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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帅先生，不好意思，麻烦你再稍微等候一下，我们上面对此非常重视，现在就你提出的要求正在开会讨论，很快就会有结果的。”方若尘再次官方性的回应着张帅。
“若尘兄，其实你不是编辑吧！”
张帅打开手机的浏览器，打开凡尘阅读网的详细信息，里面有着领导层的人员的一些信息，方若尘的信息也在里面，而且还写到方若尘以前的职位是宇飞公司中的某个部门的副总经理，之后却被调来凡尘这个分部，依然还是副总的位置，但是张帅就前面听到，看到方若尘到一旁打电话一些情况，心里就明白这个方若尘的副总只是名存实亡，被架空的，要不然两个人就可以商讨然后签约。
“嗯。”方若尘没回避这个问题，因为自己的岗位有写到网络上，一查就可以查出。
“若尘兄，我看你打个电话之后就变得一脸愁容的，这样子不适合商讨啊。”张帅笑了笑说道，“方不方便跟我说一下？”
“这个不太方便。”公司内部存在非常大的问题，但是自己又还属于公司的一员，不适合跟第三者说这些，方若尘想到这些只好闭口不说，叹了一声气。
“既然不方便的话，那就不强人所难了。”张帅看着方若尘叹着气，想必也是有些难言之隐，但既然对方不愿意说，自己强求反而不好。
之后场面又安静了下来，方若尘在位子上一脸愁容的想着什么。而张帅看到方若尘那样子之后，微微摇了摇头，拿出手机开始跟人聊天，时不时还看着屏幕笑了起来。
就这样二十分钟过去了，方若尘的手机响了起来，张帅看着方若尘到一旁接起电话后，但是没说几句，方若尘袋眉头越皱越紧，几分钟之后电话挂了，方若尘愁容依旧的回到位置上。
“张帅先生，公司开会的结果出来了，对于你提出的的要求，公司同意了一部分，而另外的要求公司按照你的要求修改了一些，然后重新弄了个合同发到我邮箱里了。”方若尘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把手机锁屏打开，找到邮件打了开来，然后放在桌子上，“就是这个，你看看。”
张帅看到方若尘推到自己面前的手机，拿了起来，仔细的浏览着，但没多久，张帅的脸色也慢慢变差。
“凡尘真是好算计，我说的预支钱的你们凡尘倒是有同意，线上跟出版的分成也比原来高些给了我6成，但是其他的的收益分成也提了一点，修改后是给了我4成，而且你们要全版权我倒是可以理解，这两个我倒是可以接受，但是你们签我终生的版权是怎么回事？”张帅拍了拍桌子，生气地看着方若尘说道，“之前的合同还是2年内作者发新作品有优先签约权，但是现在修改后我要是签了的话就变成终生都只能在凡尘上发书要么就得50年后才能再发表作品，而且那些利益分成也是不会再变的，这是要把我绑死在凡尘上吗？凡尘这制定合同是怎么霸道怎么来是不是？”
“这个......是上面的人商量出来的，”方若尘前面接到电话就猜到张帅会有这样子的反应，因为凡尘利益上的分成比例倒是跟那些神级的作者一样，但是这个终生的条款却是其他作者没有的。
“说实在，现在的若尘公司已经不像以前了，现在的领导层想赚钱想疯了但又怕事，变得现在办事效率还很低，一点小事就开会，就讨论。”方若尘看到凡尘上面那样子修改条款，肚子里也憋着一股气，直接说出公司的现状，“我之前就是因为觉得这样子不好，就提出这个问题，而且那时候有个好项目，我那时候就马上向上面反应，请求他们快速决定，要不然迟了就没机会了，但顶头上司是沈总的亲戚，不理会我的建议，之后实施那个项目的时候已经错过好时机，项目黄了就拿我出来背锅，结果我就变成现在所谓的副总。”
“要不是因为现在的我有家室了，而且年到中年，只好在凡尘混日子，虽然工资比以前低了一点，但是有总比没有好。”方若尘诉说的时候拳头一直是紧握的，当他说完的时候，心里也更舒服，拳头也慢慢松开。
张帅看着面前的方若尘，心里的气也消了不少，因为张帅还没选择跟凡尘签，还可以找其他网站签，或者自己创业经营，但是方若尘却没法再重新开始，年到中年，工作就没那么好找了，就算找到新工作，待遇也得从头再来。
“唉，只能说天公不作美，谁能想到一家经营的看起来还不错的企业内部的问题会这么多，而且还是不好解决的问题。”张帅看着方若尘，想到自己上一世的情况，于是走到方若尘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别那么忧愁了，“凡事看开点吧，毕竟你现在还活着，而且还有份工作可以让你继续生活。”
“你好，欢迎光临。”
摩顶奶茶店柜台再次想起服务员的欢迎声。
“请问先生需要点些什么？”
“不用，我来找人的，谢谢！”
一名戴着墨镜的有点微胖的年轻男子从路口走了过来，上身是一件粉色的短袖衬衫，下半身是一条纯白的休闲短裤，如果凑近仔细看的话，可以发现男子身上的服装都是有不明显的隐藏logo。
“哈豆？”男子走到张帅的旁边，把墨镜摘了下来，小声的对着张帅问了一句。
张帅听到有人叫他，看了看声音的来源。
“真......土豪啊！”
方若尘非常巧合的看到上衣上的隐藏名牌logo，因为他之前因为跟一些其他公司的人接触，有了解到一些顶尖的品牌，除了一些大众所知的品牌外，还特意多了解了一些所谓的小众的品牌，那名男子身上的那件刚好就是其中的一个品牌。
“你是那个土豪书迷？”张帅疑惑的问了一句。
“对滴。”男子很帅的撩了撩头发，然后把墨镜直接夹在胸口的位置。
“你你你，我还以为你是开玩笑的呢？”张帅被这突然出现的男子刺激的语无伦次。
“我为什么要开玩笑？前面跟你聊天的时候不就说，我是一个土豪书迷。”男子很平淡的说着，一点都不谦虚，“我很诚实的！”
“应该说我是开玩笑的，没想到跟你说我现在所在的位置，你真的这么快就过来了。”张帅对这位书粉的速度感到诧异。
“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张帅离远了点仔细看了看。
“你...你是那个富二代莫然？大成集团的那个莫然？”方若尘抬着头在旁边看着，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对啊，不像吗？”莫然双手展开，低着头看了看自己，又看向张帅跟方若尘。
“莫然？”张帅一脸懵地看着若尘跟莫然，“是谁？”
方若尘看到张帅一脸无知的样子，感觉看到了新物种，“大成集团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张帅摇了摇头，“怎么了？”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