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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前世今生_____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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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湛蓝的天空白云飘,一群鸽子划破天空飞向远方,整齐划一,训练有素。
  铺满落叶的林荫大道上,白杨树左右两横整齐排列,微风轻轻起吹,吹的路旁的树叶随风舞动,沙沙作响,树下的鲜花绽放,花香扑鼻
  一辆马车飞驰而过,车上的帘子被掀了起来,苏妲己望着窗外快速倒退的树木喃喃自语道:“伯邑考,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呵呵……真好!”
  苏妲己面带微笑,细长白嫩的手里把握着一把画着山水风景的扇子,幸福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想要歌唱,仿佛想要跳舞……
  窗外一只蝴蝶飞过,轻轻的落在了苏妲己的手上,她身边的丫鬟采莲立刻惊呼道:“小姐的美貌就连蝴蝶都动心了……待会儿一定迷的邑考少爷神魂颠倒……”
  “你又贫嘴!美有什么好的!要不是因为我过分美貌,陛下又怎么会看得上我,非纳我为妃子不可…可是我……心中……只有他……”想到这里苏妲己眉头一皱,唉声叹气道。
  “小姐,西伯候说了他会保护您……不让您嫁给陛下,他一定就不会让您……”
  “可是他毕竟也是陛下的臣子,终究还是要听他的呀?如果陛下执意要娶我,那个谎言又能欺骗多久,只怕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啊!”
  “这……”
  “不过,我和邑考哥哥已经好几年没有见面了……不过一直只是以书信来往而已,要不是这一次躲难,他也不会邀请我去他府上小住,这也许是我的福…呵呵……也有可能……只要……”
  说着说着,苏妲己洁白无瑕的左右脸颊上浮现出两朵霞云,如果晚霞的云彩,更加凸显她妖娆万千的美貌绝世容颜。
  她的美没有一朵花可以形容,她的声音如同天籁之音……她简直就是从天而降的仙女,她的父亲和母亲以及见过她的人无一例外地赞美她的美!
  可是,就是因为太美,引来祸事,纣王无意看见了她的画像,从此爱上了苏妲己,甚至要求苏护将苏妲己下嫁与她,苏护不愿意求助于西伯候姬昌,姬昌答应让苏妲己留在他府上避难,而对外就说得了瘟疫,不能面圣……
  因此这一次不仅仅是叙旧也是为了避难而来。
  一转眼,她们便依然来到了西伯侯的府上,车夫下马搀扶苏妲己以及丫鬟采莲下车,苏妲己一下车伯邑考便依然带着家丁和丫鬟在门口等候。
  “邑考哥哥,好久不见……”
  “呵呵……好久不见,想不到你却一眼认出我来了,妲己妹妹你真的好美……果然是天下第一美人!”
  “邑考哥哥……你也贫嘴……”
  “小姐,这本来就是事实啊!就在刚刚就连蝴蝶都对小姐动心……”
  “可是……要不是因为……我的美貌……陛下他……”
  “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嫁给那个昏君的!我会保护你的……”
  “邑考哥哥……你真好……”
  苏妲己嫣然一笑,貌美如花,像极了天山的雪莲,洁白如雪,高贵典雅,楚楚可爱,伯邑考差一点慌神,他尴尬的摸摸自己的头。
  “好啦好啦……知道了……邑考哥哥你就让我站在这里啊!”
  “哦,失礼失礼……里面请……”
  伯邑考绅士地指引苏妲己走进西伯候府,一路之上下人丫鬟见了无不跪地行礼:“见过伯邑考少爷,苏妲己小姐。”
  每一次,苏妲己和伯邑考都非常有默契的同时说了一声请起之后离去,两个人相视而笑,为了彼此敌默契。
  苏妲己最喜欢伯邑考的琴声,伯邑考最欣赏苏妲己的舞蹈,十岁那一年伯邑考就见证了她的曼妙舞姿…
  那个时候,苏妲己虽然没有现在这般妖娆万千,倾国倾城,但已经也是美人胚子,大大眼睛,长长的睫毛,洁白如雪的皮肤,可爱极了。
  那一次进府,是因为要参加伯邑考的十岁生日宴,那也是苏妲己第一次和她的父亲苏护来到西伯候府为伯邑考庆祝生日。
  那一天就是伯邑考弹琴苏妲己跳舞,两个和合作默契似神仙眷侣,那个时候两家人就有了定婚约的想法。
  虽然没有点破,但是西伯候话里话外尽是赞赏苏妲己可爱迷人,舞姿优美,聪明伶俐,知书达理,温柔贤惠,讨人喜欢,他非常欣赏,喜欢,这不就是说苏妲己适合做他姬昌的儿媳妇吗?
  苏护当时也是连连点头,同时夸奖伯邑考英俊潇洒,博学多才,琴声美妙绝伦,动听悦耳,和她女儿的舞蹈相结合更是完美无缺,这明摆着说他们不在一起,这光曲没有舞蹈光舞蹈没有曲就不和谐了,就没有那么……完美了!
  当时两个人也是相视而笑,但是毕竟还年幼,还不知道婚约是什么,只是彼此颇有好感,因此一直书信往来。
  直到今日,其实才是第二次见面而已!
  所以是叙旧也是避难,是避难也是苏护的把女儿的托付终身,他这就是算把女儿嫁给了伯邑考,虽然没有直言,但是苏妲己却心知肚明,她只是不知道伯邑考心中如何作响的。
  伯邑考引领着苏妲己和她的丫鬟采莲来到了花园,如今也是六月份,紫薇花,杜鹃花,茉莉花,米兰月季花都开得旺盛,一朵朵争奇斗艳,美丽芬芳。
  他们不但喜欢弹琴跳舞,还喜欢吟诗作赋,这也是他们书信往来的内容,尤其是今日面对如此的美景,若没有诗词助兴,岂不可惜!
  可是,这一天他们正打算吟诗作对的时候,一个下人们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传话:“少爷,有一个姑娘不顾阻挠地闯进来了,说是认识您……”
  “认识我?还是一个姑娘!”
  伯邑考疑惑的说,心中百思不得其解,一个姑娘,认识他?不是苏妲己!谁呀?疑惑中还有一些好奇!
  “是的,特别美!美如天仙……宛如仙女……”那个下人结结巴巴的说,一张脸庞通红,像是喝醉了似的,显然没有撒谎,他的脸说明了一切,这个女孩必然很美!
  “比我们家小姐还美……”丫鬟采莲不服气的嘟着嘴说道:“哼!我就不信了,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我家小姐还美的……”表情极其亢奋,激动,白眼都快翻上天去了,历来,在她眼里,小姐那是全天下最美的女人,就是因为美,陛下才非纳她为妃子不可!
  这个时候,夏文雅在众下人,丫鬟的仰慕,羡慕,嫉妒目光地拥护下而来,她身穿粉蓝色长裙出现在他们的眼前,虽然一言不发,冰冷如霜,可是那高贵典雅,倾国倾城的气质瞬间将他们给镇了,她不出现所有都会以为苏妲己最美,如今,她地出现,这让大家恍然大悟,谁才是真正的犹如天仙一样貌美,天女下凡一样的气质!
  “少爷,她说,她她…她,这位小姐说她是您的未婚妻妻妻……妻子!她和您有婚约……在身,她这一次来是希望您能娶她为妻子!”
  一个下人低下头结结巴巴的说道,可是眼神却死死的盯着夏文雅,眼珠子一刻也不曾转动,心中不知有多么羡慕伯邑考少爷,能有两位天仙一般的美人愿意下嫁与他,他可没有怎么好命!
  “什么?”伯邑考大怒道:“荒唐!你一个大家闺秀还有没有廉耻心啊!胡说八道什么?”
  伯邑考猛的一拍桌子起身大吼道:“姑娘,不可胡说,自毁清白啊?我都…不认识姑娘啊!何曾有什么誓言!”
  夏文雅没有说话,只是慢悠悠向伯邑考走了过去,伸出一只手想要抚摸伯邑考的脸,伯邑考侧身一闪,夏文雅的手落了空,她虽然表情平淡如水,波澜不惊,然而她的眼神里却闪过一丝悲凉,忧伤,痛心。
  “果然,不记得我了……你到底食言了!当年,你不是说过待你我成年你便娶我吗?”
  “我我……我们都从不曾相见,哪里来的承诺,誓言,我何曾说过这样的话,我有何曾食言,姑娘不可胡说八道,自毁名节啊!”
  “你当真不记得我了吗?”夏文雅悲伤的说,自从那一晚她终于有了一种情绪,那就是悲伤还有眼泪,依然不是那个不管什么事情都完全没有表情的怪物了。
  苏妲己心中一酸,正打算离开,伯邑考拉住了她说:“妲己妹妹,你去哪里啊?”
  “你们聊吧,故人相见总有说不完的话,况且我也些乏了,就不打扰两位叙旧,回去休息片刻,采莲,我们走!”
  说完也不等伯邑考解释,拉着采莲转身就要离去。
  “小姐,我们为什么要走啊!要走也是她走,伯邑考少爷都说了不认识她……她她……凭什么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胡说八道啊!”丫鬟采莲气呼呼的说。
  “别说了,我们走……”苏妲己强忍着委屈,不让自己哭出来,然而不争气的眼泪却哗啦啦往下流,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
  “妲己妹妹,妲己妹妹…我…我…这个……”伯邑考想要解释,可是却不知道如何解释,他整个人都蒙圈了,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
  “不要…不可……”
  “那我就杀了她吧!”
  这个时候,夏文雅突然掏出一把长剑纵身一跃,刺向苏妲己地咽喉,苏妲己大惊失色,一张脸吓得惨白,一路倒退,丫鬟采莲连忙护主,将苏妲己护在身后。
  伯邑考大惊失色,打掉夏文雅手中剑的同时一把拉住了夏文雅,两个人惯性跌倒,跌入草坪,翻滚三圈方寸停止,伯邑考整个人将夏文雅压在了身下。
  那一刻,伯邑考有一些慌神,震撼,他似乎认识眼前这个女孩,又仿佛不认识,可是这种感觉,他似乎非常熟悉,仿佛不是第一次,可是第一次什么时候,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难道他当真承诺这个女孩过。
  她的头发乌黑亮丽又丝滑,散发着荷花的味道,她的皮肤洁白无瑕,粉嫩嫩,她的眼睛大而闪亮,如同一汪泉水一样清澈透明。
  时光仿佛静止了,伯邑考趴在夏文雅的身上,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居然完全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他静静的看着夏文雅,一脸震撼,一脸疑惑,还有一些陶醉,他的脸红的像苹果,他突然有了一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他始终就是想不起来她是谁?
  “小姐,小姐……”
  苏妲己终于忍不住悲伤不已的情绪,失声痛哭,哭着转身跑掉了,采莲连忙跟了上去。
  “少爷,少爷……可以起来了……”
  一旁的下人提醒,伯邑考方知道不妥,连忙起身,一脸娇羞的连连道歉道:“姑娘失礼了失礼了……”
  伯邑考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一张脸涨的通红,心虚的再也不敢看夏文雅一眼。
  心想:我还是一个堂堂地正人君子了,还饱读圣贤书了,呸!居然干出这种趴在人家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身上,传出去还我怎么做人啊?人家姑娘还如何做人?
  “那你娶我呀!不就行了……”
  伯邑考明明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夏文雅似乎听了他心中所想一样直言道。
  “你……”伯邑考涨红着一张脸,心中有些不快,但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拉着一张脸不说话。
  “你们都退下去吧!”
  夏文雅淡淡的说,一副依然是这里的女主人模样,丫鬟下人连忙行礼告退,差一点没管夏文雅叫少夫人,此时此刻整个后花园只有他们两个。
  夏文雅望着他的背影,一言不发,伯邑考背对着她也是一言不发,时间仿佛再一次静止不动了。
  伯邑考无论高兴,心烦的时候都喜欢弹琴,他最喜欢通过琴声发泄情绪,心情好的时候,他的琴声如同高山流水,心情不好的时候,他的琴声如同万马奔腾……
  这一刻他的情绪复杂,又心烦又开心,他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如此矛盾,因此他的琴声也忽然欢快雀跃,如同一只在大海自由自在遨游的小鱼,忽然急促奔腾,如同一只脱了缰的野马在草原上放肆奔跑。
  夏文雅坐在他的身边默默的听着,突然掏出一把玉笛与之合作,笛音和琴音完美结合,他琴声欢快雀跃,如同鱼儿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她的笛声婉转优美,如同静静的湖面上,一条条小鱼在莲叶里嬉闹,他的琴声厚重浑厚,如同万马奔腾在草原上,她的笛音就荡气回肠,如同湛蓝地天空之上,一只老鹰自由自在地翱翔,两个人琴音和谐,简直天作之合!
  他的琴声和她的笛声交汇在一起,让这一首曲子更加完美,动听,悦耳。
  伯邑考停了下来,转身望着夏文雅,此刻他的眼神中不在是疑惑,困惑,而是欣赏,打心底里透露出来的欣赏,苏妲己有曼妙动人的舞姿,她的笛音余音袅袅,动听悦耳,两个人无疑都是才女,而且和他也是合作的天衣无缝,用两个字形容那就是完美!
  可是,遗憾的说,他依然想不起来她是谁?他什么时候见过她?
  “妲己不过第二次与你见面而已,而我却与你有过约定……你可知道!也许你一句依然不记得,可是我却记得……你说过你会娶我的……”
  “可是,我当真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了呀!什么也想不起来啊!难道是因为我当时我年幼,如果我们当真……我当真承诺你什么?可有信物为证啊?”
  伯邑考突然问道,他坚信他没有承诺任何女子婚约之事,所以他料定夏文雅拿不出来任何信物出来。
  可是,夏文雅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掏出一条玉佩,伯邑考一眼就认出那是他父亲当年送给母亲的定情信物,六岁时候他说喜欢,母亲便转送给了他,然而十岁那一年玉佩突然不见了,他怎么找也找不到,为此他伤心了好久,想不到居然在她的手里。
  难道说他当真承诺过要娶她而他却忘记了不成,可是,为何他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他只记得他曾经救过一只受伤的狐狸,其他的便怎么也想不起来,再说他是世家子弟,婚约大事本就无权做主,又怎么会和一个女孩私定终身了,可是那个女孩得信物又的的确确是他的东西,只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怎么到她的手里去的,他很困惑!
  想着想着,伯邑考突然觉得头疼,他拖着自己的脑袋,想着眼前这位,又想着回房休息地苏妲己,两个女人,都是来让他兑现当年的承诺,可是他却只能迎娶一位姑娘,他该怎么办了?
  伯邑慢悠悠的走到了石凳上坐下,拿起石台上的酒壶,将酒杯倒满,随后一饮而尽,仿佛是要把心烦意乱,心乱如麻一起喝进肚子里面然而消化道,他一杯一杯的下肚,然而依旧心烦意乱,心乱如麻。
  夏文雅走了过去,蹲下身子,将一只手放在了他的手上,伯邑考条件反射的抽了回来,夏文雅表情平淡如水,波澜不惊,然而眼神都透露出一丝哀伤!
  她轻轻叹气道:“你不需要纠结,头疼,你知道我永远都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你不愿意的事情,如果你爱苏妲己……你便娶她就是了……至于我……我一个人也罢……”
  夏文雅低下头背过身去,不在看伯邑考,虽然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然后背影却尽是悲凉。
  伯邑考不愿意去看她,也不敢看,他怕自己心软,于是强行逼迫自己看别的地方,硬着头皮说:“这…我…你…对不起,这位姑娘,也许我当时年幼,胡言乱语,我很愧疚,只是我父亲与苏伯伯依然结亲了,妲己妹妹这一次来不仅仅是避难,也是……你就当作我当年是戏言吧!”
  “不如两个姑娘都娶了吧!”
  西伯候夫人缓缓地走了过来,向着他们两个人的方向走了过来,带着她永远慈爱的微笑,她给夏文雅的印象是美丽动人,优雅高贵,端正,贵气,果然不失大家闺秀,和候爵夫人气质。
  “娘,你怎么来了?这个姑娘是……”
  伯邑考还没有介绍,夏文雅快速向前一步走,对着西伯邑夫人行了一礼道:“夫人,民女夏文雅见过夫人!”
  “请起,请起,这个姑娘果然是美人坯子,楚楚动人,你的美就连我都动心,想不到我儿如此有福气,竟然有二位佳人愿终身相许,实乃我儿福气啊!”
  “母亲,您的意思是让我两个都娶了不成!”
  “怎么?邑考,我可听下人丫鬟们议论了,是你当年承诺要娶她的不是,男子汉大丈夫要说到做到啊!怎能食言了,再说了如今那个男儿不是三妻四妾的呀!”
  “可是,母亲我……”
  “够了,不要因为不记得就成为了食言的理由!”
  “可是,两个娶回来之后,那个做正室,那个做妾,我两个姑娘都不想委屈啊!”
  “这……”西伯候夫人也觉得为难,她轻叹一口气道:“这也是啊!可是……”
  “我,做妾吧!只要能留在公子身边做妾有如何?妲己姑娘出生高贵理所应当她做正室……”
  夏文雅一直是默默的听着,突然横插一句倒是吓了伯邑考和西伯候夫人一跳。
  西伯候夫人呵呵一笑道:“看看人家姑娘多么懂事理啊!你还犹豫什么……”说着说着慢慢走向夏文雅,拉着夏文雅的手说:“家中可曾还有什么人吗?”
  “回夫人的人话,都死了……只剩下我一人而言了…一日申公豹来我家中说大王看上了我,欲强行纳我为妾,我不从,他们便要我一家性命,父母兄弟拼死抵抗用生命护我周全……我才侥幸心逃脱啊!夫人!”
  夏文雅说着说着,眼眶里依然盛满了泪水,一滴滴往下流,憔悴的面容让人忍不住心疼,不由得生出恻隐之心。
  “万恶的昏君!我可怜的孩子,你就踏踏实实的住下来吧!西伯候府以后就是你的家……择日我就给你和邑考完婚……”
  “谢谢夫人!”夏文雅跪地又是行了一礼,默默地擦掉眼泪对夫人说:“对不起,让人夫人见笑了,因为我刚刚失去了家人,所以…我……”可是,眼泪始终擦不完,这边擦完那边又掉了下来,一滴滴一颗颗,悲伤又苍凉!
  上一次,也就是前世,她作为一个面无表情,波澜不惊,冰冷如霜,不会哭不会笑的怪物,事实上一直不讨西伯候夫人喜欢,没有苏妲己又会装可怜又会逗夫人开心博夫人好感,这一次她会哭了,又编了一个凄凉的故事,果然得到了西伯候夫人的怜惜。
  “我明白……我明白……再也无需多言了…我苦命的孩子啊!以后这就是你的家!快请起快请起……”西伯邑夫人怜惜的扶起夏文雅,心疼的替夏文雅擦掉眼角的眼泪。
  “谢夫人……”
  伯邑考见母亲竟然已经决定了两个姑娘都娶,那么他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更可况这原本就是他当年年幼无知承诺的誓言,他本就应该兑现,而且这位姑娘貌美如花似玉天仙下凡,气质脱俗,还得一位才女,这是他的福气才是,伯邑考心中默默想着。
  “邑考,你觉得呢?如何?”西伯候夫人突然问道。
  “母亲之命,儿子岂敢有意见,更何况……能有两位佳人相伴一生也是孩儿的福气啊!”
  “嗯嗯……”西伯候夫人满意的连连点头道:“这样才对!信守承诺这才像我的儿子!做人就应该信守承诺,说到做到!”。
  “母亲教训的是,儿子铭记在心!”
  “嗯嗯嗯。”西伯邑夫人满意的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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