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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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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铭花睁眼就看到张潮在看他她,什么都没说,回望过去,俩人四目相望,都不说话。张潮的眼睛爱意越来越浓。“渴不渴?”
  “不想动。”曹铭花想了想回到,“你今天感觉醉酒没有昨天重,这个点都醒了。”
  “我昨晚没醉,我就是脸红,被当成醉了。”张潮满脸堆笑。“你昨天不是说讨厌我身上酒气嘛。”
  “你耍滑。”曹铭花笑了下。
  俩人头都冲炕边睡,正好脸对脸,“前天晚上我醉了,但也不是很醉,要是知道你昨早上过来看我,我坚决不会醉的。”张潮一直目不斜视的看着曹铭花。
  曹铭花伸了伸懒腰,身体放平,不再和张潮对视。“我还要再睡会。”说完闭上眼睛。
  好大一会,“昨早上,我是怕你再打我,才拉住你的手的。”张潮说道。
  “你上次就是那只手打我的。”张潮满含委屈。
  曹铭花什么也没表示,继续假寐。
  好一会张潮又道:“我的毛衣给了钱的,是一位学姐织的,她有订过亲的。”
  停顿了好久。“我并没有真的处对象,根本没有挑明关系,只是为了不想你,才接触她。寒假也不是为了她,是怕见你才不敢回家的。”
  “渣男”曹铭花实在忍不住吐槽到。这时期,甚至往后二十年,都是这样处对象的,可不是开放的二十一世纪。张潮竟然毫不犹豫的否认和他有明显交往意图的人不是处对象,那不是渣男是什么。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曹铭花面无表情的说。
  “我哪里有耍流氓了?”张潮激动的坐起来,伸手掰曹铭花的身体,面对他:“我都没有碰过她,怎么是耍流氓了,我又不是真的喜欢她。我才上大一,不可能想着结婚的,婚姻法规定男二十,才能结婚,我才十八,压根不会想结婚的事。再说,结婚前也没规定处几个对象,我根本不是处对象了,我只是为了不想你,我这根本不是耍流氓。”张潮越说越激动,眼睛红起来,双手握紧曹铭花的胳膊,压着她不能动。
  “行行行,我说错了。”曹铭花连忙哄张潮。“你抓的我疼,先放手。”
  张潮放开曹铭花,扭身背对着她。
  “好了,我说错了,我道歉。”曹铭花感觉自己哄小孩一样了,这都什么事啊。伸手拉了拉张潮的内衣,“你怎么光穿件单衣,不冷啊。”
  “我不冷,半夜起来给炕添了柴的,我都热的不行。”停顿下,身体重新面向曹铭花,一字一句的说:“我,火,气,大。”
  “好了,好了,去洗把脸,火气就浇灭了。”曹铭花苦笑了下。
  张潮重新躺下,侧卧身体看曹铭花,“我不想起来,不然爸会知道我没有喝醉。”
  “那你继续装吧,反正喝酒确实不好。”曹铭花躺平身体不去看张潮。
  好大一会,张潮说道:“昨晚爸应该是真醉了。”停顿了一会:“我看见他亲妈了。”
  又停顿一会,张潮继续说:“以前在家,他喝醉了都是睡觉,昨晚他还说了好多浑话,从来没有见过他说这些话。”
  曹大壮当兵十几年了,早就是冰柚子,什么浑话没听过,什么浑话不会说,平日里斯斯文文的说话不知道憋的多难尼。曹铭花笑了笑,暗想,“曹大壮够装的”。
  张潮一直看着曹铭花的表情,见她发笑,低声试探说:“是不是男人对自己的女人都是这样。”
  曹铭花愣了下,不由警觉,脸色也平静下来。
  张潮看曹铭花不笑了,没再说什么,躺平身体,望着房梁。
  好久,“我学校有好多各种大院里的孩子。现在接触到了才知道人家多牛。”张潮略带忧郁:“我履历里填的爸,勉强被他们视为同类。打了几次架,我才明白你之前让我学武时说的大院的孩子是指什么,不打架很难和他们融在一起。”
  “他们是掠夺者,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曹铭花慢慢的说:“曹大壮再努力也不可能成为他们中的一员。我们能维持现在的位置就要你好好学习,有真才实学。现在你不要站队,低调学习,现在参加各种派系就会夭折,人没了还说什么荣华富贵。”
  “这么严重?”张潮惊讶望着曹铭花。
  “嗯,你只是幼畜,别人一巴掌就拍死你了。你感觉自己很有本事蹦哒,其实那只是人家宴会上的刀叉,用完了就扔掉了。”
  停了一会,“你现在只管学到真知识,拿到学位,等有真本事了再站队不晚,没有真本事凭什么他们会选你?”曹铭花望向张潮,看他明显失落。
  张潮又躺下轻声说:“我知道,以后注意。”
  曹铭花想了想,问:“现在和我国建交的欧洲国家,有瑞士瑞典吗?”
  “有,还有挪威,丹麦。怎么了?”张潮不解。
  “要是有机会出去读,能拿到欧洲名校的博士学位,将来我们能过好日子。”曹铭花不知道欧洲名校都有哪些,上辈子大女儿的孩子在欧洲上学,只听说瑞士瑞典这样的国家生活水平很高。
  “不要往东走。”曹铭花立马想到和东方交恶的时间快了。“那边快绝交了。”
  “真的?”张潮用胳膊支撑脑袋,侧身望着曹铭花。
  曹铭花平躺着,目光望着房顶,没在说话。
  等了一会,张潮犹豫的问:“还有什么要注意的?”
  “你学校有什么动向?”曹铭花问道。
  “好像政审严格了,有人提什么出身的都能上清华,天下是他们老子打下来的,可不是给资本家地主服务的。”
  “确实这样,以后会更极端,不管你有没有被波及,你都要记住,再难人能活着,就有希望,人没了,什么都没了。你还有我等着你给我荣华富贵过好日子了。没你我怎么办。”曹铭花想到过几年的情景也不由的伤感。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都一样。”曹铭花自己真的不确定将来怎么样,毕竟现在自己都和上辈子不一样了。“只能防备着,是不是到底是这样,我也不知道。”
  张潮盘腿坐起来,伸手拉住曹铭花的手,“这些就够了。再不要多说了。我怕。”
  “嗯,你脚好臭,还放我脸旁边。”曹铭花调节情绪,打趣张潮。
  张潮连忙趴下,把脚伸的远远的,胳膊支撑上身看着曹铭花:“我昨晚假装喝醉,不能洗脚呀,这样就好了吧?”
  张潮手不自觉的把曹铭花的手放到嘴唇上,伸出舌头舔了舔。
  “我可是还没洗漱,半夜上厕所都没洗手。”曹铭花笑着逗张潮。
  张潮一下子脸红到脖子。“你昨夜根本没上厕所,我都听着尼。我半夜添柴,怕你渴给你盛的水你都没动。”
  “长本事了啊,会听墙角了。”曹铭花假装不悦。
  “哪有啊,你又冤枉我,我只是怕你不好意思,半夜起来自己去外面上会害怕。在家的时候,你不都是忍着去外面厕所嘛。”
  是啊,自从曹妈和曹大壮结婚,曹铭花搬到外间和张潮一间房住,夜间上厕所都是半夜喊张潮陪着一起去公共厕所,从不在房间内用尿盆。
  “嗯,是我误会你的好心了。”曹铭花有点感叹,张潮才去上学半年,自己都把半年前的习惯给忘了。现在曹大壮在家的日子,她为了减少夜间上厕所,都是尽量晚上不喝水。三个月形成一个习惯,而忘却半年前的习惯却很容易,忘却真是很可怕的东西,是不是有一天不再和张潮长时间见面,就会慢慢的忘却他?“谁都是过客”曹铭花的心一下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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