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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风云情仇 / 三百四十、针锋相对

三百四十、针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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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有武功,怎能如愿?”
  
      “以前没有,如今有了。”
  
      “你是说你如今学会了武功?”
  
      “我得到了传说中的阴煞秘笈。”
  
      “真的!好孩子,福分不浅,可喜可贺……可是你为什么不待功成之后再来复庄?”
  
      “我又得到了三十年功力。”
  
      “谁的?”
  
      “先师九幽居士归无计的。”
  
      “归无计?他死了?”
  
      “将功力输入我身上以后便仙逝了。”
  
      “归无计是马妖首徒,他功力已废,何来三十年功力?纵然未废,也不见得比曹寒峰高明多少。你何必如此匆忙铤而走险?”
  
      “娘娘,传说中的阴煞秘笈并非马妖的阴煞毒功,而是内家的一种助阴功法……”
  
      “原来如此。……孩子,归无计废功以后练成了这种功法?”
  
      “是的,娘娘。那阴功刻在一块玉佩上,马妖得自一座古墓,但他终生并未修成阴功,因为那玉佩上有十六个字‘习此阴功,必废他功,他功不废,此功不成。’”
  
      “我明白了。归无计废功以后反而因祸得福了。”
  
      “不错。据我姑夫说,归师的武功已远胜岳中天之流。前不久,我曾凭归师的阴功挫败过火焰掌霍髡。”
  
      “太好了。不过单论功力你未必深于霍髡,阴功克火,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而已。”
  
      “我冉爷爷也这么说。”
  
      “你冉爷爷是谁?”
  
      “圣手血屠冉皓。”
  
      “你姑夫又是谁?”
  
      “玉手钟馗。”
  
      “唉呀,孩子,你太有福了。只要你姑夫一到,不费吹灰之力便犁庭扫穴,荡尽群丑。”
  
      “不,娘娘。我不想因人成事。”
  
      “好孩子,有志气。……不过,眼下恐非其时,东厂的统领杨谋就要来了……”
  
      “娘娘,我有一句话,不知是否当问?”
  
      “孩子,有话自管说。”
  
      “娘娘玉洁冰清,因何与东厂鹰犬为伍?”
  
      “我……孩子,你把手覆在我手上。用你的阴功,由我劳宫穴输入……唉呀,你都明白。很好,太好了,对,由督脉直达命门。行了,到此为止。”扑通一声。
  
      “娘娘,你怎么……”
  
      “苍天保佑,我终于活着看到这一天了。孩子,我实话告诉你,杨谋不足为惧,他已中毒,功力只剩下五成。”
  
      “他怎能中毒?”
  
      “我下的。三年前他中了银汉双星的毒梭,求我为他解毒,我为他解去梭毒,却另下了一种毒,骗他说何露心的梭毒我不能全解,剩下的毒根儿必须每年治一次,才能保他不死。所以他才把我供起来,不敢得罪。这几天又该到了他求我的时候了,三天之内准来。”
  
      “娘娘怎能和杨谋这等人相识?”
  
      “世事沧桑,一言难尽。三十年前的杨谋也并非今日之东厂统领。”沉默了很久才又说下去“唉,往事如烟,不堪回首。三十六年前,我为救师父,只身西去玉门,寻求阴煞秘笈,不幸被归无计与池中物合力擒住,适逢杨谋为拉拢马妖作客玉门,用仙人醉将我迷倒,被害。事后,杨谋花言巧语蒙骗我,发誓要向马妖求得阴煞秘笈,助我救师之危。我因失却真阴,无颜重返师门,便在玉门筑一假坟,伪称身亡,暗中随杨谋隐居京师。此后每年冬至后缠绵病榻,经月不起,渐致壮志消磨,无力自拔。后来虽看破杨谋口是心非,然木已成舟,徒唤奈何。三年前杨谋中何露心毒梭,本欲趁机除之,以雪前仇。但心中仍踌躇不决,存希冀于万一,盼马妖死后,杨谋能践前约,代我搜得阴煞秘笈。如今阴煞秘笈已为你所得,除杨谋易如反掌。事成之后,只求你为我了却一桩心愿。”
  
      “娘娘但有所命,无难绝无推辞。”
  
      “……以后再说吧。如果我还活着,必当面告诉你;如果我死了,定有书信藏在身上,你一看便知。只是曹寒峰这次回来,带来了两个强手,一个是你说的岳中天,一个是他师弟单眼神驼袁休。如虎添翼,不可不防。”
  
      “我回来为的是看望娘娘。请娘娘千万保重……”
  
      “低声。好像有人进了三道院里。”
  
      “娘娘放心,那是我的同伴。大约出去剪除爪牙回来。”
  
      “三道院里有毒,他……”
  
      “他是五毒教主的侄女儿。”无难又留了个心眼儿,没说实话。
  
      次日早晨。
  
      越虎庄守大门的六个武士全死了。个个面色铁青,龇牙咧嘴,却死得平平整整仰面朝天,好像不知不觉中被人下了毒手,直到咽气儿还不明白是怎么死的。
  
      曹寒峰带领荆桐来看了几眼。荆桐说“像是五毒教的人干的。”曹寒峰摇了摇头,未置可否,只吩咐大门上的人要多加小心,便回正房去了。
  
      近午时分,来了九匹马,马上八个蒙面武士拥着一个锦衣蒙面人,直向庄前奔来。乔辇离很远便认出了来人,立刻跑上前去,躬身恭迎。来人马不停蹄直入大门。
  
      曹寒峰似早已料到来人必至,院内蹄声方落,立即率荆门四杰出屋迎接。来人下马后与曹寒峰等人寒暄几句,便进了正房。随来的八名蒙面武士将马匹交与庄内武士,便东四西四直盯盯地站在正房门前按剑而立。
  
      越虎庄内登时出现了一片杀气。院内两侧,大门内外,到处有黑衣武士在走动。
  
      乔辇瞪着一直斜眼在大门外四下了望,忽然看见从西边山口并肩走来两个大孩子,看似从容举步,却走得很快,转眼间从山坡下来到了门前。
  
      乔辇一看那个高一点的大孩子,正是数月前逃走的吴南,半截眉一立,凹抠脸上像挂了一层霜,厉吼一声“你还敢回来!”右掌一伸,夹带一股腥风,直击无难胸前。
  
      无难脸色平静如故,脚下未停,随随便便地一扬左掌,噗的轻轻一响,像打碎一个烂香瓜。乔辇嗷的一声号叫,瘦小枯干的身子被震出一丈多远,扁扁地摊在地上,浑身不住打哆嗦,大瞪着斜眼愣呵呵看着无难,怎么也想不出这个文弱书生为何突然变成了武林强手。他只觉得右半身子冷冰冰地麻木不已,却不知练了三十年的阴风掌已经废了。
  
      无难看了乔辇一眼说“我替同福报仇。你这只狗爪子以后别想再伤人了。”
  
      乔辇听见这句话才想起看自己的右手,斜眼一转,发现右手软塌塌地耷拉着,像三伏天的狗舌头。他啊的一声昏了过去。
  
      大门旁的四个黑衣武士怒吼一声,同时出剑刺向无难。无难使出鬼鬼祟祟步法,转了三圈,四个黑衣武士均中掌倒地,二人飘然进了大门。接着,西山口又走下八个人,走在前面的是两个健妇抬着一顶绣金走穗花红小轿。
  
      无难和沈非非走进大门,院里有两个黑衣武士正闻声赶来察看,一照面便双剑齐下,左右分刺。无难和沈非非一人接一个,都用的是诡计多端,都拍出一掌,两个黑衣武士分左右倒下。
  
      无难站在院中向正房朗声说“何人擅居左家庄院,出来!”
  
      话音方落,正房内走出荆门四杰,一见来人是无难和沈非非,荆相立即转回屋去,不一会儿,曹寒峰陪着三个老人走出来,一字排开站在廊前。当中一个脸色微黄、白眉无须老人,圆脸广额,二目阴沉,行动间透出一股威严之气。上首站着岳中天和袁休,下首是曹寒峰,身后陪站四个黑衣蒙面人。曹寒峰未用黑巾蒙面,眉宇间透出一条隐隐约约红线。
  
      双方见面正在互相打量,大门外已拥进那顶红轿和八个人。两个健妇将红轿抬到无难身后一放便转身退下。关关、月月、乎乎、冰冰分站在花轿左右,从轿后转出驹儿和巧儿,巧儿向正房廊下一看,便咯咯地笑着对驹儿说
  
      “驹儿,我认识那个不长胡子的老头,他叫杨谋。三年前就是他手下的人把我载到京城的。”
  
      不长胡子的老头正是东厂统领杨谋,先看了看那顶寂无人声的红轿,顺便也认出了这个笑颜如花的姑娘,不由得心中一动,侧脸低声对曹寒峰说了几句话。曹寒峰扬声问
  
      “姑娘贵姓?银汉双星是姑娘的什么人?不要误会了。”
  
      巧儿说“我叫江巧儿,银汉双星是我外公外婆。我们没误会,无难是我兄弟,他回来雪仇复庄,我来帮他打架,打的就是你们。”
  
      他说得很轻巧,就像小孩子过家家。
  
      曹寒峰微微一笑,问无难“小兄弟是左家的什么人?”
  
      无难知他故作不识,便平平静静地说“越虎庄老庄主左悦彤之孙左无难。尊家是什么人?为何擅自居住我家?”
  
      曹寒峰避而不答,只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没听说左家后人有习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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