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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凰翎令的指引……
凰翎令里确实有魂力波动，如果凰翎军与凰翎令曾有过什么契约，那凰翎令能指引凰翎军到来也不奇怪。
而且这地方……除非有人对她下过追踪令，不然不可能找过来。
这人虽没有过多解释，但对他的话，樊零已经信了几分。
“周将军，”樊零换了称呼，“，我的确是凰翎将军的女儿樊零，凰翎令也确实在我这里，敢问你是否对我还有什么疑惑？”
她可没忽略周启丛眼中的防备。
“凰翎将军英明神武，修为更是高深，凰翎军上下都心甘情愿听命于她。只是不知……樊零小姐如今修为几何？”周启丛道。
他在质疑樊零的能力，质疑她是否有带领凰翎军的实力。
樊零坦然一笑：“不才，四阶魂士。”
“四阶魂士？”周启丛一惊，可能是没有想到樊零修为这么低，直接将不敢置信放到了脸上。
反应过来后觉得自己有些不尊重人，但仍对樊零的修为感到不满。
“怎么了周将军？”樊零假装不知道周启丛的心思。
周启丛皱着眉：“恕在下无礼，凰翎将军乃魂力天才，一身本事惊艳绝绝，哪怕是在您这个年纪，也至少到了七阶魂士，樊零小姐的修为……是不是有些……”
“有些低？”樊零把周启丛憋了半天都话说了出来，后者虽然敬佩于樊零的直率，但也没反驳。
十六岁，四阶魂士，虽然不能说是废物，但在赫元京城，确实不够看的，更何况要统领赫元奇兵凰翎军。
樊零本人倒是不怎么在意，凰翎军本就与其他寻常军不同，也配得上一个优秀的统帅。
而她现在的修为，确实不够看。
但是，她可是才修炼了几个月。樊零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修为，凭她前世的记忆和这具被覆魂筑体过得身体，不出两年，她就能到达魂师。
“既然周将军嫌我修为低，那就请回吧。”樊零道。
“什么？”周启丛惊道。
“怎么了？周将军难道不是觉得我修为低，配不上凰翎军吗？恰巧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所以……我们还是不要相看两厌了。”樊零“无辜”地看着周启丛。
“这……”周启丛有些傻眼了。
这樊零也太……耿直了吧？
难道一般人不该说些“我一定会努力修炼，直到能够统领凰翎军”之类的话吗，怎么到她这儿就是相看两厌了？
身为凰翎将军的后人，樊零也过于不上进了一点！
“难道樊零小姐不准备修习魂力了吗？”周启丛压抑着怒气问。
“谁说我不准备继续修炼了？”樊零一脸奇怪地反问。
“嗯？那你……”周启丛又是一愣。
“不是周将军自己觉得我配不上凰翎军，所以不愿意认我这个统帅吗？这和我修不修炼又有什么关系？”
“这……”
“还是说，周将军的意思是——只要我修为到了你所谓的‘标准’，你就愿意承认我为凰翎军统帅？”樊零轻笑着道。。
周启丛看着眼前的少女，只觉得越发的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