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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闷不做声，心里的伤疤无端又被掀开。不管我和沈寰九的关系是什么，在他们眼中注定是不堪的。我往一个地方眺了眼说：“那个人在老地方接我放学，这忙我肯定帮不上。王悦，对不起啊。”传言陈浩东家里有几个钱所有才会进来好学校，可他的家庭情况显然和我们以为的出入很大。王悦脸上的表情有点复杂，既兴奋又失落。好半天她挠挠头说：“我，我就知道他会搭理你。”我没好意思说什么，拿过桌上的笔在手心里写了行字给他看。印象中嘴儿最欠那人伸出胳膊拦我去路，吐掉嘴里的牙签吊儿郎当地说：“上哪儿啊？今天浩东生日，一道去玩呗，期中考不结束了么？浩东是有主了没错，可这一帮人还好几个单着呢，小矮子你随便挑，我们还都没交过和你一样个儿矮的女朋友呢，哥几个说是不是啊？”贴在校传达室墙上的陈浩东就入了我的眼。他穿了件深蓝色的运动装，短发利落干净，他的站姿要是不那么松垮，瞧着其实是特周正的一小伙。他身子越过我，我回头一看，成天和他混一块的社会青年已经在马路对面甩着衣裳和他打招呼。他从抽屉里拿出背包，像是要走。王悦咬了咬嘴唇，没再说下去。我看了眼角落里的王悦，领会她眼神时又扯住他手臂。没想王悦会冲出来说：“东哥生日，让你去就去，正好我也没事呢。期中考结束了，也该放松放松不是？”他却对我摊出右手。我往一个地方眺了眼说：“那个人在老地方接我放学，这忙我肯定帮不上。王悦，对不起啊。”陈浩东接过的时候笑容有一丝丝生硬，可反而让他看上去多了些孩子气。王悦咬了咬嘴唇，没再说下去。印象中嘴儿最欠那人伸出胳膊拦我去路，吐掉嘴里的牙签吊儿郎当地说：“上哪儿啊？今天浩东生日，一道去玩呗，期中考不结束了么？浩东是有主了没错，可这一帮人还好几个单着呢，小矮子你随便挑，我们还都没交过和你一样个儿矮的女朋友呢，哥几个说是不是啊？”“你都听到了？刚你躲哪儿呢？”我压低声音问。他不说话，我被盯着阵阵发寒，又扯了句：“还有，你身上有烟味儿，你还是学生，抽烟是不是也早了。”王悦咬了咬嘴唇，没再说下去。我往一个地方眺了眼说：“那个人在老地方接我放学，这忙我肯定帮不上。王悦，对不起啊。”陈浩东的脸又压下一分，他的嘴唇贴到我耳边回道：“谁说是烟味？体香不行？管得还挺多。”他们无视飞驰的车辆，横冲直撞得走过来。有人一眼就认出我，站我身边说：“小矮子，好久没见你和浩东混一块了？怎么？有几个臭钱的家伙是不是把你甩了又想搭我们浩东了？我告你，你可晚了一步，浩东现在的女朋友条儿顺盘儿靓，还特会撒娇。你要想挖墙角，先把个儿拔长了再说。”我咬了咬嘴唇说：“我就是想问问。”地铁一站一站地过，目的地不是什么娱乐会所，是处聚集农民工和外来户的区。