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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水晶折射出了一幅画面。菲希卡感觉这是一个预言,而且是一个十分不同寻常的预言。它所要表达的意思十分的隐晦。
不知为何菲希卡总感觉这个不同寻常的预言估计不久后会有所眉目。
图案是一个黑色的实心圆,上面三个点,成正三角形排列。
菲希卡看着这个凭借着记忆画出来的图,除了奇怪什么都看不出来。
缘分未到就擅自猜测预言的意思,其结果必然是南辕北辙甚至可能遭受到天罚。
这点菲希卡作为一名预言过多次的启明者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她每次都会忍不住的猜测。
最终还是不舍的将纸板扔到一旁,转而打量起了这个神秘的项链。
菲希卡突然萌生出了一个念头。这个东西,真的是被人所陶铸的吗?
触摸着它上面细腻的纹路,菲希卡这种念头越来越强烈。她决定出去打听一番。
她关上了窗户,从柜子里翻出来了一套裙子外套的白色组合,戴了一个中短型的白色假发。
然后从一个柜子里掏出一副白框的眼镜,和一堆以这个形象出现的证件照,虽说是伪造但依然是王国官方发布的证件。
菲希卡把它们一一装进了一个白色的钱包里。
菲希卡再度走到镜子前面,里面出现的是一个相当漂亮的中短发女孩,估计谁也认不出来现在这个女孩就是菲希卡,毕竟改变的不只是外貌,连气质和声音都截然不同。
菲希卡每次出门都需要做一些必要的伪装。以防被心怀不轨的人盯上。在学校里自然是没有人敢进行监视这种违反法律的行为。
在这个地球上,还没有人敢监视这里,一个名为兰德的灵魂学院做这种事情。
一切违反兰德学院规章的事情,没有任何人敢做。外人一旦做这种事情就是与整个兰德学院为敌会被追杀直至死亡,即使是学校里的人被发现轻则退学,重则被判死刑。
但是一旦到了外面这一切就都另说,在这个时代任何地方都存在着无数的眼线,除了强大到极致的武力,没有任何东西足矣遏制这些蛔虫。
菲希卡慢慢的走出了学校的大门。走路时用了与平时完全不一样的步调,也是为了最大限度的避免被人发现。
刚出校门就好像被几路人的眼线盯上了。菲希卡依然不动声色的走着。
很快就没有人再关注这个足够“正常”的少女。
菲希卡感觉没有人再有意注意她,她立刻快步走到一个小巷里。
向前走了几步,拐进进一个看起来装饰十分土旧的,刚进门就嗅到了一股别样的清香在屋子里飘荡。
“客人是来占卜的吗?”一个穿着紫色魔法师袍的女子大约20岁左右的样子安静的坐在柜台上看着菲希卡。
菲希卡也看着她说:“我是来找人的。”
女子暗暗地笑了一下,说:“找谁啊?”
菲希卡走到柜台前,从口袋里拿出纸,拿起了柜台上的一支笔,写下了三个隽永的字“铭刻者”。
女子看完后脸上依然有些许笑意,说:“一会儿到里面说。”
她将门上“正在营业”的牌子翻了过来,锁上门。
打开了一个隐秘的后面,将菲希卡带到一个隐秘的房间里。
房间里没有任何人,菲希卡看了看,脸色有些阴沉的说:“铭刻者呢?”
女子笑着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去哪了。”
“谁?”
“铭刻者。”
“不是说了,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把位置传给你了吗?”
“你猜啊?”
菲希卡叹了口气,说:“你知道多少?”
女子找到一个椅子躺在上面,闭着眼睛手指摆弄着说:“天不知,地不知,你不知,我皆知。”
菲希卡听完暗笑了一下,说:“连他都不敢这么说。”
“那是他老了,人老了,心里自然保守。”
“你把他杀了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要问赶紧问,不问滚蛋!”
菲希卡呼出一口气,说:“我需要证实你铭刻者的身份,还有誓言。”
女子突然就认真了起来,说:“会的,不过要看你准备出多少了。”
菲希卡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拿出一个铜黄色的圆币。上面的图案也模糊不清。
女子看了一眼,有些轻藐的说:“这个铜币能值什么钱。”
菲希卡不动声色,的将铜币收了回去,没说什么,转身就准备离开。
瞬间,女子急了。立马从椅子上窜了下来拦着菲希卡。
有些尴尬的笑着说:“这位客人,看来是我店的常客啊,用刚刚那个铜币交易。一切都好说。”
嘴上这么说,女子的心里早就开始暗骂眼前这个打扮的十分漂亮的女孩。
菲希卡平静的问:“那个人呢?”
“家兄去星之海了。请问客官有何其他需要,我会一一解答。”
“星之海……”菲希卡露出了些许追忆之色,接着她说:“带我去见真的铭刻者。”
“这位客官,我真的就是啊。”
菲希卡看着女孩,从口袋里拿出了两枚银币。女孩马上就看了过来,她轻咳了几声,然后说道:“找铭刻者,跟我来。”
说着,又走回了楼上,整理好之后,她对菲希卡说:“你要找的人不在这里,在的地方很偏。你也知道,最近风声比较紧。”
菲希卡没说什么,将两枚银币给了女孩,跟着她走出了占卜店。
左拐右拐,终于到了一个死胡同里。女孩对着菲希卡解释说:“墙的后面就是伦敦的灰色区,你要找的人就在那。”
说完,她就从墙头翻了过去。菲希卡看着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用灵魂力加持,从地上跳了过去。
女孩看着菲希卡跳过来的菲希卡,说:“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是兰德灵魂学院的人吧!”
菲希卡应了一声,说道:“接着带路吧!”
女孩笑了笑,没说什么,继续走在前面带路,左拐右拐。终于,在一个胡同的边缘找到了一户人家。
(未完待续……)
真的撑不住了,玛德,真的成肝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