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让我跟一只公鸡拜堂?

我不敢忤逆她的话，只好又把棺盖盖上了。别说，他的声音哼起歌来，真的很好听，不难想象他活着的时候有一副多好的嗓子。那老太婆一拉绳子，被绑住脚的公鸡就咯咯咯地跳起来。05, 05;0;pc;2;我欲哭无泪，又不能惹恼了他，只能不说话，接着往山下走。老太婆把手里的香递给我，意思是让我给她儿子上香。他像是很满意我这副乖巧的样子，居然开始哼起了歌。一番权衡之下，我只好昧着良心说：“你唱歌太好听了，我怕我集中不了精力，脚下一个打滑，我们两个就都摔下去了，你应该也不想这样吧？”每走一步，就要说一遍，走了没到一半，我就感觉我的嘴皮子都要说破了。他像是很满意我这副乖巧的样子，居然开始哼起了歌。每走一步，就要说一遍，走了没到一半，我就感觉我的嘴皮子都要说破了。那对人，是不是也可以这样？每走一步，就要说一遍，走了没到一半，我就感觉我的嘴皮子都要说破了。老太婆把手里的香递给我，意思是让我给她儿子上香。她的表情和语气都十分古怪，听得我心里害怕。老太婆把手里的香递给我，意思是让我给她儿子上香。那个声音笑了起来：“媳妇你可得小心点，要是摔坏了老公我可就回不了家了。”于是，我只好忍气吞声地跟一只公鸡拜了堂。我闭上眼睛，一鼓作气把他从棺材里拉了出来。他像是很满意我这副乖巧的样子，居然开始哼起了歌。被绑住脚的公鸡居然奇迹般地站立了起来。老太婆看见我背上的他，喜形于色，连忙迎上来，把已经没有动静的男人从我身上接了过去，小心地把他扶坐在一边，这才有空抬起头来看我。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完全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我根本无法用我所知的东西去适应这里的一切。我这才发现地上那根绳子的末端系着一只公鸡的脚。我累得都不想再反驳她。她点头，算是默认了我的说法。她似乎也不需要我的回答，摇摇头，自顾自地走到供奉着黑白照片的灵台前面，干枯的手指拈起一叠纸钱，放到正燃烧着的香上。白茫茫的一片，刺痛了我的眼。她这话说得很绝。看着这一切发生的我更加觉得恐惧和不可思议，一只活的公鸡，她又没有杀死它，只是对它念了句什么，它就像丢了魂一样不动了。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完全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我根本无法用我所知的东西去适应这里的一切。我不敢再细想。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完全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我根本无法用我所知的东西去适应这里的一切。我闭上眼睛，一鼓作气把他从棺材里拉了出来。老太婆把手里的香递给我，意思是让我给她儿子上香。她的表情和语气都十分古怪，听得我心里害怕。一番权衡之下，我只好昧着良心说：“你唱歌太好听了，我怕我集中不了精力，脚下一个打滑，我们两个就都摔下去了，你应该也不想这样吧？”我失声叫道：“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