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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伪善者,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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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准备好了吗?”
  乃馨缓缓取下一枚戒指,之前已经特意留给她们十分钟时间来讨论战术了。但打倒自己是完全不可能的,所以只要能阻挡住自己一会儿就已经很不错了。
  “早就准备好了。”美琴说,“等会儿被打败后不要耍赖了呦。”
  说着,美琴直接一道电击放过去。
  但这种攻击对于乃馨来说是没有用的,稍稍改变了前方空气的电阻,电击就直接消失了。
  “这样的攻击可是不行的呦。”
  美琴也知道这种攻击没用的,于是使用磁力将土中的砂铁提取出来,粗略一看,数量还是很客观的。
  “那这新招如何!”
  随后砂铁围绕着乃馨,在空中不断地旋转,有点类似于龙卷风的样子。通过超高的转速来弥补细小砂铁的攻击性,光是落叶轻轻落到上面都被切成了两半,切口还很光滑,可想而知这杀伤力有多厉害了。
  乃馨看到这招后不紧不慢地评价了一下。泛用性不怎么高,除非是比较特殊的土壤不然的话不会有这么多铁存在的,虽然伤害还不错,但由于其携带不便的问题,所以只能作为一个奇招来使用。随后鼓起风,凭借强大的力量直接逆着砂铁的方向硬生生将砂铁吹散。
  绝对的压倒性力量。
  可这情况也在美琴的计算之内了。
  因为,砂铁的目的不是用来攻击的,而是……
  “得手了!”
  身后传来了声音。
  是为了掩护当麻偷袭的。
  乃馨嗑嗤一笑,一下子消失在原地了,而当麻则扑了个空。
  “当麻啊,你太天真了,偷袭的时候可不能喊出来呦。”乃馨又突然出现在两人的视野中,“挺聪明的,美琴用砂铁来遮挡视线,当麻伺机寻找死角进行偷袭,不错不错……有点像样了。”
  乃馨还时不时地评价道。
  “你刚才那是【空间移动】?”当麻问,“你之前不是用了风之类的东西吗?能力者不是只有一种能力的吗?”
  “美琴,你不记得之前看过的都市传说。”乃馨没有回答当麻反而看向美琴,“【于现世重现的所罗门王,当其取下所有的十个戒指,他将获得一切(多重能力者)】”然后示意了自己手上的戒指,“我就是那个【所罗门王】。”
  “啊?什么意思啊!能不能解释一下。”当麻无法理解乃馨的话,什么戒指,所罗门王之类的传说,他怎么知道啊!平时一直都徘徊在及格与不及格的边缘的上条当麻,哪有时间了解这些神话故事啊!
  “哎,你真是笨啊。”美琴吐槽道,“我哥的意思就是说,他是一个多重能力者。而且他还是个level6。”
  实际上美琴还有一句话没说,哥哥的话还有其他的意思,就是都市传说是真的。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情报。
  而现在见到了这么多事实的美琴也不敢小瞧都市传说了。
  “什么?”当麻惊讶地说,“那你岂不是很犯规嘛。”
  “当从你们拥有【保险丝】之后,你们就不再是一个普通人了,你们是可以破碎别人幻想的人,你们是可以守护弱小的人,你们是改变神的旨意的人。不管是何种选择,唯一确定的是,你们从此以后,再也无法过上正常人平凡的生活了。就算你们不去找麻烦,去逃避,麻烦也终会找上你。因为你们承载的是所有人的幻想。”
  “嗯……在你解释后,我就知道了。”美琴有些惆怅,“只是没想到会这样而已。总感觉这一切跟做梦一样,我从学生变成了世界的守护者?说真的,我自己都没有幻想过这个,我都不知道我是否有守护世界这样的决心……我……”
  “我也差不多吧,我也只是个随处可见的高中生而已。”当麻笑着摸了摸头,插嘴道,“可是……我很庆幸能站在你们这边,真的。”那双玩笑的眼神顿时变得坚毅,“我的梦想是不失去任何东西让所有人笑着回来,所以帮我实现这个梦想吧。”
  “哪怕你的人生只剩下伪善,哪怕你最终也得不到幸福,你也要守护别人的笑容吗?回答我!上条当麻!”御坂乃馨也一反之前的轻松突然严肃地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打破了自己的原则,不会干涉人类的意志。哪怕以前作为风纪委员帮人也只是帮助他们解决眼前的问题,也从来不会过问他们的道路,因为路永远是他们自己的,与自己的路无关。可是,不知为何会这样问他。
  “嗯!哪怕我的人生只有伪善也好,我永远想守护别人的幸福。”
  “你这家伙……”美琴完全被当麻的话给震撼到了。她从未想到眼前这位平凡的高中生会有这样的觉悟,是的那种活法已经不是普通人了,而是英雄。
  “好了,我们回去吃饭吧。”乃馨看着那片夕阳若有所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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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当麻分别后,美琴问道
  “你好像变了。”
  “是吗?我也不知道。”当麻先前的话让乃馨有些感伤,
  “你以前绝对不会这样问的。”美琴回忆道,”你不是想再次确认他的意志,而是想阻止他,对吧?”
  乃馨承认了“那种活法不知为何让我觉得悲哀。”
  “为什么?”
  美琴联想到了先前哥哥所说的伪善。
  “因为他想让所有人笑着回来。”乃馨特意在【所有人】上加了重音,“所谓的拯救,不是去救【某人】,而是你要【选择救哪个人】。所谓的救赎是有代价的,当你要一批人时,就要放弃另外一批人,所以根本不可能拯救所有人的。”
  美琴双手捂嘴,她明白了哥哥的意思了,“难道说……”
  “他想所有人笑着回来,所以唯一的代价就是他自己了。”乃馨又叹了口气“在他幻想的那个幸福世界里,唯独不存在他的身影……那个为所有人而放弃自我的伪善者。”
  那个离去男生的背影,不知为何,感觉有些高大。夜晚的路灯投射出的背影中,原来只有他一个人,如此的孤独啊。
  不知为何,
  “我有点羡慕你们了。”
  声音很小,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
  或许多少有点庆幸吧,感觉自己有点像人了。————————————————————————————————————————————————
  仅凭内心涌现的情感而行动的人,只是因为凑巧所做为善事,所以被称为善者。但正因如此,他也成了所有人的英雄——只要哭喊就来拯救我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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