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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哑口无言,大家看着万穹宇一脸正经的表情,都是不可思议。难道他真的知道些什么?
就连林琅天也被他的突然一句吓到了,心有不甘地道:“那你到时说个一二三让我们瞧瞧,我就不信了,你又不是那个时期的人。”
“其实在下也是听当年那个张川跟父亲所说的,那时我父亲也与你们一般死活不信,张川便问我父亲可知陈叔宝登基为帝前被他的弟弟陈叔陵追杀的那段历史。
父亲自然是点头说知道啊,陈宣帝崩后,陈叔宝在宣帝灵柩前大哭,叔陵趁机用磨好的刀砍击叔宝,击中颈部,但没有造成致命伤害,叔宝在左右的护卫下逃出,派大将萧摩诃讨伐叔陵。
最后陈叔陵被叔宝亲手杀害,这谁人不知啊。张川又道问题的关键点便是陈叔宝出逃的那段时间,他做了什么,又遇到了什么人。
父亲哑然无语,有谁知道陈叔宝到底在那段时间内做了什么能够瞬间反败为胜?
张川娓娓道来,说陈叔宝逃回东府城,因为害怕被弟弟杀害坐立不安,在天印山(即方山)中不知不觉便走到了一座名叫洞玄观的观庄前,心想人已至此,不妨进去看看。他抬脚刚踏入其中便看见观中石桌上有两位中年正有说有笑,一位青衣素服,明清目秀,好似世外高人;一位浓眉大眼,头上无发,身披珈蓝宝纱,状若得道高僧。
他心中恭敬万分,对着二位拜了又拜,却发现他们对他视若无物,好像看不见他。陈叔宝也不生气,只是静待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
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两人讲的都是天地大道,世间真理;陈叔宝听的是一头雾水,昏头涨脑,就这样大半天过去了,他见两人依旧没有起身的意思,也是不敢乱动一下。
就在他感觉闷烦之时,却听得两位神人讲到了当今形势,他赶忙俯身倾听,不多时便听到两人谈论起自己,说自己是金陵王气所化的金陵帝王,在几天前的兴王的迫害下命不该绝,若是找到骠骑大将军萧摩诃便可夺回皇位,成就天帝。
听完此话,陈叔宝欣喜若狂,正准备拜谢离去之时,发现那道士扭头怜悯地看了他一眼,进而一声哀叹道可惜他不慎走到这方山听到了天机,天机不可泄露,若是泄露,必遭天谴。只怕这帝王之位恐要易主,就算成为九五之尊可命也不会长久。
陈叔宝刚经历大喜又经历大悲,再加之站了半天,便一下昏死了过去。
待他苏醒过来,却发现自己俯在石桌上睡了一夜,那道士与和尚早已不知所踪。桌上放着一封书信,上面写着未成帝不可开。
他拿起书信,就急忙赶回了东府城,在太子舍人司马申的帮助下见到了萧摩诃,萧摩诃率步骑数百人便将兴王陈叔陵斩之。
事后,陈叔宝即位,是为陈后主。萧摩诃因功被封为散骑常侍、车骑大将军,封绥建郡公,邑三千户。后主还将陈叔陵所蓄聚金帛累巨万,全部赏赐给萧摩诃。
不久,又改授侍中、骠骑大将军,加左光禄大夫。按旧制,三公黄阁听事置鸱尾,后主特赐摩诃开黄阁,门施行马,听事寝堂并置鸱尾。同时还以其女为皇太子妃,可谓荣宠至极。
见到两位高人的话已然成为现实,他越来越焦虑,忽然他想起了那封书信,便开始拆开看其中的内容。
信上写道,帝王富贵与活命百岁他只能选择一样,若是不忍放弃富贵便将信烧掉即可,若是想要与天争命就在字迹消失之前赶往洞玄观。
接下来的几天他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眼看墨笔字迹越来越淡,他深怕自己立马身死,一咬牙便带着信再次来到了方山洞玄观。这回,那两人不像上次那样,而是在特意等他,石凳也变成了三个。
陈叔宝忐忑不安,在两人的邀请下坐了下来。那道士开口问他是否想的清楚。陈叔宝点头道自己已经不再奢求荣华,只求活的长久。另一边,和尚又问道为什么想要活的久一些。他道想与天地一争,不想什么都没做就死了。
那道士与和尚很满意他的回答,说出了两人的身份,那看似平常的道士乃是传说中飞升百年的小仙翁葛洪,而那位和尚是禅宗之祖达摩的衣钵传人慧可(禅宗二祖)。
两人感慨道一直在等金陵帝王的出世,想要共同收陈叔宝为徒。陈叔宝自然是一万个愿意,立马磕头成了两位高人的座下弟子。
陈叔宝这下犯难了,自己分身无术,又怎么可以同时学习两位师父的本领,毕竟佛道实质差异极大,再加之陈国无主怎么办。葛洪与慧可大笑,齐说此事他们早已想到,两人在等待金陵帝王的时间中,将佛教的三生三世(六道轮回)与道教的道之真意(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结合在一起创造了全新的修身之法《道轮回》(佛家则称其为轮回渡)。修炼此法变可跳脱三界外,不在无形中,与天地同寿,长生不老。
之后的我就没有听到了,父亲把我赶了出去,让我去找朋友玩。”
“你是在说神话故事吧,万先生,人怎么可能长生不老?”
“我也不清楚,反正张家人是这么对我父亲说的,不过他能为了请动我父亲不惜将张家秘不外传的《十六字风水秘书》拿了出来,可见《道轮回》不是空穴来风的。
我这么多年一直寻找陈叔宝的墓葬,不只是想要收回父亲的尸首,也想见一见所谓的逆天之法,是否真的如故事中所讲的那般。
盗墓之人想必也是见过了不少神奇古怪之事,此话说给常人定是不屑一顾,但是对于波叔和小三爷来说,心中恐怕也是十分信了一两分吧。”
陈枫猛地想起老子逍遥游中的一段,情不自禁的喃喃出口道:“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此大年也。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乎?”
“什么玩意,一个在那撇神话故事,一个在这装神棍,就把你们唬住了?”一个尖锐的声音将我们吸引了过去,原来是白颁贤。“白胖子,你怎么现在才到?”陈枫抱怨道。
白颁贤撇了撇嘴,哼道:“你懂什么,关键人物总是最后才登场。”陈枫笑着起身,看到白颁贤身后进来的庞然大物时不敢相信道:“龙哥?你也来了?”
众人的眼光很快掠过白颁贤,转移到了他身后这位身高两米长相凶悍的男人,只见他神情倨傲,穿着黑色的无袖皮衣将他粗壮的右手上那纹满全臂的青龙暴露无遗,霸气四射。
“好久不见了,陈枫,我可是一直想再跟你打一场。”他伸出右手,陈枫尴尬地与他握手,“龙哥别为了当年的小事耿耿于怀啊。”
“会长也是知道陈家现在的处境,所以派我来保护你们,我会做你们的地面工作。”“有龙哥来那最好不过了。”陈枫认同道。
胖子一副自来熟的样子,邪笑着说道:“既然人来齐了,我们就开个作战会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