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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合力将自来石放回原位后,任由血尸怎么敲打也无济于事。
“呼...呼...呼”五人背靠着琉璃门贪婪的呼吸着空气,“死里逃生的感觉真是美好。”林琅天看着胖子一脸狼狈的样子,忍俊不禁道。
白颁贤白了他一眼,刚才是情况紧急他顾不得多说,现在空下了,嘴上又开始骂道:“我他妈就知道这个破墓里面没好事,这才刚刚进来多久又是湿婆又是水猴子,还有一只大血粽子,这后面还让不让人活了?”胖子死死的瞪着万琼宇,嘴里叨叨不停。
“这也不怪万先生,是咱们答应了的事。”琅天为一旁沉默不语的万琼宇辩解道。“哼。”胖子也知道自己有点过分了,下墓是自己同意的事情,落难了开始责怪队友当然是不对的,心中的火气也不由得熄灭,冷哼了一声也不言语了。
陈枫没有说话,默默低下了头,这一系列事情太过突然,也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以为自己有点本事,能化解一切危机,现在方知墓中如此危险,若是不是有波叔在,恐怕几人早就被血尸剖了肚皮。
见气氛变得不自然,林琅天岔开话题道:“胖哥你没受伤吧?”白颁贤沉声道:“我当然没事了,白半仙可不是白叫的。对了,你的手臂……”林琅天道:“估计是骨裂了,我破解机关的能力要减弱一半,不过我可以口述,让姐夫或者波叔来做。”
白胖子点了点头,又看向低着头的万琼宇,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却瞄到了一旁不动神色的波叔,他见波叔面色异常,于是试探性的呼唤了一声“波叔,你怎么了?”胖子话音刚落,其他人皆是看向波叔,心想波叔为何不插句话。
“波叔!”“波爷!”然而这一眼让四人大惊失色。波叔面如死灰,双眼紧闭,脑袋侧歪,陈枫轻轻拍打他的脸部依旧没有半点动静。
“波爷这是怎么了?”几人都是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波叔昏迷了?”万琼宇凑了过来,把住波叔的脉搏,静静道:“波爷本来就被血尸打伤,还与其缠斗了半天,身体长时间处于超极限水平,再加上他吸了这么久的尸蛾的毒粉,自然就陷入了昏迷,现在生死未知。”
“生死未知?”在听到这句话后几人皆是绷紧了神经,深怕错过万穹宇后面的言语。“对了你不是有那个什么寒玉蟾?”胖子对万琼宇的语气也缓和了不少,在路途中他就得知了万穹宇救治二爷的事情,自然明白那寒玉蟾是剧毒克星。
万琼宇摇了摇头道:“我也很想这么做,但是我身上并未带有有引子!”听完又是一阵沉默,大家都知道那所谓的引子正是稀罕无比的生香玉。胖子还想指责万穹宇为什么不带一点在身上,但仔细想想又泄了气:就算是智者千虑也必有一失,又何况他万穹宇呢?就在众人心灰意冷之际,万穹宇的一句话却是又让我们燃起了希望。
“既然在墓中都发现了墨玉和玄橙玻璃两种珍宝,为什么就不会有生香玉呢?”“是呀?说不定等会就能找到点!”“那咱们迅速休整一下,查看一下还剩下点什么。我来处理琅天的伤势,胖子你清点内务,万先生你看着波叔吧。”“好。”众人听了陈枫的话也是点头同意,既然回头的路已经被血粽子堵死,就只能继续向前了,希望波叔上天保佑,福大命大,在接下来的探索中能发现生香玉的踪迹。
天微微亮,东边正泛起鱼肚白,一位左手拿玻璃翡翠鼻烟壶,留着小撮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坐在烂木桌边,右手手指有规律地敲打着桌面,发出铛铛的声响。他看着眼前恭敬的男子,吸了口大烟,缓缓开口道:“洞穴挖的怎么样了?”
“张爷,昨个挖道很顺利,如今已经快到了指定位置,就是……”男子支支吾吾地样子让他感到不对劲,于是眯着眼:“出什么事了吗?”语气稍有责怪。那人立刻跪了下来,急忙:“没有没有,他们今儿回来的时候,被刚下田的几个农民看见了,我们就塞了点钱把事给了了。”
那人正要大拍桌子起身怒骂,心想还没下墓可不能寒了人心免得他们干活不卖力,便又坐了下来,语重心长地道:“我们干的事见不得光,大家心里都有杆秤,这儿事也怨不得你们,做得很对,派几个人盯着那些农民,有异动的话就绑起来。知道了吗?你下去吧。”
“是,是,小的明白,马上就去给您办妥了!”那人如同大赦般,连滚带爬地离开了。“真是废物!”张爷拿起桌上的瓷杯狠狠摔在了地上,他气愤极了,花了多年运用老祖宗的《十六字风水秘书》再结合历史典籍,实地勘测等,他终于确定了海昏侯墓的准确位置以及墓中的一些情况。
可惜盗墓技术复杂无比,多年来分为四派,各执一法。他空有寻龙点穴之能,对于盗洞下墓开棺等是略懂半分,实践下手是万万不可,只得夹个喇嘛,找寻其余三派来一起下墓。但是想到自己找到的宝物要被别人分一杯羹,任谁也好受不了。下墓不是儿戏,他自然叫来了盗墓界赫赫有名的一伙人,摸金陈家,卸甲林家。
不过分丘早已失传多年,在江湖上也未曾听闻有人继承衣钵,不得已收了当地的一个半吊子团伙来掘墓挖道。果然不太靠谱儿,若是那些农民将这事报给了当地文物局,怕是开了弓这箭也得给掰回来喽!
话说做这一行能活长久的人都是反复无常,狡猾奸诈之辈,若是墓中起了争执,杀人夺财之说数不胜数。他自然也是有这心思,但要技压群雄,鹬蚌相争,还得有高人相助。他不惜用祖传秘诀作为筹码,终于请动了一位来自云滇的高手。想到这里他不禁转怒为喜,轻捋着自己的胡须,发出呵呵的怪笑……
“三爷,你说这姓张的话能信吗?”一位打扮朴素的平头青年嚼着茴香豆语气怪异的道。他的目光正看向一个人,那人第一眼看去毫不起眼,但是仔细打量你会发现他似乎有些不同寻常,或许是气质的缘故,谁也说不清楚。
那人小心擦拭着手心中的袖珍手枪,不以为意道:“张威远这人在行内无人不晓,是出了名的老狐狸,很少人在他面前不栽跟头的,但是你知道为什么还是有许多人会跟随他?”平头青年想也没想就答道:“他们张家不是有一部能够寻找风水墓穴的秘笈吗?”“是啊,他是张家这一代唯一一个能够读透风水秘书的人,能够轻易找到珠宝万千的风水墓葬,人们才会趋之若鹜。”
“那三爷咱们来也是为了那什么海昏侯的财宝吗?”平头青年搓着手乐呵道。那人笑了一声,感叹道:“我来是为了找一样东西。”他的眼眶忽的有些发红,“其实二哥不应该让你出来的,不说墓下机关重重,就是那张威远也不是泛泛之辈。”
“三爷你这话可就说错了,当年昆仑一别,老爷因为失去挚爱金盆洗手,而你也不知去向,如今好不容易寻到你,我又怎会让你一人去冒险?再说了我对钱财什么的可不在乎,那都是身外之物,身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不过是让自己有个能够编成说书故事的经历,日后好给儿孙们讲讲当年咱们的风光!”
那人见青年一脸的真诚,不由地放下了手中的枪,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轻道:“风光的背后往往有着别人无法看见的伤痛,你可以承受吗?”“那当然了,你可别小瞧我,将来我肯定会跟三爷你一样出名的!”青年完全陶醉在自己的幻想中无法自拔。那人摇了摇头,便继续摆弄手枪。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叫道:“建波...建波!”
就在几人休整之际,波叔突然传出一声沉厚的呻吟,额头上汗珠密布,可是双眼依旧紧闭,像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波叔!”“波爷!”陈枫小声呼唤着,却未得到任何回应,万穹宇急忙再次为波叔号脉,脸色有些难看,解释道:“这是波叔的身体在对剧毒进行的抵抗反应,说明了毒素已经开始入侵他的机体了。我们必须加快步伐了,如果找不到生香玉,我估计波叔撑不过三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