内
  往事重现,躺在床的裴秀秀一想到穿越之前和樊剑的对话心急如焚。
  她心仪之人即将定亲,而她却莫名其妙穿越来到了这里,这到底叫什么事儿?
  “那好,我明天再来。”
  这是樊剑临走前告诉她的原话,原本她也打定主意明天一定要亲口向他表明心迹,可是现在倒好……
  裴秀秀两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发呆,难掩失落。
  她好想东桑村,好想爷爷,好想樊剑哥还有阿牛啊!
  呜呜呜……思念的泪水充盈着她的秀目,滑过两颊沾湿了秀发打湿了床单。
  要是阿牛哥在她身边,一定会有办法帮她的,毕竟阿牛哥那么聪明。
  阿牛何许人也?
  曾清风,小名曾阿牛,年纪大约在十五岁光景。
  身高八尺有余,长眉如剑,黑眸宛如深潭,鼻梁高挺,薄唇性感迷人。
  
  身穿的虽是粗布麻衣,但仍掩饰不住丰神卓绝,给人一看是相貌不凡的不俗之人。
  他的皮肤略黑,呈古铜色,大约是长年劳作的缘故。
  身材是宽下窄,胸肌发达,两臂孔武有力,竟不像读书之人反而生的一副武将的风采。
  东桑村的东面山脚下,有几间破旧的茅草屋,只见几颗古木郁郁葱葱把整个茅屋包围其。
  这便是曾大娘与曾清风的家了。
  大概在十五年前,一对年轻的小夫妻流浪至此,从此在东桑村安家落户了。
  这所破旧的茅房是曾清风的父亲和母亲两人亲手所建。
  转眼间几十年过去了,当初的新房在风雨飘摇早已破旧不堪。
  曾大娘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从年轻变得年老,而又亲眼看见曾清风一点点的从出生到长大,唯一不变的是这所茅屋,虽破旧了点但仍屹立不倒。
  曾经有多少次她多想盼着茅屋能坍塌掉,这样她有借口可以带着儿子远走他乡,远离这伤心之地,可是她的希望总是每每落空。
  他和她亲手修缮的房屋,像她对他的思念一样,坚固而又牢靠。
  当初他带她来到这里时,李龙威自信满满的断定他选的这块地绝对是风水宝地。
  
  而门前那两棵常青大松树枝繁叶茂,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是最好的见证。
  可惜的是曾清风的父亲李龙威,来到东桑村隐居不到一年,被追赶而来的官兵带走了。
  据官兵表述李龙威仍是协助叛将意图谋反的朝廷重犯,一直潜逃在外,好不容易被抓住了估计十有八九是难逃一死。
  事情发生的太意外,李龙威被带走时甚至都还不知道他的妻子已经怀孕的事实。
  曾大娘在亲眼看着相公被官兵带走后,整天以泪洗面,一度伤心到想要自杀,可是因为肚子的孩子她又于心不忍。
  在经历过最初的痛苦之后,曾大妈勇敢的决定把孩子生下来,并亲手将他抚养成人。
  于是母子两人从此相依为命,虽然过得是粗茶淡饭,缺米少盐的日子,好在母贤子孝,其乐融融。
  咯吱声响……
  曾大妈端着一碗鱼汤走进来道:“阿牛,看书看疲了吧?快来喝一碗鱼汤提提神。”
  曾清风抿嘴浅笑道:“好。”
  曾大妈开口问道:“这几天没看到秀秀往我们家跑,你们吵架啦?你们俩都是喝我的奶一起长大的,从小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将来要是能早日成婚我死也瞑目了。”
  曾清风眉头一聚张口道:“母亲,现在不是谈论儿女情长的时候,等我明年进京赶考金榜题名之后再做计议也为时不晚。”
  
  曾大妈笑着反驳道:“自古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况且你们已经到了婚配年纪早日定下来岂不更好?秀秀是我一直认定的儿媳人选,你可不能错过她。”
  曾清风叹息道:“只怕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啊!”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难道秀秀已有心仪之人?”
  曾大妈惊讶的直骂:“你啊你整天知道读书有什么用,连媳妇都看不住,亏你长得仪表堂堂,又满腹经纶可有何用?我不管,你明日去向秀秀提亲。”
  曾清风连忙安慰发怒的母亲道:“母亲大人别激动,这事我们从长计议。”
  
  曾大妈懊恼的直拍胸部,连声叹息。
  正当她长吁短叹之时,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曾清风前打开门,只见进来的是裴秀秀的爷爷裴助天。
  曾清风礼貌的鞠躬道:“裴爷爷。”
  曾大娘喜笑颜开的前道:“原来是道士你啊,快进来,清风快倒茶。”
  礼毕,曾母问:“不知您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裴助天放下茶杯道:“今日我来是想和你商量我孙女与你家清风的订婚之事。”
  曾大娘一听,高兴地合不拢嘴直言:“我正和清风提及此事,你来了。看来我们的想法是不谋而合啊!呵呵呵……”
  曾清风耸耳问道:“不知秀秀意下如何?”
  裴助天威严道:“婚姻大事自古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容她胡闹。”
  
  “对对对……”曾大娘连声附和道。
  一旁的曾清风低沉着脸沉思:“想来她是不愿意了。”
  思绪回到一个月前,同样是在那棵古梅之下。
  曾清风大胆的向裴秀秀告白:“你可愿意履行曾经的誓言?”
  “什么誓言?”裴秀秀转悠着大眼睛问道。
  曾清风清了清嗓子说道:“你可曾说过要嫁于我?”
  扑哧一笑,裴秀秀两眼闪过一丝狡黠问道:“我且问你阿牛哥,我何曾说过此话?算说过,我再问你,说这话时当时我多大?”
  曾清风回答:“六岁”
  “那便好,试想一个六岁黄毛丫头说的誓言可算?说出来岂不是贻笑大方?咯咯咯……”
  
  裴秀秀直截了当的回复了他。
  曾清风脸色大变,一阵白一阵红,灰溜溜的离开了。
  要知道在他的心里,他一直以为她和自己是一样的,
  早已认定了对方便是自己所属之人。
  
  十六年前,刚出生不久的裴秀秀的生母,因为难产大出血不幸离世。
  邻居曾大娘同情襁褓可怜的婴儿,抱过来一起母乳喂养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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