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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通知,以及一个大精♂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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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新坑《救赎salvation》在轻文轻小说连载,并不是这个破网站
  2.轻文轻小说用qq就可以登录,可以去围观顺便收藏留个脚印(臭不要脸)
  3.因为是丧尸文所以肯定会见血(虽然目前还没体现出来)
  4.新坑在作者的qq空间相册也可以看到,作者qq1474703193
  5.不要在意小说名字,当作者放了个洋屁→_→
  6.同时特寒亚真正的故事也在空间,预计暑假开更
  7.最后,送上很久以前写完的小短片。当做烂尾(?)的赔偿
  ————
  鸟之诗
  我们,都只是太软弱,太孤独了而已。
  ——题记
  翠和秧,本来是两个人。
  两个男孩。
  翠有着深蓝色瞳孔,淡橙色短发。
  他爱凝望天空,好像自己是想要翱翔其中的一只鸟。
  秧那对深红色的瞳孔,如同凝固的血块一样没有任何光泽。它们很少发光,只有个翠在一起,才会有本来属于这个年龄孩子的神情。
  他喜欢捋顺自己的头发,虽然它不长。
  秧喜欢看着翠凝视天空,最后两个人可以一起躺在草地上,一边聊天一边看着天上的白云,看着它们变化各种形状。直到二人之间再没有了任何话题,就只是干躺着。
  经常这样一躺就是一个下午。
  他们喜欢这样,感觉整个天地之间,只剩下天空和白云。
  翠,秧与天空之间,有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
  就像人类的孩子天生爱玩水,天生就与水有亲和力。没人知道为什么,也没有人想去追究。
  人和天空之间,又有什么联系呢?
  翠经常这样自言自语,然后再伸出双手似乎要抚摸那片蓝的几乎透明的天空。
  翠与秧很像两只想飞却飞不高的鸟。
  鸟的家在天空之中,在白云之内,难怪两个孩子对天空有着这么复杂的感情。
  “翠长大之后想做什么呢?”秧摆弄着手里的狗尾巴草,努力将它编成一只小狗。
  翠低头沉思着,把一根狗尾草掐断,用它的茎在绒毛中央绕了两圈。又随手找了一根按照之前的步骤捆了起来。两根狗尾草相交在一起,形成一个简陋的十字架。
  秧接过十字架,托着下巴思考了半天。
  “你居然……想成为一个基督教徒啊!这不像你的风格唉……”
  “这是飞机啦!飞机!”翠指了指十字架比较长的两侧,“你不觉得这个很像机翼么?”
  秧凑近看了看,好像真有这么一回事。
  “不过真的很像十字架啊噗哈哈……”
  “别笑!”翠鼓着腮帮接过了秧递过来的‘飞机’,“我长大以后,一定要去往那一片天空之中!”
  他从随身的口袋中掏出一张用蓝色蜡笔涂鸦的画作,把狗尾草放在上面。
  “有胶带么?”
  干脆利落地把“飞机”粘在了纸上,翠拿出水彩笔在上面郑重其事地写下了自己的大名。
  “今天还是住我家么?”秧看着那副画,问。
  翠这才回想起自己那个肮脏不堪的家。他轻轻摇摇头,把画收起藏在贴身的口袋
  ——
  翠的爸爸要酗酒,喝醉之后回家经常不明不白地打他的妈妈。
  而翠身为一个孩子,只敢呆在房间里。隔着隙开的门缝看着他们。
  他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如果被发现了,自己也会跟着被打。
  所以翠的妈妈平时会把他送到秧的家里住,一个月回来一次。这也算是对儿子最大的保护了。
  但是,妈妈死后这唯一的庇护也没有了。不过秧每个月都会恳求翠的爸爸把他送过来住几天。
  至少这几天不会挨打。
  翠低着头回到家,爸爸坐在沙发上,他故意装作没有看见他。
  “喂,你小子干嘛去了!”散发着酒臭味的男人叫住了准备进卧室的翠。
  “去草地上玩了,我平时爱去那里。”
  “都多大了还往外跑!”
  “我喜欢。”
  “你……”
  男人似乎生气了,他扬起手在翠的左脸上留下了五个鲜红的指印,“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翠捂住脸——他只想快点回到卧室把今天完成的画作贴到墙上,再继续制作飞机的模型。
  “这是什么?”
  他回过神,发现贴身口袋的一侧露出了一小截蓝色的纸。“捡到的。”
  “给我看看!”
  “不!”
  男孩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口袋,不过还是拗不过男人。他拿过纸,端详一番之后将它撕成了碎片。
  蓝色的碎片如同羽毛一般落到地上,翠的心也碎了,死了。
  “别给我抱有什么幻想,你是不可能飞上天的!”男人径直走向了他的房间,“给我看看你房间里面还有什么东西!”
  翠的瞳孔紧缩,他冲到门前,用单薄的身子护住了门:“你不能进去!”
  男人把他推到一边,顺带着在他肚子上踩了一脚。
  “这是你自找的。”
  ——
  翠回到房间,靠着门,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
  脸上的巴掌印还在隐隐作痛,他撩开衣服检查自己的伤痕。
  “这家伙,下手还真是重啊,”他自言自语到,又看了看墙上的钟,“时间不多了,真的要决定么……”
  翠看了看放在墙角的纸盒,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
  秧凝视着眼前包在纸盒里的东西,盒子上方盖着一块白色的布,似乎像是在缅怀着什么。
  盒子是上午莫名其妙出现在他房间的阳台上的,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住在楼上的翠给的东西。
  两个孩子经常把一些东西放在盒子里,用一根绳子传递。盒子里面大部分时间都是装的翠托秧买的零食,或者是两个孩子互相借阅的漫画。偶尔会装着秧自己做的小手工和翠画的【并不成功的】飞机设计图。
  他伸出手揭开了白布——
  里面躺着一架木制飞机。看起来断裂过,不过被人用胶带粘了起来。如果不被损坏必定是一件很好看的手工制品。
  机翼上有涂着淡青色的颜料,似乎被人用手擦试过。
  “翠的?”秧小心地拿起飞机,发现在它的下面居然有一张白纸:秧,帮我保管一下。又及:明天去绿湖散步么?
  翠。
  这家伙,难得的正式啊,秧把模型放在床头柜上,开始思考去绿湖的时候要带什么东西。
  绿湖,顾名思义,真的是一片绿色的湖。
  不过它的绿特别有层次——从靠岸的碧绿,慢慢变为青色,到湖中心时已经成了深蓝色。
  湖一年四季都很美,不过两个孩子却认为晴天天空倒映在绿湖时,它才是最美的。
  此时翠秧就躺在草地上,望着湖面。
  上面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座小木桥,翠两眼放光:“我去那里看看!”
  秧没有制止,他用红眸和善的看着翠的背影,后者已经踩上了小木桥。
  它显得是那么容易断。
  秧被这个想法吓到了,他突然站了起来:“翠,千万不能上去!”
  “为什么?”翠转过身,前脚已经踏上了桥,“不是很正常么?”
  一段似乎不属于秧的记忆涌入了他的脑海,与那些金黄色的记忆相互融合:青色的影子从一侧歪斜下去,扑通一声轻响。
  影子如同玻璃一般碎在湖面上,再慢慢沉了下去。
  他挣扎着想要摆脱这一段黑色的,不属于他的记忆。
  “不……不!”
  突然,额头上传来熟悉的触感。
  “秧,你怎么了?”
  这一声呼唤把男孩从痛苦的记忆当中解救了出来,秧如同抓着救命稻草一般抓着翠方才抚摸自己额头的手:“你没有落下去……你没有落下去……”
  翠扶起还在喃喃自语的秧:“你该去医院看看。”
  ——
  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整栋大楼——这里最大的医院。
  两个孩子顺着长长的灰色走廊向前慢慢行走着。秧的眼睛看着病房号:07,08,09……
  13号。
  他的脑袋又疼了起来:那个青色的影子又出现了,此时它却是一堆碎片。碎片安静的躺在急救床上,送进了这件房子。
  秧的头似乎被人大力重击一样疼,他差点晕过去。
  翠赶忙扶住他:“怎么了,秧?秧,你说话啊秧!”
  后者没有回答,他径直打开门冲了进去:里面一片黑暗。
  不,不是黑暗,那里面居然是一堵黑色的墙。秧有着不相信,用手摸了摸——凉的,湿湿的。真的是墙。
  “恶作剧罢了,”翠摆摆手,打算拉着他继续往前走,“挂号的地方还在前面。”
  秧没有说话,他挣脱了翠的手,开始喃喃自语:“不,不会的。”
  青色的碎片穿过黑色的墙,不见了。不知从何而来的冲动,秧突然举起右手,狠狠打向了墙壁——没有骨头断裂的声音,墙壁被打碎了。
  出现在眼前的是居然一小片墓地,墓碑在没有修剪的草坪里歪歪扭扭的放着,只有一个被雕成鸟型的墓碑放正了,四周的草也被修剪过。
  而墓碑的正前方,还有一个可以供一个十三岁孩子躺平的坑。
  青色的碎片悉数飞进坑里,它的周围很快长出了许多绿湖边很常见的狗尾巴草。
  一架断裂过的木制飞机静静躺在墓碑旁边。
  秧颤抖着走过去,翠没有阻挡——他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哭出来。
  坑里躺着一个淡橙色头发的少年,他穿着飞行员的服装,安详地闭着眼,好像睡着了一样。
  那是十三岁的翠,他不可能认错。
  秧扑倒在墓碑上,小声地读着上面的字:
  沉痛怀念
  翠.阿格尔
  一个十三岁的小男孩
  父亲——影.阿格尔
  母亲——琼薇.阿格尔【已故】
  挚友——秧.哈萨斯
  秧看见了自己的名字,那些涌入脑海的片段终于被拼接在了一起:翠在十三岁的时候也是和他去绿湖边玩耍,那是他刚刚被父亲一顿毒打。他最后将飞行器模型交给秧之后,就自己走上小木桥,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跳了下去。
  这个乐观男孩的心里承受已经达到了极限,他选择自己了结自己。
  送到13号病房的时候已经晚了,他被埋在教堂后面的墓地。
  秧开始哭了起来,抱着墓碑。冰凉的石头被温热的泪水润湿了,滴落在地上。
  突然,有人抱住了他,翠轻轻说:“把飞机放进去吧,我很遗憾它最终也没能在我的身边。”
  秧转过来,眼泪止不住的流,模糊之间,他看见翠在消失。
  “你又要走了么?!”
  “不,是你该走了,”翠尽量平静地说,他已经成了入葬时那个模样,“那次意外,你成了植物人。今天再不起来就会被判定为死亡了。”
  “对不起,我这个自私的人居然还利用自己的灵魂编织出这个虚假的世界,对不起,我太孤独了。我希望你可以陪陪我,”翠哭了,但他还是在微笑,“也不假,是吧,我们十岁时的世界。”
  翠利用灵体的力量为成为植物人的秧编织出了一个美丽却虚假的世界——或者说只是利用了他十岁的记忆,把它重播了一次。
  他希望秧就这么死掉,就这么留在这个世界。
  不过,那个下午,他还是放弃了:那正好是在苏醒期限的第六天。
  他们都,太软弱了。
  “那我留下吧,求求你!你一个人太孤独了!”秧想要扑上去,却扑了个空,倒在地上。
  “第七天了,快回去吧。”
  翠消失的速度开始加快。
  “来世再见吧。”他终于哭了出来,不过他已经消失了。秧没有听见。
  ——
  十三岁的秧睁开了眼睛,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他真的回来了。
  父母争先恐后地拥抱着他,亲吻他。这对夫妇已经哭了出来,但他们注意到儿子有些不对。
  秧在哭,虽然只是默默流着眼泪。
  “怎么了?”他们问。
  秧摇了摇头,“我今天要去扫墓,顺带着去看看一个老朋友。”
  ——
  鸟的石雕有了一些小破损,不过没什么。
  青色的碎片似乎还在土堆里闪闪发光,飞机不见了,已经被埋在了土里。
  秧摸了摸上面的字:“翠,你还好么?你是不是变成了一只小鸟,这可是你最希望的事情。”
  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秧绝望的向着家走去。
  墓碑上,淡橙色头发的少年在偷偷哭泣,他的手上拿着一架残破不堪的飞机模型。
  谢谢你,秧,把这个东西还给了我。
  “啪”,他如同镜面一样碎裂,消失了。
  此时,两个男孩匆匆跑过。
  黑色头发的眼睛如同落日十分最美的红,淡橙色头发的眼睛如同天空一样苍蓝,深邃。
  天空,有鸟飞过,无痕。
  平淡的一天又开始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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