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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军旅生涯九寻河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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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5点,视线刚刚能够看清不远处的一些物体,喝了一些烧好的水,把几块压缩饼干泡到饭盒里,泡成满满一盒面粥,一人一半几口喝完。把火熄灭,站在庇护所外面看了看四周,不由的叹了一口气,昨天的暴风雪把他们来时脚印吹没了。他俩都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地形不熟悉,身上的给养也献给了早餐。如果在这里原地等待救援,脚印没了,搜寻他们的战友一天之内找不找的到他们,在黄明心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好。衡量再三,他认为原地等待被找到存活的概率低于自己找路走出去。
  回忆起昨天在山架上向远处眺望的时候,看到界河大致是在他们现在位置的北偏东方向,由北向南流,沿界河每隔一段距离会有一个边防哨卡,只要找到巡逻的边防战士,就能呼叫救援,想到这里黄明拿出战术手环上摘下来的指南针,辨别了一下方向,带着木图,踏着积雪寻找新的出路。
  他们由起点出发,向正东方向走,这样应该可以正好碰到界河,在渺无人烟的森林里,没有明确的路线,走的时间长了,人的心里回发生这样一个过程:从刚开始的信心满满,到焦急急迫,到有些怀疑,再到否定自己,最后会绝望。
  走了两个小时了,还是没有找到界河,单一乏味的景色,没有什么大的变化,除了书就是雪。木图还好,黄明的心里确实开始生出怀疑自己的种子,随后烦躁感不断增强。他浓重的喘着粗浅,看着木图的后背越感气氛,忍住想照他屁股猛踹的想法,抬头看向前面的坡。内心暗暗祈祷,希望过了这个坡就能看到界河。
  有了这点希望的支撑他从后面推了推木图,加快了脚步。
  在黄明的视线越过坡顶时,他的眼泪不自觉的从眼睛里面流了出来,极目远眺,在目测前方1000米的地方有一条河流,没有完全封冻,似乎能够感觉到水在河道中间流淌,这下他一扫阴霾,激动的抱起身边的木图,木图也很激动,他双腿跪下,双手掌心向上,仰面朝天,嘴里哇啦哇啦的说着蒙语,可能是一种祈祷的仪式,黄明没有打断他。
  匀了匀气息,二人满怀信心,迈下这个坡。又走了大半个小时,眼见界河就在眼前,甚至能够听到河水翻滚的声音。刚想做最后的冲刺,一声低沉的狼吼,刺到了黄明的耳膜,瞬间汗毛倒树。猛地向左边看去,一头深灰色的森林狼正在用阴狠的狼眼盯着他们,呲着狼牙,嘴里低沉的嘶吼。
  这是一头年老的森林狼,被族群抛弃,独自流浪在这片森林里,由于年龄大,身体机能下降,它已捕捉不到猎物,三天没有进食。饥饿的口水从下巴流淌下来,这两只猎物足可以填饱肚子。
  经过这两天对精神的极度摧残,黄明的神经早已麻木,没有恐惧感,只有干掉它的跃跃欲试。面对饥饿之极的恶狼,黄明也知道躲是躲不掉的。况且腰间还挂着一只五四手枪,5发实弹压在弹夹里,有底气,不怕事。
  作为一个新兵,他知道在训练时打靶成绩一般,在这个射程,击中恶狼的几率微乎其微,这头狼,狼头面向二人,四脚向侧方向跺着步子,老猎户明白这是这种畜.生进攻的前奏。
  突然,一声狼吼,它突然加速面向黄明跑过来,在奔跑的过程中不断加速,一瞬间到了近前,黄明一抬枪口,扣动扳机,一颗子弹飞了出去,让他没想到的是第一枪没打到,实战和训练永远是不一样的。一枪没中迅速再次扣动扳机,没有应该发出的枪响,在这关键时刻手枪卡壳了。
  此刻,恶狼已经高高跃起,猛扑过来,来不及思索,黄明顺势一滚,狼扑空了。回过狼头,狼眼恶狠狠盯着他,獠牙伸出,准备再次攻击。
  黄明把手枪放好,随手抽出军刀匕首。反握刀把,半弓身体,也做出战斗姿态。恶狼后退几步,猛地向前再次跃起,一下把他扑倒在地,张开大口就要撕咬黄明的脖颈。瞬间,黄明把匕首横在身前,狼一口咬在匕首上。黄明借势一个翻滚,又把恶狼压在身下,这头狼一只咬着匕首,不断的甩动脑袋。
  黄明也急了,空出的另一只手握成拳头,一拳砸在狼的一只眼睛上。巨大的痛楚,使狼嗷~的一声张开嘴,黄明仍压在狼的身上,一只手死死的掐住不断晃动的狼头,另一只手用匕首猛地向狼头扎去,由于狼头晃动剧烈,这一击没有刺到。黄明把膝盖抬了上来,压在狼的脖子上,空出双手,握住刀把,从上向下扎进狼的胸口。
  这是的黄明已经红了眼,不记得刺了这头狼多少下,在他清醒过来时,低头看了一眼,这头狼已经咽气,胸口血肉模糊,血和毛沾满了他的全身。。
  站起身,用衣袖把脸上血迹擦了擦,吐了一口嘴里的狼毛,不断喘着粗气。
  他用匕首把狼牙撬掉,揣进衣服口袋里。由把死狼胸前划开,把狼皮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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