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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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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浣清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闻了闻衣服确定身上没有烟草的味道才推门去看邢知筠。
  她就这么躺在床上,气息均匀,面无血色。
  徐浣清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她,心仿佛揪着,他无法想象如果自己晚来一步,她会落到76号手里还是那些人手里会是什么样子。
  他似那天一般拢了拢她的碎发,这个女人,即使是不施粉黛,也是如此这般沁心醉人迷人的。
  徐浣清俯下身,冰冷淡薄的唇轻轻落在邢知筠额头上。
  “阿筠,我只要你无事。”
  徐浣清守了她一夜,就简单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晨起时分,邢知筠的眉头动了动随后睁开了眼睛。
  窗边摆着一盆甚是好看的白玉兰,她看到徐浣清躺在床边,坐在椅子上。
  他握着她的手,冰凉的掌心温度她手背还依稀能感觉到。看来徐浣清是真累了,方才她醒了他都没有发现,她也没有乱动,生怕弄醒他。
  邢知筠看着他,却想了甚多。从火车上相遇开始,这个男人,先是出手相助,后又事事护她周全,想到这儿,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这时,华计云端着一碗药轻手轻脚开门走了进来。
  邢知筠做出嘘的手势,华计云看到徐浣清睡着了,没弄出声响。
  华计云放下药轻声说:“姑娘,你可算醒了,我是来给你送药的,这个时候喝正好。”
  邢知筠点点头问道:“谢谢你,我睡了多久了?他怎么在这儿?”
  华计云话道:“自从昨天三爷把姑娘你带回来,你就一直昏迷到现在。昨夜姑娘高烧不退,三爷照顾了一夜没睡,姑娘这才降下温,气色好转些。”
  邢知筠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了一眼徐浣清,一抹酸楚涌上心头,顿时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察觉到自己醒来,原来是真累了,一时不知道说怎么好。
  华计云话道:“那我下去了,姑娘你记得喝药。”
  徐浣清似乎听到了关门的声响,警惕的睁开了眼睛。看到邢知筠醒了,警惕才放下许多,眼神顿时变得柔和。
  徐浣清松开了手,摸了摸邢知筠的额头:“阿筠,你什么时候醒的,我都不知道。怎么没叫醒我?”
  见邢知筠不烧了,徐浣清便放了心。
  邢知筠嘴角上扬话道:“刚刚醒,看你太累了没叫醒你。谢谢你,又救了我一命还亲自照顾我一夜。”
  徐浣清却被这暖心的笑弄的不知所措,看到了桌子上热气腾腾的药碗,起身去拿。他坐在床上,一手扶起邢知筠。
  邢知筠吃力的坐起来话道:“我自己来吧。”
  徐浣清一手拿着药碗,一手扶着她:“你胳膊不方便。”
  看邢知筠坐好了,徐浣清舀起一勺药吹着。
  邢知筠看着他吹药专注的样子不禁愣了神,想起了前几天他喂她吃米饭的时候。这个男人,真是容易让人轻易就沦陷。
  徐浣清一勺递药过去:“没办法,毓疏弄的药很苦每次都很苦,我都不喜欢喝,不过还是好的很快。”
  邢知筠话道:“无妨,良药苦口利于病。”
  邢知筠喝了一口咳嗽了一下抿唇一笑:“是有些苦。”
  徐浣清向门外喊了一声:“计云!”
  华计云推门进来:“怎么了三爷?”
  徐浣清话道:“这药太苦,拿蜜饯来。”
  邢知筠连忙打断:“没,没事的。不用麻烦了。”
  华计云转身离开下了楼,没等邢知筠喝下第二口便把蜜饯送了进来。
  华计云放下蜜饯在桌子上:“三爷你今天还去?”
  徐浣清摇匀着手中的药羹,打断他的话:“推了,今天没空,改日再约。”
  华计云点点头应了一声,随后就出去了。
  邢知筠伸出纤细的手拿了一颗蜜饯尝了尝。
  徐浣清像个孩子一样期待的问:“甜吗?”
  邢知筠点点头抿唇一笑:“挺甜的!”
  徐浣清:“那就好。”
  不一会药就喝完了,见了底。徐浣清放下药碗话道:“好好躺下歇歇,还是我扶你出去走走透透气?”
  邢知筠揉了揉腰:“不想躺了,想出去走走,躺的我腰疼。”
  徐浣清看了看邢知筠的腰身,本能的伸手过去:“腰疼?难不成昨天也让玻璃划了!要不我找毓疏来看看伤到哪儿了?”
  邢知筠想起刚才徐浣清腼腆的样子,还真是不多见,于是萌生了逗一逗他的想法。
  邢知筠笑着打了一下徐浣清伸过来的手,纤手掐起徐浣清那张俊美的脸的下巴,调戏道:“你不会抱人啊?昨天就硌的我腰疼,后来又躺了一夜,能不疼?”
  徐浣清冷眯起眼睛:“第一次抱女人,没经验。要不然你教教我?”
  邢知筠对他的反应一愣,他不应该是腼腆吗?
  看着她发愣的样子,徐浣清话道:“嗯?”
  邢知筠的手渐渐松了,徐浣清看着她,她像是有心事的模样。
  徐浣清话道:“你放心,那个房东太太我已经送出上海了,而那个房子我也安排了暂时的一对夫妻给你暂时圆了空缺。”
  邢知筠一笑:“你一次又一次救我,我怕是还不清了。”
  徐浣清话道:“还不清就不要还了,于我,不必划的太清。”
  邢知筠看着他,他说的话却有着另一层含义。
  邢知筠笑着调侃道:“跟我纠缠不清,那你不怕我连累你啊?”
  这时,阎毓疏推门手拿着一个新旗袍走进来,阎毓疏笑着说:“哎呀,连累就连累吧,谁让三爷这人喜欢管闲事,而且喜欢管姑娘你的。”
  徐浣清话道:“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阎毓疏放下旗袍笑着说:“三爷吩咐的,我能不去吗?这不大清早去裁缝铺取连夜赶制的旗袍,就送到楼上来了。我可在门外有一会儿了,看三爷蜜里调情我也就没进来打扰。”
  阎毓疏打量了一下她,打趣道:“气色恢复过来点了,三爷照顾的不错。”
  徐浣清拿过衣服递给邢知筠:“阿筠,换上,我带你出去透透气。”。
  徐浣清看着邢知筠,邢知筠相视一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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