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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章: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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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路瞻太华,三峰高际天。夏云亘百里,合沓遥相连。
  雷雨飞半腹,太阳在其巅。翠微关上近,瀑布林梢悬。
  爱此众容秀,能令西望偏。徘徊忘暝色,泱漭成阴烟。
  曾是朝百灵,亦闻会群仙。琼浆岂易挹,毛女非空传。
  仿佛仍伫想,幽期如眼前。金天有青庙,松柏隐苍然。
  华山上没有华山派,也没有思过崖,更没有独孤九剑。
  《水经注》所说:远而望之若花状,故名华山。华山的东、西、南三峰呈鼎形相依,为华山主峰。中峰、北峰相辅,周围各小峰环卫而立,故远远望去如同一朵莲花,南接秦岭,北瞰黄渭。
  黄子麒摘掉了头巾,露出了不长不短的头发,用头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渍。李莫愁见黄子麒的头发样式很是奇怪,便问到:“黄兄,你这头发好生奇怪,是自行剪的吗?人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能如此糟蹋头发呢?”
  黄子麒微微一笑,编了个瞎话:“我呀,在从军之前是个出家人,就是和尚。所以早早的斩断了六根,皈依我佛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说着双手合十。
  李莫愁笑道:“是吗?原来如此啊,可是既然你都当了和尚了,又怎么参的军啊?”
  黄子麒一愣,要说他脑子转的也快:“你听说过拉壮丁吗?”见李莫愁点了点头,黄子麒道:“不错,我是被拉的壮丁,我们整个寺院的和尚都被拉了壮丁。”
  李莫愁点了点头:“不过这样一来,不管主动也好。被动也罢。你还是等同还俗了不是吗?”
  黄子麒道:“所以我又把头发留了起来,你看看,这么久了才留到这么长。”
  话说与美少女同行还是比较舒服的,要不然有那句谚语: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所以几天下来黄子麒已经把凌波微步背熟,只不过因为李莫愁在身边没法施展,如果真的施展起来,应不次于古墓派的轻功身法。
  黄子麒跟李莫愁还是保持一定距离的,毕竟他从来没把自己当做成这个世界的人,不过李莫愁却是黄子麒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异性朋友。。
  在此时的华山还没有那险峻的长空栈道,所以黄子麒没有去南峰的南天门观光,反而去了东峰的最高峰。东峰的最高峰的峰顶有一个平台,居高临险,视野开阔,名曰朝阳台,据说当年五大高手就是在这里华山论剑。
  东峰攀登起来比较麻烦,山岗如削出的一面坡,高数十丈,上面仅凿了几个足窝,两边又无树枝藤蔓可以攀援,登峰的人只有爬在岗石上,脚手并用才能到达峰巅。
  原来以为李莫愁会知难而退,可没想到她的轻功攀爬起山崖来居然毫不费劲,至于黄子麒,呵呵。毕竟那《凌波微步》只是步法加身法而并非真正意义上的轻功,所以黄子麒只能利用深厚的内功,一步一步的攀爬上去。而李莫愁就像会飞一般,如同嫦娥奔月的飞舞般上崖,不管是身姿还是速度都比黄子麒强出百倍。
  黄子麒和李莫愁在这里不可能碰到五绝的华山论剑,不过却也看到一个道人正在朝阳台上用笔写写画画的记录着什么。。
  这道人想必也是个习武之人吧。不然也没那么容易攀到崖顶。黄子麒走上前去:“这位道长请了。请问您在做什么?”
  那道长说到:“贫道周游名岳,只为寻得仙药将来得道成仙。”
  李莫愁笑道:“那不知这华山上有甚宝药?道长可能告知?”
  那道长略一思索道:“相逢即是有缘,在这华山之上却真有两味宝药。我与二位施主说了吧。”
  黄子麒是不怎么信的,不过还是尊重对方的宗教信仰:“道长,您说。”
  那道人道:“此岳顶束北峰上有紫柏,叶际碧露,以五月五日油囊接之,食者可作地仙。此岳顶西南峰上有五粒松,平如偃盖,上有青萝长百尺,下生袂苓,具如人形,时生琥珀,夜即有光,如荷花,昼如牛目,服之遐举矣,夜可书字。”
  黄子麒道:“道长慷慨无私,多谢道长指点。”
  那道人微微点了点头,收起来纸笔:“既然已无事,贫道去其他山岳寻缘去了。咱们后会有期!”说罢展起轻功飘然而去。这轻功看起来眼熟。恰似郝大通曾施展过的金雁功。黄子麒高声叫到:“请道长留下名号!”
  那道人的声音渐远:“玉阳子。。。”
  黄子麒暗念两遍,道:“好像没听过。”
  只见那李莫愁轻哼皱眉道:“原来是全真派的臭道士。”
  李莫愁见黄子麒一脸问号:“我派跟全真素有仇怨。这玉阳子是全真派的,号称全真七子,他的名字叫王处一。”
  黄子麒恍然大悟:“原来是他!”
  王处一是全真七子之一,他有个绰号叫铁脚仙,在神雕侠侣里面的赵志敬便是他的徒弟。
  黄子麒道:“刚才这王处一道长提到这东峰上有吃了能成仙的宝药,不如我们去看一看?”
  李莫愁皱眉道:“成仙这种虚无缥缈的事你也信啊,再说就是真有宝药,那牛鼻子不早就采走了?还等着咱们去采吗?”
  黄子麒道:“王处一是修道之人,就算采走宝药,也至少不会轻易的毁掉,我们且去看一下,若是真的有,得之我幸,若是没有,那就失之我命了。”
  李莫愁道:“你很想成仙啊?”
  黄子麒道:“不是,我很想回家。”(我不想成仙,我只想回家。)
  李莫愁:?
  与此同时,杨康正提着秋水剑打算找匠人打造一个剑鞘。
  来到了看起来最忙的一家铁匠铺子,杨康问道一个伙计:“剑鞘能做吗?”
  那伙计道:“这有什么难的。”
  杨康把宝剑从树皮中抽了出来,树皮哗哗的脱落。伙计一看这宝剑一下子愣住了,赶紧叫来师父。
  那师父可能是见过世面的,但是看到这么好的剑也是吃了一惊。这宝剑可以说算是削铁如泥,所以普通的剑鞘往里插的时侯很容易就给把剑鞘的内里弄坏了,这师父着人叫了木匠过来,研究如何给做个机关,让宝剑弄不坏剑鞘。杨康就顺便把蛇皮又给了铁匠,铁匠又找弟子去把蛇皮送到皮匠那里,杨康量完尺寸就回了,铁匠跟木匠一共收二十两白银的工钱,要是有剩下的蛇皮就送给皮匠,所以皮匠没有收费。说起来这个价格是比较昂贵的,二十两白银都可以做好几把宝剑了。不过由于杨康的秋水剑的特殊,这剑鞘也不是简简单单就能治成的,所以他也同意了剑鞘的价钱。
  问好了剑鞘大概做好的时间,杨康留了五两定钱后就往回走了。
  回三盛楼的路上,由于杨康提着一把宝剑。剑还挺漂亮,所以路人都有多看杨康两眼。杨康也不怎么介意。
  有一队似乎是来自天竺的商人路过,有一个又矮又黑的年轻商人看到了杨康和他手里提着的宝剑,赶紧几步走上前来,用不太流利的宋话说到:“这位小哥,我见你手上宝剑很是好看,敢问在哪买的。”
  杨康见这天竺人双目炯然生光,想必此人也是个练家子,于是便答道:“这宝剑是在下偶然所得,买的话似乎真没有地方买。”
  那天竺人道:“在下见此物心喜。在商言商,不知阁下可否忍疼割爱将此宝剑让与在下。”
  杨康笑道:“抱歉,在下没有打算卖掉此剑。”
  那天竺商人笑道:“对于我们商人来说只要价钱给的足,没有买不到的东西。”
  杨康笑道:“那你能买到天上的星星吗?”
  天竺商人道:“这好办,阿三啊!将咱们在西域收购的天外飞星拿过来。”
  一个看起来是仆人的天竺人小跑过来,手里捧着一块蓝靛色的石头。
  商人道:“这块便是在下在西域高价收购的天外陨石。也就是阁下口中所说的星星。如果阁下喜欢,在下可以用这个天外飞石换阁下手上的宝剑。”
  杨康一阵无语,居然还真有人能用钱买来星星。
  杨康摇了摇头:“刚才在下只是玩笑之言,不过在下确实没打算让出此剑。”
  天竺商人道:“在下见此宝剑上镶嵌了宝石,与宝剑浑然一体,想必这天外飞石确实换不了此剑,那在下用一斤黄金换此宝剑如何?”
  一斤黄金就是一百六十两白银,如果单说价格跟这秋水剑也是等同。不过这秋水剑是杨康费尽千辛万苦才得来的,而且杨康用这秋水剑使痴心情长剑比较顺手,剑身上的宝石还可以反射阳光,对敌的时候也有出其不意的效果。所以杨康还是摇了摇头,不打算卖。
  那天竺商人想了想伸出了两只手指:“二斤黄金,这位小哥,二斤黄金够你造一屋子宝剑了。”
  杨康笑了笑:“这位先生不知如何称呼?”
  天竺商人道:“在下尼摩星。”。
  杨康道:“这宝剑对在下有别样的意义,尼摩星先生,我们汉人有句话叫:君子不夺人所好。宝剑我不可能卖的,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了。”
  尼摩星还想说什么,那杨康摆了摆手已经走远了。尼摩星赶紧着仆人阿三跟着杨康,先打探出他住在那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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