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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过一部科幻电影叫做2001太空遨游吗？”阿西莫夫突然问道：“我看到显示器上出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联想到的就是太空遨游里面的那只举起骨头的黑猩猩。这是典型的自我意识的提问！”
“为什么我不知道这件事？”校长气愤的问道：“我可是校长！自我意识，这种东西对于机器来说、对于我们人类来说，不危险吗？”
“当时我和陈豪并不能确定，但是已经有40%的可能了。而我们从这个计划里面看到的不是人工自主智能！那种东西到底怎么样谁说得清，我们想到的是另外一个东西。”阿西莫夫指了指自己的脑门：“意识真的是量子的！而且是可以输入计算机的，你应该知道这代表什么吧？”
“我们……可以脱离肉体？”校长的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在计算机中？重生？”
“恩！当然这还要假设量子意识永远不会坍缩。不过不管怎么说，我和陈豪当年以为我们摸到了门。剩下的就是推开他！”阿西莫夫做了个推门的动作：“所以我们停止了黑计划，开始了白计划。制作了现在的白！”
“那现在的白还是有自我意识吗？”校长很关心这个问题。
“我不知道，因为我这二十年来再没有听到白提出类似我是谁的问题了。”阿西莫夫摇了摇头：“二十年啊！久到我都开始怀疑当初是不是谁对我们恶作剧了。我只有两个假设，一个就是白的意识坍缩了！离开了那个石头白的意识没有存在太久，如果是这样那量子意识和意识可以输入计算机的推论还是成立的。第二就是如果当时只是一个偶然的话，我就不知道了。”
“这样啊！”校长了解阿西莫夫，他没有说谎。校长有些后悔为什么现在才问他了：“那你对这两次灰值异常怎么看？”
“说真话啊！”阿西莫夫看了眼校长：“鬼知道怎么回事！我相信我们一起创建的灰算法，这次灰算法的异常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影响了白。但我不知道那是是什么？”
“还是那个问题，为什么你不知道。但是艾格尼丝家的人却这么快就找到了陈托邦。”校长这次不像是再问阿西莫夫，反而像是在思考。
但阿西莫夫这次却正面回答了校长的问题：“如果说你要我猜测，那我可以告诉你！可能艾格尼丝家族知道白的真相！当年黑计划的成员之中，有一个人是大卫·艾格尼丝！”
“大卫？”校长皱眉：“不可能是他！他和欧文不和，要不是因为有他欧文那个老杂种会对我们提出比现在多十倍的要求。而这几年对卡察尔发难的都是欧文。”
“也许只是装的不和呢？”阿西莫夫不屑地说：“你想想，大卫毕竟是欧文的亲儿子。中国人那句话，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还有就是，你不是问我你为什么不知道吗？”
“恩!”校长点头。
“我本来以为你是知道的，不过看你的反应你应该是不知道的。而你不知道的原因，我想大概是陈豪的部分实验记录、数据都被删除了吧！”阿西莫夫说着叹了口气：“我也是几年前才发现的，只要是和初白以及飞空石里面的意识体有关系的试验数据都遗失了。我之所以一直在催你陈豪的实验报告，就是因为我找不到别的记录了。我之前一直以为是你个老不死的藏起来了，看你今天的反应那份报告也许当年就没到你手上。”
校长揉了揉眼睛：“f**k，你说的好像是对的！假如没有这份报告的话，你能找到灰值异常的原因吗？”
“不能！”阿西莫夫斩钉截铁的说：“我甚至不知道初白的自我意识现在还存在不，如果存在是存在于白的什么地方。因为当年这部分几乎是陈豪一个人做完的。我沉迷于负能量反重力不可自拔，最后才被吸引的。而且我主要是设计白的算法，你知道的数学和算法是我最拿手的。物理的话我当时只是帮得上忙而已！”
“行吧！”校长绝望闭上了眼睛：“那他呢？那位先生应该知道吧！毕竟你们当初的黑计划实际上他才是主管人。”
“那位老爷子啊！他根本没有参与黑计划中关于白的这部分，这部分基本上就是我和陈豪搞的。”阿西莫夫笑了笑：“他对负能量可是异常狂热，证据就是他在黑计划结束后并没有参加白计划，而是在继续研究负能量。提到他就不得不问一句，他和艾格尼丝家有什么关系？他已经三年没有回学校了。”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那位老先生前段时间给我来信了。他可能要回来了！”校长用力眨了眨眼睛然后坐正了：“最后问你个问题！你知道陈豪在哪儿吗？”
阿西莫夫眯起了眼睛：“我也想知道！说实话，我觉得存在陈豪远程控制白的可能性。这是我刚刚才想的。”
“因为陈托邦吧！也难怪你会这么想。”校长叹了口气：“因为这两次灰值异常都和他有关系。好了，你回去吧！本杰明还在等我呢！搞完这个难搞的我还要去处理今天的事情呢！”
“校长可真辛苦啊！”阿西莫夫笑着离开了办公室。
“是啊！”校长看着刚刚关上的门喃喃道。
校长站了起来走向了壁画，这幅壁画里面有一个保险柜。校长从里面取出了一封信看了起来。
信封署名陈豪。
校长很快看完了，他关上了保险柜走到了窗边。
“陈豪啊陈豪！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我们没有任何的办法。”校长心里默默的说着，他抬头看向了天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校长对星空开始有了莫名的恐惧。只有在最心烦意乱的时候他才会看向星空，他希望这种恐惧可以让他清醒。
“白！帮我把本杰明先生请进来。”校长眼神坚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