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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败天,今年刚满二十岁,我出生在一个“倒斗”世家,传承到我这一辈已经第十四代了
我出生的时候刚好是阴年阴月日阴时,更是恰逢百年难遇的天狗食月,是个极为不好的兆头。
没过多久我就生了一场怪病。根据父亲回忆说。
当时正是酷夏,人人汗流浃背,而我却浑身发冷,也不知是得了什么怪病,着实把我爹妈吓了一跳。
刚满几个月的小娃儿,一直啼哭不止,本来是父母的心头肉掌上珠,如今得了这种怪病,也着实让人心疼的紧。
父亲雇了一辆车,连夜带着我,去县里的医院看病,诡异的是无论医生怎么检查,得到的结果都是正常,最后只能把病因归咎于罕见的感冒症状。
在胡乱的开了有些不知名的药就把父亲打发了。父亲自然不知道这些,以为医生开的这些药能救我的命,心中也放心了不少。
其实不然在吃了医院开的药后,几天都没有丝毫好转,反而症状加剧。此时我全身的皮肤已经由原本的正常的肤色开始变得有些发青,显得十分诡异。我早已停止了啼哭,好像失去了意识,这下可把父亲母亲给急坏了。我父亲又连夜送我上县城看病。
去县城的大医院看病在那个年代代价可不轻,第一次看病其实已经花光了家里的积蓄,
现在就连家里唯一头老黄牛都给卖了,筹钱给我治病。而母亲则去了当地一家有钱人家做月嫂给我挣医药费。
在县城医院看病再次无果后,不忿的父亲和医生起了争执。可父亲这样一个乡下百姓怎么斗得过有背景的县城医院,于是很快就被赶了出来。
实在没办法的父亲只能把宅子抵给当地一户有钱人家,张罗着带我去城里的医院看病。但是就在要走的那天却发生了状况。
我们这个村子不大,从村头到村尾也不过一百来米,村里的乡亲们平时都混了个脸熟,邻里关系也挺和睦的。听说我生病,有很多热心肠的乡亲便来看我。
这天,镇东头开棺材铺的老张头也来我家看我。
这老张头长年和死人打交道,据说以前他在镇上和几个乡民混的十分熟络,可是无一例外,这些人都死于非命。
本来村里的乡亲们就觉得他晦气,还出了这样的事情,大家自然能离他多远就多远。只有办白事的时候才会唤他,平时甚至都不让他进门,怕把霉运带进来。
我爹是有知识文化的曾经当过知青,自然不会相信封建迷信,也就成了他在村里唯一朋友。
如今我家也出现了这样的怪事,估计以后乡亲们对他更是避之不及了。
老张头今天刚从附近的乡镇办白事回来,手头上多了几张红票子正高兴着呢。得知我家出事了就急忙买了一篮子鸡蛋一块烧肉,寻我爹来了。
老张头一进我家,就看见好些乡亲围在我家房间,好像在看什么热闹似的,就朝里面挤。
乡亲们看着床上的我,并没有感到惊惧,更多的是带着怜悯的神色。
看进来的是老张头,乡亲们躲避,有的乡亲挤兑老张头说,说是他带给我家霉运。很快因为老张头的原因家里的乡亲就走的一个不剩了。
老张头并不在意这些,而是看着我脸上露出惊惧的神情,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吓的一个趔趄,人没摔倒却刚好碰到了端药进屋的父亲。
嘭!
一碗热腾腾的汤药就这样没了,连带着碗也摔了个粉碎。
此时的父亲经过这段日子折腾,早就没了什么好脸色,直接怒道:
“老张,冒冒失失的干啥你。”
此时的老张头也没在意,而是惊恐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大李,你这床上怎么躺了个死人阿!而且都快起尸了都。”
“什么死人,什么起尸!那是我家孩子,医院医生说得了什么皮肤病。唉,药也吃了针也打了,就是不见好”
“你家孩子?皮皮肤病?”老张惊疑的道。
转而又仔细的看了看我,觉得确实有些眼熟,思索了一下之后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老张头脸上的表情好像不定,最终还是脱口而出。
“大李,我看你这孩子不是得了什么病而是中邪了!”
“老张,你可别胡说,什么邪不邪,我家孩子只是生病了。”我爹自然不会相信这么不着边际的话。
“大李,你见过大夏天,会这么发冷的病吗?再看这娃子浑身发青不就和去年隔壁村那王媳妇一个样!”
只不过你这娃子更严重!我看看还有气不,说着探了探我的鼻息。
父亲此时似乎被老张头的这番话提点了一下。去年他也去看过那个王媳妇,那个王媳妇也是身子发青却只不过没有喊冷。
这些年住在乡下,偶尔也会听乡民们提起各种各种鬼怪传闻。当然父亲是不会相信的,只当是以讹传讹。
但是去年王媳妇的事情却改变了父亲的认知,至少在父亲的见闻里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因为父亲当时就在场,亲眼所见于他人所传,自然是大不相同。
注视着全身发黑的我,父亲想到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于是连忙问老张头。
“老张,你有没有哪位熟悉的法师叫过来给我孩子看看”
“哎呦,现在哪还有法师。”不都给“破四旧”祸害了么。以前我是和几个法师有联系,自从那件事情以后,联系都断了十几年了。听说都跑到大山里逃难去了。
父亲的眉头紧皱起来,思索片刻之后好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老张,我写一封信你帮我寄出去,越快越好”
“好嘞!”老张头知道情况紧急也没多问,等父亲写完信后就拿着急急忙忙的跑去寄信了。
父亲看着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我,不禁虎目都有些湿润了,轻声在我耳边呢喃道:
“孩子你要挺住,我已经写信给你爷爷了,你马上就有救了。”
这件事我也是后来才听说的,因为“家族传承”的问题父亲和爷爷闹掰了。父亲不愿学习倒斗,于是偷偷跑到乡下当了知青,并且和当地的一个女子(也就是我母亲)相恋以后,就定居在了这个村子然后有了我。
倔强的父亲一直都不肯联系爷爷,但是在经历绝望、无助和痛苦之后,为了我父亲还是决定联系爷爷寻求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