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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我是神,还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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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汽车将要撞向地面时,边上的白发女孩不紧不慢地走到那里,仅仅用手轻触了下车子。汽车就像是失去动力一般停在了空中,最终被女孩放到了地上。而里面的犯人也早晕过去了。
  这就是玲科百合子的能力——【能量改变】,在以自己为中心方圆5米内,可以随意改变任何形式的能量。就能力而言是绝对可以排到前三名的,但由于她的计算力相较于前几位比较弱,所以也无法支撑起她强力的能力。但不得不说她与第二位的能力就防御力来说确实是学园都市最强几人了。
  随后警备员们也很快赶来将犯人带走。—————————————————————————————————————————————————
  “你为什么不出手!”美琴上前质问乃馨,“如果你早点出手的话就不会这样了。”
  明明拥有着压倒性的力量,明明可以防止所有意外的发生,可是非要无动于衷。
  如果非要让美琴给哥哥一个评价的话,
  那就是冷。
  冷血的冷。
  从小就是如此,从融入不进团体里,不!应该说是他从来就不想融入团体,更确切的说应该是在一旁看着。
  不是像羡慕的憧憬,而是观察和思考,希望从别人身上能得到什么一样。所以他也从来不去招惹别人,因为没必要,天生就是level6的他从一开始就不是正常人,不!所有的能力者都不是正常人。
  他只是一旁看着,像个没有归宿的孩子一样默默地看着所有的人类,默默地学习着。但也总有一些笨蛋存在,把他的沉默理解成懦弱,于是想欺负他的小孩最终只会伤到自己。虽然不会主动伤人,但如果有人来找麻烦,这就不一样了。经常都是被打得血肉模糊的样子,这是别人。鲜血飞溅到他脸上,连丝毫的犹豫都没有,甚至嘴角还莫名有些上扬,下手更重了。每次都是这样,直到一旁的美琴看不下去了,上来劝哥哥,他才停手。
  而每到这时,美琴才清楚地看到,那张恐怖的表情——视生命如草菅的表情。但每次看到妹妹又立马变回原来那个温柔的哥哥,总感觉像两个人的样子。
  “你在认真听吗?”乃馨一反常态认真地说,“如果你不仔细听的话会错过最重要几个部分。”
  “嗯。”
  “很好。”乃馨顿了顿,“你要是不仔细听就会漏掉某些部分——重要的部分。我不会暂停,也不会重复说过的话,你也不能打断我。现在我只需要你向我保证,你会专心听,在我说完之前,不做出任何判断,如果你做不到,那请你离开。但你若选择留下,记住这是你自己的决定,因为路是你选的。认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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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一个男生的故事吧,一个比任何人都更加空虚的男生的故事。
  男生很特别,远比常人要特别。从出生那时起就得到了上帝的眷顾,甚至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上帝。因为是上帝,所以他一开始就知晓了全部,这个世界全部的知识,所得到的结果也是可悲的,人类是肮脏、暴戾、贪婪……
  这是一个不好的结论,因为只要稍稍让他不满意的话,所有的人类都将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是的,这不是大话,他有这个实力和资本。
  可惜,他没有。他迷茫了,为何?因为他自己与妹妹都是人。
  存在即合理,那么自己以人的方式降生的缘由又是什么呢?
  对人而言,他是神吗?
  对人而言,他像人吗?
  因为守护吗?不!不仅仅是这个,
  守护的意志他在产生自我意识后才产生的,
  那么之前呢?
  于是,涉足到人类的社会里,尝试解释自己存在的价值。
  可是得到的只有虚无。
  因为知晓一切,知晓所有的情感,所以所有的事物、乃至冲动对于他来说毫无意义。
  人类情感的产生是从无到有的阶段,就好比看恐怖片,头几次是感觉恐怖但看的数量多了了也就不会轻易被吓到了。
  是的,他从一开始就看透了这个世界。—————————————————————————————————————————————————
  哥哥的话让美琴久久不能平静,这是哥哥第一次对自己袒露心扉,她也从未想到,那个满脸淡定对她很温柔的哥哥竟然承受了这么多。
  “所以你在观察?如何更像……成为一个人?”哥哥御坂乃馨天生就是level6,因为拥有强大的力量而不被常人社会所理解,这也是当美琴自己成为level5后才逐渐明白的,常人、甚至能力者,敬畏我们但更加惧怕我们,因为我们就是一颗人形核弹。
  “嗯——是的。”乃馨点了点头,“我想观察他们,来明白如何做一个人。但我也是有原则的,我不允许因为个人原因让其他人受伤,所以我阻止了那个能力者,还有帮佐天挡了一次攻击。”
  哪怕是身为神的自己,也是有烦恼的。如果自己没有能力的话,或许自己就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了,或许自己也能明白何为人或是自己成为人的意义了。
  “那个……美琴?”乃馨突然问道,“你说……我是人,还是神?”
  迷茫吗,还是早就知道了?
  “不……”美琴坚定地摇头,“你永远是我最温柔的哥哥。”
  是啊,从一开始不就知道了吗?
  你才是我的光啊!
  于是我们奋力向前,逆水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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