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混混

　　转眼进入七月份，我也没啥事情，就等十月一日国庆节的时候，和爸爸妈妈去北京玩一趟，顺便将歌曲注册就完事了，而我来到左旗，也认识到不会谱曲带来的麻烦，去书店买书，请教人，也自学了曲谱的知识，不敢说学得多好，但是我根据自己的记忆曲调，已经能够给个词谱去了，可以说我的学习效率真的很快！而这样去北京，注册版权的时候，也能轻松许多，而且也不是第一次，这也算是二进宫，办起事来也能快不少！
　　原本妈妈是想把我送到以后左旗电信公司旁的那个幼儿园的，不过看了我这段时间所做的事，也就没有那个打算了，而我暂时没事，就经常到处乱窜，到处转转，总是看到一帮胳膊上烫着烟花有刺青的红皮黑鬼，也就是社会上的地痞流氓渣渣，虽然都不是什么正经人，不过大多数带头的都是富裕家庭子弟，并不是说真的是一些没家的社会人，他们只是觉得这样好玩，而且也是中了香港黑~帮电影的毒，觉得这样自己很帅很牛罢了！不过我却在意的是他们背后的家庭成分，这在未来倒是可以利用一下！而且老混混、老茬子也是比较道义的一批人，还算是讲义气，组织起来，说不定以后能做成些大事，那也说不定呢！不像以后的小混混，看到对方有钱有势、就顺风倒墙头草，一点也靠不住，所以，不由得我就就把视线盯在了他们身上，考虑着如何利用一下这些资源，还有就是怎么接触才好，不是我害怕这些个混子，虽然我才五岁，但这武也不是白练的，虽说整体来说不如成年男人，可他们也别想抓住我，但我毕竟是一个小孩子，在外人眼中没什么说服力，如何融入这些混子们的圈子里，是个不大不小的问题！
　　连续盯了他们一帮子人几天时间，就见他们大多时候就是进左旗镇上的小舞厅跳跳舞，偶尔发生口角打个小架，再就是喜欢在公园门口的啤酒摊喝个啤酒、撸个肉串，生活漫无目的，我想了想，还是从啤酒摊下手好些，于是我直接尾随茬子中带头的这几人，来到公园门口，他们刚坐下，我走了过去，直接递给老板一张百元的钞票，这时候已经换成蓝底的那种纸币，老板看了看我递过去的钱，微微有些纳闷，而这时我笑着说道：“老板，给他们上五十块钱肉串，剩下的给他们拿成啤酒就行了！”。
　　这老板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看了看手里的钱，把我拉到一边，把钱重新递给我，说道：“孩子，赶快回家去吧！你这么大点，拿着钱不安全，容易被人抢了，他们都是些地痞流氓，不是啥好玩意，别和他们解除，平白给自个找麻烦！”。
　　这个时候，人心还是肉长的，西北人还是纯朴的，没有什么坏心眼，大多都很实诚！这热心的老板说完，便准备回去招呼那些地痞茬子，不过我拦住了老板，说道：“老板，我知道分寸，你就找我说的来！我的确和他们有事商量，放心没事的！”说着我把钱直接放在了老板手中，直接走了过去，拿了个凳子和这些茬子坐在了一起！而这老板有的不乐意，挺生气的，觉得自己好话都说了，我怎么还是听不进去，哼了一声，也不打算管了，把钱收了起来，上了三捆单四瓶啤酒，这时候的啤酒还是塑料绳打捆的十瓶装，整捆拿一捆十五块钱，临拿两块钱一瓶！又抽了一百五十串肉串，架在火上烤了起来，肉串也是一样，少了五毛一根，多了一块钱三串，相当的实惠，不过这回什么都还算便宜，一斤肉才四块钱左右，物价也都很低。
　　而我坐在这群地痞茬子的桌边上，让这些茬子有点摸不清头脑，一个个有点搞不清状况，都盯着我看，我笑了笑说道：“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莫宇，刚搬来左旗时间不长，想认识些朋友，我老是看见你们，所以就想认识一下各位，今天正好看见你们过来，就请大家喝喝啤酒，吃点烤串，大家就算朋友了，怎么样？”。
　　这群茬子有点反应不过来，就这么眨着眼睛看了我好一会，其中一个而是六七岁，一群茬子里，看起来算是最年长一个说道：“呵呵，小孩，你咋就想认识我们呢？我们可不是什么好人，今天你请客就算了，要是平时，看见你这么有钱的小家伙，我们早就抢了，快回家吧！”这家伙半开玩笑的说话，能听出来，不算坏，就是那种爱玩胡闹的人，心里比谁都明白，这里是劝我呢！我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不过我可不是一个真实的小孩，我还有自己的目的呢，哪能听他的！
　　于是我看了看他，笑着说道：“这位大哥，我也看了，你们根本就不坏，只是觉得这样好玩，在自己的小圈子里显得很牛，你们也没干什么错事，顶多就是打打架而已！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这样真的很牛吗？我不觉得，虽说在外人眼里有点势力，似乎挺厉害，不过也就是在左旗这么个小地方混一下罢了，但是你们也不小了，尤其是大哥你，都快三十的人了，再这么混下去有什么意思？说个不好听，你们就是浪费时间，到头来一事无成，就说想吃个好的喝个好的，你们兜里真的有能有几个钱，没钱你们又能自在到哪去？我看也就那样罢了！”。
　　那个年长的茬子没说话，而周围的几个茬子听着有点来气，啥时候有人这么说过他们的不是，而且还是一个小孩，顿时来了脾气，其中一个胳膊上有烟花的，直接用手指头指着我骂骂咧咧的喊道：“你个小兔崽子，皮痒痒了是吧！想挨打了你就说，看你小，不想欺负你小孩子，你还来劲了！赶紧滚蛋！”而另一个胳膊上自己用墨汁盘着纹了一条四不像的怪蛇，一看就是画龙不成，怪模怪样的，也是嚷嚷道：“艹，你个小刺喽子，哪来这么多B事，听你说话，老子就来气，赶紧哪来滚哪，别在爷眼前晃悠，看见就烦！”周围另外三四个人也是一样，都是不怎么乐意，很恼火的样子！
　　而我并没有介意他们的话，而是看着那个啥话也没说的大茬子，而啤酒摊老板一看这些茬子骂骂咧咧起来，觉得要遭，我可能要挨打，立马上来准备劝劝，放下肉串的钢签，走了过来，我听到身后有人过来，回头看了看，看到老板有些担心的眼神，笑了笑，对着老板说道：“老板，没事的，他们就是开看玩笑，没事，你继续烤你的肉串就是了，放心”老板本来还想说两句什么，不过我一再摇头，他也只好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又走回了炉架前，继续烤他的肉！而我却是回头，继续看着那个大茬子。
　　这个大茬子，皱着眉头也看了我有一会了，过了一会，他不在皱眉，而是看着我说道：“小孩，你来找我们不仅仅是认识一下，吃肉串喝啤酒吧！你有什么事，你就说，我也想知道你想和我说些什么！”。
　　“呵呵，还算不错，比他们强多了，我今天来找你们，一是想认识一下你们，另外就是想看看你们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有没有可能合作做点其他事，赚赚钱！虽然你们脾气都不太好，性格直，但还算有底线，有良知，如果和你们合作，我也能够放心很多”我笑着说道，而这是老板将五十串烤好的烤串也端了上来，放在了桌上，不由得多看了我们几眼，摇摇头，再次回到炉架旁继续，我看烤串也好了，直接把啤酒拿了上来，放在桌面上，打开给他们每人都倒上，之后说道：“我年岁小，就我就不喝了，我就吃些烤串，咋们边吃边聊，呵呵”说着，我自顾自的拿起一串吃了起来，他们一看，也都开拿着边吃边喝起来，而那个大茬子却是一边吃一边看我，心思完全不在酒桌上。
　　吃了一会，五十串就进了肚子，一件啤酒也喝了进去，第二份烤肉串也上来了，其他几个茬子继续没心没肺的吃喝，而那个大茬子则是用舌头捣了捣牙口，手抹了把嘴，之后点了棵烟，撇着嘴说道：“莫宇，我们也算是认识了，我叫张虎，你叫我虎哥就行了，胳膊有烟花的的是大鹏，纹四脚蛇的是瓜皮…吃也吃了，喝也喝了，你说说你找我们哥几个，到底干嘛？你说的合作又是啥意思？”他给我将他手底下这几个亲近兄弟都给我介绍了一遍，算是和我成了朋友，之后也把他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
　　我舔了添嘴，把嘴抹干净，之后笑着说道：“我就是看你们这么混下去不是个事，你们人还算不错，我打算投资些钱，开些店，你们出人管理和运营，也省得你们一天无所事事，到时候刨除开销和小弟员工们的工资，利润我们对半分，你们慢慢手里也有钱，不管是社会上，还是家里也都有面子，再说你们也老大不小了，不能混一辈子吧！以后也得娶老婆，就你们现在这样，以后谁家的闺女能跟你们一辈子，又有谁家愿意把女儿嫁给你们！还有就是我年岁小，有些事情不太好出面，毕竟我没有成年，有些事情你们出面总比我强，怎么说你们都是成人，虽然名声不怎么好，但是都很仗义，我也不怕你们骗了我，不像那些人五人六的正经人，小心思多，所以我找你们，而没有找其他人，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这虎哥听我这么一说，嗤笑了一下，说道：“你就不怕我把你小孩的钱割草了？再说我们啥也不会，能干啥？”。
　　“呵呵，有什么好怕的，既然敢过来认识你们，我就没怕过，我信得过你！再说就算你把我割了，我也算是认了，你不仗义，以后就得小心，说不定什么时候再遇到，我也不仗义的割你一下也说不定！毕竟我还小，有的是时间耗，不是吗？”我把手中钢签上的肉串撸到嘴中，一边嚼着一边又说道：“你们是没什么能力，除了吃喝玩乐打架，也不会什么，不过有些店，也不一定什么都会才行啊！比如室内酒吧、歌厅、游戏厅、台球室、桑拿房啥的，都很适合你们，而且有你们开，也比较合适，也没人敢在场子里随便惹事，你也知道左旗的茬子也不止你们，还有别的人，小混混一茬一茬的，你们在也能镇住他们，你说是吧！再说你们什么也没有，成了你们有个前途，败了你们也没有什么损失，好好地慢慢想想，我不着急”我一点一点的把这些事给他说清说明白，让他慢慢考虑。
　　张虎想了好一会，不时用有些迷蒙的眼睛瞅瞅我，又低头看看手中的酒杯，不禁扯一扯嘴角，又看了看他的这帮兄弟，最终抬头眯眼看着我，说道：“也是，不拼一下怎么知道呢！正如你说的，成了我们也有的出路，败了我们也损失不了什么，大不了还是一穷二白罢了！就按你说的，我们干了！”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我听到他的话，不由得笑了，我直接拿出一千元递给他，笑着说道：“你们这样花花的穿着可不行，这些钱你们拿着，回去买身正装换上，明天还是这里，这个地点，我们不见不散！”说完，我便起身离开了这里，回家去了，而张虎看着桌上的钱，又看看我的背影，很平静的收起了桌上的钱，和手下的几个兄弟继续喝起了啤酒，撸起了串。
　　我回家之后，想了想，将左旗的人口分布区域，和今后的社区规划做了一番对比，选了一些个地方，新华街、公园、学校旁百米附近的地段，按照此时的经济收入，大致算了一下，租房差不多需要一到两万，购买机器设备和简易装修，有个十来万就差不离了，一共下来也就是十五六万，不过这个年代的十五六万可是不少的一笔钱了，敢这么投资的也不是很多！晚上等爸爸回来，我和爸爸妈妈好好地商量了一下，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一一的和他们说明，并把九十年代部分市场经济的走向和他们说明，爸爸妈妈考虑了良久，爸爸还是决定见一见张虎他们比较好，我想了想也行，见一见就见一见吧，没什么大不了的，之后第二天，我带着爸爸和张虎他们碰了个面，张虎也算听进了我的话，今天都换了一身整齐的西装衬衫过来，也都精神了不少，爸爸和张虎，自然还有我，一番谈下来后，也倒是不怎么反感他们，虽然爸爸曾经也是当兵出身，但走入社会，就是社会人，社会人明白社会事，没什么大不了，爸爸也就痛快的答应了下来，之后租房选地，开始了装修布局，又是联系南方游戏机厂商，购进了一批大型游戏街机等，最后爸爸和张虎跑工商地税等地方，把证件也都办理齐全，爸爸和张虎各占百分之五十的份额，算是合伙，不过张虎一分钱不掏，只出人手而已！游戏厅和台球室最先开张，也就十天的功夫就开始营业了，酒吧歌厅桑拿花了一个月时间才料理妥当，不过由于爸爸的参与，投资额度也加大了一些，最终达到了二十五万，比预期的投入要多了十万左右，这也是爸爸，在他们那代人的思想中，要么不做，要么就做好，做的差不离才行，所以者投入自然就多了！
　　不过虽然爸爸参与到其中，但是我没有让他过多的参与到里面，别的也就算了，歌厅、桑拿我是坚决不让他掺和，毕竟其中会接触到灰色经济，我也把其中的一些道道和张虎他们说清楚了，让他们来经营这些，顺便上下的关系也让张虎他们去疏通，毕竟家里有人好办事，他们心里也是明白，以前他们打架出世，也是家里来人把他们弄出去，这也是有没有关系的区别所在，虽然左旗的的歌厅桑拿房肯定比不了南方一些地方的条件，但是很多东西也是必不可少的，不可或缺的，所以有张虎他们这些不白不黑的人来做，再合适不过了！
　　转眼间来到了一九九四年，两年过去了，张虎他们的生意也步入了正轨，又新开了好几家酒吧和桑拿，成了兜里有钱的人，手下也有了很多的人手和小弟，形成了一股不大不小的势力，很多都是左旗领导的子女，几乎涵盖了左旗一大半的机关单位，而且张虎也会送礼，把上上下下的叔伯长辈要员们，照顾的都很到位，也显示出了他独到的另一面，在那种家庭出来的子女，时间久了，自然而然的就会一些心计权谋，别看张虎他们是茬子，但是都一个个贼得很，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所以一般不会出什么事，发展的也不错。
　　而我也上了小学，因为家庭住址的关系，我被直接分在了附小，没有像前世，先是在七小读到三年级之后，又转学到附小念书，不过我也没有总待在学校里，因为我找了校长，和校长好好地谈了一次，而且我还把上一届的小学毕业试卷，当着他的面做了一遍，达到了优秀小学毕业生的程度，又送了一万块钱的好处费，才算完事，至此，我就不怎么在学校里待着了，老师和同学一年之中也是不怎么见的到我，基本上每学期也就是报名那天和考试那几天能见到我，其余时间我都不在学校，毕竟此时的小学、初中、高中，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意义，可有可无，我都快自学完了！
　　爸爸也因为国企改制，成功的将他所待以前建筑公司在左旗的分公司收购，成为了一家独立自主的小型建筑公司，此时也承包了一些建筑项目，算是不大不小的一个建筑老板吧！而妈妈也重新成为了一名医生，通过师公那里，把医师证和药剂师证办了下来，自己也开了一家医疗诊所，每天给人看看病，没事的时候继续学习进修，每天过得也很充实！
　　我一直还是千篇一律的练武学习，更是将后世的一些剧本写了出来，并注册了版权之后，发给了永盛，算是又在永盛开辟了一条赚钱的路子！家里的条件越来越好，而我的也给爸爸妈妈建议，将一些临街位置好的房子，称着现在城区棚户区改造还没有开始，价格便宜买了下来，以后就是翻上十倍，人家也未必卖给你，毕竟以后通讯发达了，谁也不傻，也不会像现在这么淳朴了！并且开始大量收购一些额右旗出土的奇石，这时候其实还没有开始增值，牧民手里有很多，经常能挖出来大量稀奇古怪的漂亮石头，不论大小，我都让爸爸买回来，这让他们很是不解，但我又没法给他们仔细说清楚，只能告诉他们，这些石头以后都是钱，现在投入这么点钱，以后的回收成本更高，能赚大钱！为此，我还专门让爸爸买了块地，建了一个库房，专门存放这些石头，每年收购一批，大约收购十年的时间，以后将是千倍万倍的利润收益，不过奇石这东西就是个虎头，通过外形和色泽质感，引经据典、市场炒作之后，哄托其的价值，玩的就是虚头巴脑的一套，说白了，爱的人价值千金，不爱的人，他就是块石头，没什么意义，不过以后有的是人把奇石身价抬起来，而且这些奇石中有很多化石类的，也比较值钱，收藏起来也是不错，我就是等价值起来后，好好的赚上一笔，这买卖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