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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四年
“驾——”闫景身着便装,驱马在回京的路上。
“吁——”身下汗血宝马一声嘶吼,终是不甘停下。闫景望向那拦路之人,“你们——”
“少废话,兄弟们,上去把他给绑了!”一个身材粗壮的男子大吼道。
——
被绑上山寨这是闫景从前根本想不到的事。直到现在被换上喜服,他都不敢相信。堂堂皇帝——就算手中并无实权,那也不可能被一土匪给抢了当压寨夫君。可是事实上,已经到了洞房的时候了。
这一次,他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贪这劳什子古代美景风光而甩掉自己的护卫了。
其实,任是谁,突然穿越到古代,都会很想见识见识这些景象。只不过,他选的时间有点不凑巧罢了。现在,只能祈求对方喝了个底朝天,没有精力来“洞房”了。
一阵喧闹声响起来。
“臭小子——”白日里把他绑来的大汉一脚踹开门,“今儿是你和我们大哥——”大汉有些醉态,说话断了一段,把闫景吓得够呛,“——的闺女的洞房花烛夜——你小子可给我小心点,记得对我们阿虞好,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大伯伯,您喝醉啦——”娇俏的少女从房外走进。她先是对房中的闫景笑了一下,接着,便招呼着让几个汉子相互搀扶着回去。
转身关上门。
闫景的脸突然就红了。看着闫景退缩的小动作,归虞噗嗤一声笑了,随即安抚道:“这位公子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看着那笑的脸都通红了的少女,闫景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这位小姐,”闫景总觉得小姐这种称呼还是很奇怪,“你难道不怕我对你做什么吗?怎么倒反过来安慰起我来了?”
挑了挑眉,看着懵懂的少年,眉宇间尽是戏谑:“因为啊——”她走到桌旁用力一拍——
“咔擦——”被拍成两半的桌子告诉了他答案。缩了缩脖子,他尴尬地笑了笑,摸了摸鼻尖。
“我那些叔叔伯伯都太操心我的婚事了,所以做出这等绑人的勾当来,你别介怀。明日我便放你下山去,自不会误了你的事。”
听着这般知书达礼的场面话,脑海里却是她娇声嬉笑和将桌子拍成两半时的鲜活形象。嘴上却道谢:“那在下就先谢过小……姐了。”
——
次日。“算你小子识趣,没有对我们家阿虞动什么歪念头,不然,哼哼……”昨日的大汉又一次出来怒刷存在感,不过在之前归虞解释之后闫景倒是对这大汉生出几分好感来。据说之前有对归虞起了歪念头的,好像都废了。所以这是考验?
摇了摇头,失笑。这与他有个劳什子关系呢,日后江湖朝廷,两不相见。
“阿虞,你觉得昨日那男子如何?”摸了摸归虞的脑袋,感觉她在自己掌心蹭了蹭,毛茸茸的触感。
“不如何,一个愣头小子罢了。不过倒是有几分意思。”贪婪地嗅着诗人身上的青竹气息,有些沉溺其中。
“既如此,阿虞,你可愿入宫,与他为伴,保他安全?”诗人的手仍旧抚摸着,似是未曾感受到她的动作变得僵硬。
“阿虞不……”话想说出口,却看到诗人温和的面上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像一汪死水。
“阿虞不会辜负哥哥的期望。”心,就那么沉了下来。归虞知道她只能乖巧听话。不然,他的一丝目光都不会施舍给她,即使她努力得变得很优秀,也不会有任何不同。在他心里,只有有用,或者没用。
“阿虞真乖呢。”将阿虞抱起,放在自己腿上,像一个娃娃那般,懵懂乖巧。那是最美的模样。。
这是第几个了呢?诗人歪着脑袋,一手搂着归虞的腰以防她身形不稳,另一手抚着她的脸庞,心里计算着,身边来来走走的娃娃。
第十八个呢。也是时候找第十九个了。下一个,就不起名字好了,就叫十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