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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复生道:“我一个月基本工资3500,绩效1500,提成看运气,平均一个月一万左右,税前。我每个月刚性消费4890元,知道啥是刚性消费不,就是你不消费得死的那种。这人吧除了活着还得有点小爱好啥的对吧,这部分的支出叫柔性消费,每月多多少少也有那么一点。所以我每个月的存款极大概率不会超过三千。两万七的房子,你一百年以后再来找我吧,希望那时候我还活着。”
曹莺撩了一下耳边的短发,说:“其实活不活着都没关系,房子除了用来住,还可以用来放,放那种小盒子的。你懂得。”
张复生像被一记铁拳迎头痛击,有吐血的冲动。
林圆圆被二人这没轻没重的玩笑逗乐了,一时笑的前仰后合。
曹莺见张复生面色不善,便讪笑道:“我手续办完了,钱明天二十四点前肯定到账。那,要不我先走啦?”
她站起来,忽然感到有些委屈,就撅着小嘴说:“其实,本来我还想跟你多学两招呢。”
林圆圆忙问她:“复生怎么啦?”
曹莺有些委屈地说:“他嚷着要辞职,不肯干了。”
林圆圆望了张复生一眼,目光有些复杂。
张复生一个下午卖了两套别墅、三套洋房和四个商业单位,一时轰动了金辰集团,但回来后就大病了一场。
虽然两者之间究竟有什么样的牵连暂时还不清楚,但肯定不会无缘无故。
也许就是人常说的,心力耗费太重的缘故吧。
所以对张复生从金辰集团那边辞职的事,林圆圆虽然觉得遗憾,但也不好说什么。
张复生望着曹莺,笑了笑,说:“别那么孩子气,我虽然不在那边了,但你这个徒弟我还是认的嘛,有机会再点拨你好啦。”
曹莺听了一蹦三丈高,拍手叫道:“太好了,师父万岁。”
送走曹莺后,张复生注意到林圆圆忽然变得紧张起来。
这其实很好理解,她跟张复生无亲无故,认识也没多久,五十万又不是个小数目。果然张复生拿这笔钱帮了她,这份人情她该怎么还?
她的内心独白张复生自然看的清清楚楚。
他淡淡一笑,掏出皮夹子,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茶几上,然后字斟句酌地说:“本来呢我是想拿这笔钱买个房,结果一打听,我靠,南都的房价太变态了,均价四万五,五十万连个首付都不够。”
林圆圆道:“也不能这么说,**区还有一万多的房子。五十万够首付了。”
张复生道:“江北是乡下嘛,在国际大都市的乡下买房多没面子,对不对?”
林圆圆尴尬地笑了笑,她知道这是张复生的托辞,一时间眼圈里有泪花在闪动。
张复生把银行卡推到她面前,说:“古人云救急不救穷,先过了眼下这一关再说。当然这钱你不能白用,要付利息的,就按某宝的利息计算怎么样?”
林圆圆已经绷不住了,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庞滚了下来。
“我会尽快还你的。”
“这个倒不急,我又不是周扒皮。”
“复生,我……”林圆圆已经哽咽难言,泪珠扑簌簌地掉,“我给你打借条,我……”
“借条当然要打啦,我这里有很专业的私人借款借条,律师研究过的,你先拿去看看,要是没问题再签名画押,记得要按手印哟。”
张复生没有信不过林圆圆的意思,只是他知道若不这么做,林圆圆会更加局促不安。
恶人还是自己做了吧,至少这样她会好受点。
林圆圆虽然没有张复生的超能力,但她熟于人情,当然能理解张复生这么做的用意,于是拿出笔签了名,还按了手印,然后抹着眼泪笑道:“我给你做好吃的去。”
干完这件大事,张复生像个大爷一样往沙发上一靠:“我要吃水晶肘子。”
这天晚上,张复生没有跟唐龙组队,有些事他需要认真想想,譬如:
被银镜的寒光射过之后双眼会具有特异功能,其魔力会持续二十四小时,然后完全消失。
这一点没有任何疑问,是被实践再三证明了的。
但今天晚上的事却是怎么回事?
他没有照镜子,时间也过去了二十四小时,却依然能看透人心,而且这魔力似乎也没有随着时间的递减而衰弱,这事——
难道不值得深思一下?
张复生苦思冥想了五分钟,依然一头雾水。
“算了,还是回头问问那头驴吧。”
恰好唐龙约他组队,于是就组队happy去了。
第二天,张复生惊奇地发现自己仍然能堪破人心。
第三天,张复生惊讶地发现自己仍然能堪破人心。
第四天,张复生惊恐地发现自己仍然能堪破人心。
第五天,张复生痛苦地发现自己仍然能堪破人心。
……
到了这个星期结束的时候,张复生已经十分疲惫外加万般恐慌了。
一个普通人忽然拥有了读心术,很爽吗,一开始真的很爽,但很快就会变得寡淡无味,继而心生惶恐,最后内心充满厌恶。
人毕竟不是神,人与人面对面时,直接看穿对方的内心真的不是一件有趣的事。
“天呐,我究竟做了什么孽,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
张复生呼天抢地,以头撞墙。
咚咚咚,咚咚咚,咚——
最后一声“咚”跟前面有些不一样,张复生举目看去时,发现自己的铜镜躺在地上。
咦——
他环顾四周,没有黑雾,也没有驴头精。
充满电了?
张复生拿起铜镜,发现这面镜子跟过去似乎是有些不一样,铜质晶莹润泽。
果然是充满了电。
“呃,驴先生,驴哥……”
张复生环顾四周没有发现驴头精的存在,于是又看了看手里的铜镜,确认这不是一场梦后,他吐了口气,自言自语道:
“既然这样的话,那没办法了,只能以毒攻毒了!”
按照以往的经验,铜镜和银镜的魔力是不能兼容的,一个的使用必然以另一个的失效为代价。
张复生拿出铜镜,怒视着它,带着无限的期盼。
然后——
一道金光闪过。
他哆嗦了一下闭上了眼睛。
以前,不管是金光还是银光,射过之后都会很痛,一段时间内,眼球像被针扎的一样。
但这次眼睛非但一点不痛,反而有一种清凉冰霜的感觉。
“我眼瞎了?”
张复生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四周黑黢黢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