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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卧底？”
王芹语出惊人，不禁让张楚愣住。
他有些无语的看向王芹，很想打开她的脑壳，看看她的脑回路是什么样的构造，这么神奇的主意都想得出来。
王芹双眼绽放出一抹精光，亢奋道：“没错，你去赵锦音那里做卧底，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这样我们就能提前做出应对了。”
“老板你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只说我把她得罪的这么惨，她就不可能要我。”张楚哭笑不得的说道。
“不！”
王芹摇摇头，一脸笃定的道：“你得罪的她越狠，她收服你以后的成就感就高。我了解赵锦音，她是个虚荣感很强的人。”
张楚苦笑：“先不说她要不要我，老板你就这么信任我，不怕我真的叛变到她那边吗？”
王芹直视张楚的眼睛，语气很随意的道：“我信你啊。”
张楚一阵沉默。
王芹一看有门，立刻加把劲继续劝说：“我这边的工资照发，你可以干一分活领两份工资的，再考虑一下啊！”
“嗯？”
张楚猛地眼前一亮，说道：“好，我去试试！”
王芹喜出望外，走出柜台，拍拍他肩膀道：“我们菜馆的生死存亡，全系在你身上了！阿彩，给张楚做个大碗蛋炒饭践行，多加个鸡蛋！”
张楚：“……”蛋炒饭践行是什么鬼，老板实在太抠了，自己果然还是叛变到赵锦音那边比较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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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张楚是被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吵醒的。
揉着惺忪睡眼来到菜馆前面，看到阿彩和王芹已经起来。
王芹穿着印有卡通图案的睡衣正坐在椅子上，一脸凝重的喝着牛奶，一小口一小口的抿入嘴中，把牛奶喝出了闷酒的感觉。
张楚一脸的莫名其妙，问道：“外面干嘛呢？”
王芹抬头望了他一眼，道：“赵锦音买下了巷口的‘东山酒楼’，准备和我们正面抢生意，你得赶紧行动了。”
她一边说话，一边将牛奶倒入了杯子中，站起身来，把玻璃杯塞进张楚的手中，拿着牛奶盒跟张楚碰了下。
“去吧！”
张楚眼角抽搐着喝掉了杯子里的牛奶，无奈的叹气一声，迈步走出了阳泉菜馆。
刚一出门，他就看到了巷口披红挂彩的东山酒楼。
这家酒楼和阳泉菜馆一样，都是百年老店，与之不同的是，东山酒楼经营的一直很好，并没有出现阳泉菜馆这样的危机。在这一片区域里，口碑要比阳泉菜馆好得多。
赵锦音选择东山酒楼为基站，想必是准备从各方面碾压阳泉菜馆。
张楚忐忑的来到了酒楼门前，在门口旁看到个“开业大酬宾，酒水免费，菜品八折”的牌子。
街道两旁停满了豪车，应该是来给赵锦音捧场的。
酒楼里，阿福与前来道贺的宾客们寒暄着，并没出现赵锦音的身影。
张楚走进里面，阿福立刻注意到了他，和身旁的客人说了句，径直走到了他面前。
“你来做什么？”阿福面色不善的道。
昨天回去后，他彻查了张楚的底细，发现张家根本没有这个人，又把自己家的傻闺女打击的够呛，气愤之下，当然不可能给他什么好脸色。
“我……我找赵锦音。”张楚看着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的阿福，有些尴尬的说道。
“跟我来。”
阿福略微一犹豫，带着张楚上了二楼，来到办公室门前敲响了门：“锦音，张楚找你。”
“进来！”
赵锦音的声音响起，阿福将门打开，看了眼瘫在沙发上的赵锦音，然后又去应酬客人了。
赵锦音背靠沙发里，外套丢在了沙发扶手上，右腿随意的搭着左腿膝盖，一双修长的美腿被黑色丝袜紧紧包裹，黑色的高跟鞋歪放在一旁，整个人稍显颓废。
见到张楚进来，赵锦音柳眉微颤，眼神复杂的看向了他。
昨天她一本正经的推测出张楚的身份，结果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算是丢人丢大了。
再次见到张楚，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丝羞臊感。
“你来做什么？”为了掩饰尴尬，她故作厌恶的道。
“那个……五倍工资还算数吧？”张楚干笑着道，开门见山的说明了来意。反正他本来也没报多大希望，想着被拒绝后就走，省的自己尴尬。
然而赵锦音却意外的来了兴致，微微直了直腰板，用探究的目光打量起张楚：“你想跳槽到我这边？”
张楚“嗯”了声，赵锦音立刻娇笑起来：“你终于想通了，我早说跟着王芹是死路一条嘛。不过我为什么要用你呢，你除了会抖机灵也没什么用啊，还爱占小便宜，长得也这么气人……你总归要给我一个用你的理由吧？”
张楚听着她的数落，脸颊微微的抽动了几下，说道：“长得这么气人，真是对不起你了……”
“没关系，我马马虎虎接受你的歉意了。”
赵锦音马上接话道，她知道自己报仇的机会来了，心里暗暗高兴，横躺到沙发之上，高高翘起下巴道：“我需要的是听话的人，过来给我捏脚，捏的好我就用你。”
张楚忍不住就要“呸”出声来。
赵锦音发现他脸色要变，立刻补充道：“月薪一万哦！”
张楚悲愤莫名，感觉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
他是那种为了钱就出卖自己尊严的人吗？
他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大丈夫……
大丈夫能屈能伸！
张楚一脸谄媚的小跑到赵锦音身边，屁股一落，一把抄起赵锦音的右脚，握着她的脚踝揉捏起来。
一万块啊，从出生开始，他还没见过这么多钱！
“哦！”赵锦音只是为了羞辱张楚，万万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跑来给自己揉脚，酥麻的感觉电流般游遍全身，让她忍不住发出声来。
第一次和异性如此亲密的接触，赵锦音的脸腾一下红了起来，丝袜下的白嫩脚趾骤然绷直，将黑色丝袜撑了开来。
正要收回脚，张楚的大手却滑向了她的脚心，一股异样的感觉袭来，让她浑身乏力，有些舒服的停下了动作。
在张楚的揉捏下，她五个小巧圆润的脚趾在丝袜下不安的躁动起来，一会儿微微弯曲，一会又微微张开，双腿轻微的扭动，发出嘶嘶声响。
“哦，停下，好了！”
赵锦音脸色绯红，抬起另一只脚顶在张楚身上，费劲全身仅剩的力气才将他推开，然后收回双腿跪坐在沙发上，尴尬的扭过了头，不让张楚看到她发烫的脸。
张楚一脸期待的道：“老板你满意了么，什么时候发工资啊？”
赵锦音驱赶着身上残余的那种异样感觉，慌乱道：“待会拿给你，你先等会，我叫个人上来。”
她手指微颤的拿出了电话，拨通一个号码，深吸一口气道：“麻姑，我有事要你去办，顺便拿一万块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