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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几个公子连忙附和，魏亭生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
“对了，差点忘了。”魏亭生一拍脑门笑道，“王爷一个月前已经启程回京了，牡丹姑娘怕是不知道吧。”
牡丹面上没有流露出半分表情，但尖利的指甲扣得手心生疼。
“牡丹姑娘应该也不知道王爷回京是为了什么吧，没事，本公子就大发善心告诉你。皇上已经下了圣旨，王爷很快就会迎娶丞相府的嫡女为晋王妃，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牡丹姑娘是不是也和本公子一样很为王爷高兴？”
虽然极力控制，但听到他真的要娶别人，真的和她再无关系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眼中流露出痛楚。
这丝痛楚被魏亭生看得真切，他笑得更加的灿烂。
杜寒也暗暗握紧了拳，虽然牡丹从不承认她喜欢晋王，但他看得出来，正因为看得出来，所以那时候……他才会收了手。
看到牡丹很快就恢复了冷静，魏亭生有些不满意，但……
他手一挥，就有侍女送上椅座和好琴。
他一步一步走到牡丹身边，对她狠厉的耳语。
“牡丹，你看，你还不是要来求我。今儿你要是唱得本公子满意了，本公子或许可以考虑放了你的夫君。”
“一言为定。”
“当然。”
魏亭生笑了，满不满意还不是他的一句话，他要是说不满意她就得一直唱下去。这，就是权利的好处。
“魏公子，想听什么？”
魏亭生想了想，邪恶的笑道：“《玉树后庭花》”
这个女人，分明是风尘女子，分明该和污泥一般不堪，可她却非要做出一副清高的模样。
好啊！你不是清高吗？那我就是要你唱这淫词艳曲，毁了你所有的清高。
牡丹一言不发的坐下，玉指轻弹。
“丽宇芳林对高阁，新妆艳质本倾城。
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
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
花开花落不长久，落红满地归寂中。
……”
靡靡之音，想入非非。
魏亭生看着唱着这样的词曲依旧显得很是清高的牡丹，彻彻底底的动了性，他好想撕扯她，蹂躏她！
其他的公子看她的眼神也慢慢变得放光。
魏亭生有意为难牡丹，也因着她的琴和嗓子的确是好，这单一的曲子不管唱多久他们都不觉得烦。
就这样，牡丹一直没完没了的唱。
她唱了整整一夜，这些官家公子最开始还是很享受的听着的，但到后面……全都搂着美人耳鬓厮磨去了，独留下魏亭生还绕有兴致的看着她。
牡丹十根手指全是血，银白色的琴弦也被染成了红色，她的声音更是嘶哑得厉害，就像是年过半百的老人，听得杜寒心都在滴血。
等到牡丹的双手彻底的废了，她的嗓子只能发出短促的几个音时，魏亭生方才叫停。
他一步步走到牡丹面前，笑了笑，“牡丹，现在可怎么办，你吃饭的技艺全都给毁了，你以后，哈哈，只能依靠本公子才能活下去了！哈哈哈哈……”
他大笑起来，将手里的水慢慢的倒到牡丹嘴里，看着她张着干涸的嘴唇接住他的水，他笑得更加的放肆了。
魏亭生扫了几个人一眼，他们就全都退下了，只留下被绑着堵住嘴的杜寒。
魏亭生捏住牡丹细白的脖颈，朝杜寒狞笑道：“你小子真是好福气，牡丹姑娘的第一次连晋王都没给，却给了你。为了你不惜与晋王闹掰，还主动送上门来。
“今日，你就好好的看着，好好的看着这个妓子如何在本公子的身下婉转呻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杜寒目中充血，牙关紧咬，他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把他碎尸万段！
刺激了杜寒，他又看向牡丹。
“来，给本公子宽衣，伺候得本公子舒服了，本公子不但能放了他，还能把你纳为妾！”
牡丹的一双眼已经再看不见任何光亮，她顺从的站起身像一个木偶般抬起她已经血流不止的手慢慢的褪去魏亭生的衣服。
每碰一下，指尖都如刀割般疼，但她已经麻木了，心，也麻木了。
今晚过后，她也没想再活着了。
魏亭生最后一件衣服落了地，他又贪婪的看着牡丹，“接下来，把你的衣服也给本公子脱了！”
腰带滑落，外袍松散开来，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
魏亭生看得直咽口水。
反正羞辱践踏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立刻化身豺狼把牡丹扑倒在地，狠狠的亲吻着她胸前的雪白。
她看着屋顶，眼神呆滞，像是死了一般。
“你这个畜生！”
一声怒吼，刀剑刺入身体的声响让牡丹恢复了一丝的思绪，偏过头，魏亭生瞪着大大的眼睛不甘的看着她，鲜血从他胸前流下落在雪白的肌肤上。
他缓慢的伸手想掐住她的脖子，却被杜寒一脚从她身上踹了下去。
“禽兽！混账！”
他一拳又一拳的打在魏亭生的脸上，眼中是滔天的怒火和腾腾的杀气。
魏亭生到死也不知道，为何他会死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手里。
闷响声阵阵，等牡丹穿好衣上前的时候，只能看到一片的血肉模糊。
“牡丹，走，我们走。”
杜寒直接把牡丹抱在怀里快速离开，但很快，他们就听见身后有人大喊“杀人了”，他们都明白，官兵很快就会追上来的。
到了一个小巷子里，牡丹让杜寒把她放下。
“你走吧。”
“牡丹，去找晋王吧，我知道你心里装着的人一直都是他。”
牡丹苦笑一声并不言语。
杜寒紧紧的握住她的肩膀，“往东走一百米你会看见一匹黑色的脖子上缠着金色丝带的马，它会带你去京城，你一定，还有话没有告诉他对不对。”
“你也不想流下遗憾是不是？”
牡丹的眼神亮了一瞬。
“所以，去找他吧，告诉他，你心里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见牡丹重燃生欲，杜寒松了口气。
沉默了下牡丹抓紧了杜寒的衣袖，“那你呢？”
“我可是杀手，没了你拖我后腿，我不会有事的。”
“真的？”
“当然，快走吧。”
杜寒催促着牡丹，牡丹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的是他如初见般温柔似水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